“你真的勾搭上了太子?”廖束锋一脸不可置信。
“天德寺遇刺那时,他也在场。”华苍从怀里掏出十多个橘子,一个个垒在案几上。
“这么巧?”廖束锋想了想,暗暗吸了口气,“难不成就是你说的那个姓邵的……”
“是。”
“……”能跟当朝储君这般相识,也不知算是怎样的缘分,廖束锋定下心神道,“事关重大,这位太子殿下靠得住么?”
“他是名正言顺的储君,通敌叛国于他而言毫无益处。”华苍剥着橘子说。
“我不是说他与通敌有关,太子今年也才十七岁吧,论手段实力,比得过左相右相吗?他现在手上唯一能动用的,不过是个势单力薄的羽林军,就算他有意帮我们,你能肯定他扳得动那个幕后之人吗?”
“只要他想,他就一定能扳动。”
“你这么信任太子?”
华苍放下橘子皮,剥好的橘子皮呈五瓣状,比那位太子殿下剥出来的那种奇形怪状支离破碎的要好看多了。
“贼人之所以拖了十来天的时间,我猜一是为了等待边境那边的指令,二是坐观我们这边的动静,是时候吓唬吓唬他们了。”华苍说,“至于太子,倚仗他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已经知道东西在我手上了。”
廖束锋讶然:“他怎么知道的?”
华苍淡然地吃橘子:“不清楚,他这个太子当得还行,有些时候还蛮机灵的。”ωww.xSZWω㈧.NēΤ
廖束锋:“……”你这么说话太子知道吗?
华苍:“所以我准备把东西给他看看,说不定他认得。”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廖束锋也没什么好阻止的了,他抢了华苍手里的几瓣橘子吃,“哟,这橘子好甜!你个吝啬鬼终于舍得买点好东西给兄弟吃了啊。”
“太子硬塞给我的,还凑合,他挺会挑的。”
“咳!”廖束锋差点被一口橘子噎死。
东西就在华苍手中。
在小陶巷碰见他那天,少微就确定了这一点,但他尚且不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华苍会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么?少微心想,就算他不信任我也很正常,他独自守着一个秘密,在京中又没有任何援助,谨慎些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少微并没有把赌注全压在华苍身上,他要先去查查那伙贼人的落脚点。
把地点定在西桥渡口,那藏身处很可能在淮水河的沿岸。
信阳侯施毅正指挥越骑军彻查此事,如果羽林军贸然介入,难免有越权之嫌,少微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当面问问信阳侯。
信阳侯得知太子驾临,立即恭敬相迎:“参见殿下。”
“侯爷免礼。”少微落座时看到案上一卷铺展开的地图,上面标注了淮水河畔好几处易于隐匿的地点,便问道,“侯爷,可曾找到那群贼人的藏身之处?”
信阳侯摇头叹气:“不瞒殿下,臣几乎把秣京内外翻个底朝天了,奈何贼人太狡猾,实在无从抓捕,越骑军搜寻数日,也没找到华三公子的下落。这几日马廷尉那边更是催问得紧,臣只恨自己无能,不能将那些贼人一网打尽。”
“哦?马廷尉常来催问此事么?”
“此事是由天德寺的刺杀案牵扯而来,马廷尉要彻底侦破刺杀案,如今也必须要从臣这里入手啊。”
少微点头:“的确,这刺杀案尚未了结,又冒出个绑架案,马廷尉也是够头疼的了。侯爷,那你这儿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说来惭愧,臣让越骑军调查多日,只查到一艘可疑的渔船。据臣推断,那渔船应当是贼人用于采买吃食补给的,但越骑军追踪过去之后,渔船上的两人皆投水逃逸了。”
“没找到他们的据点么?”
“没有,他们怕是早就察觉到有人追踪,刻意扰乱我们的。不过殿下……”信阳侯说到此处欲言又止。
“怎么?侯爷有话不妨直说。”少微道。
“殿下,臣听马廷尉说,贼人给华家捎了信,信中提及某物。臣曾与马廷尉商量,能否以此物作诱饵,诱敌出现,但马廷尉坚决不允。”
少微摆了摆手:“侯爷有所不知,马廷尉现下也没找到贼人所言之物。况且贼人想要的东西,怕是会对我长丰不利,我知道侯爷抓捕贼人心切,但兹事体大,不管那东西是什么,还是不该轻易拿出示人。”
“原来如此。”信阳侯神色凛然,“臣知错,谢殿下提点。”
离开都尉府,少微若有所思。
马廷尉、信阳侯、刺杀案、绑架案、渔船,还有那“不明之物”,他总觉得整件事透着古怪,可要说哪里古怪,他却又说不上来……
不过一回到羽林军营,少微忧郁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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