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大堂内拥入大批警察,酒店工作人员在迎接安排。这个大酒店座落于闹市区,旁边即为本市公安局,因此报警后警察来得异常迅速。其中一些为特警,荷枪实弹。警察们对讲机哔哔地响,迅速将我们刚坐的电梯给占满了,乘电梯而上。
大堂内客人较多,大部分客人不知详情,神色较紧张。
望着人们忙碌的景象,我们几个百感交集。忽然李可儿低声叹气说:“还是做人好啊。”
这句话说得大家身体一颤。对呀,一路走来,差点忘了自己是鬼。人的世界固然热闹,但是这是别人的,与已无关。痛苦难受的心情慢慢爬到每个人脸上。
“等等,先甭急难过,让我想想。”我拍着脑门说,“我们曾说过同事们是鬼,但罗经理说,难道他们说是鬼我们就是鬼?这句话是月亮姐你复述的,你记得吗?”
孔月亮嗯地点点头,阿媚和李可儿瞧向我,模模糊糊感到大有希望。
我兴奋地加快语速说:“既然我们说同事们是鬼,其实他们不是。同样的道理,罗经理说我们是鬼,我们难道就真是鬼?”
三美女激动了,听我继续说:“罗经理罗列很多理由来说明,似乎非得我们是鬼才可解释,但是今天本来就存⑤↖,..在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少事,就算我们是鬼也不能讲清楚,比如楼梯的封闭空间,张工成了鬼,等等。”
“还有,陈总为什么变鬼?”孔月亮插话说。
“就是。再说我们变成鬼,但我觉得和平时没两样啊。”阿媚也插嘴。
“是啊,阿媚说得对,我也一样,没什么特别,不会鬼和人差不多吧?”孔月亮和李可儿附和地说。
最后我激情地指向一部电梯,也就是当初我们第一次乘坐的那部电梯,难抑振奋地低声说:“实际上一切显得很容易,打听打听那里是不是摔死了五个人?”
三大美女无不雀跃。问人问路为她们拿手好戏,当然不是因为问得技巧多好;你想想,花枝招展的几个美丽女性巧笑嫣然,向你打听情况,你能不振作且受宠若惊地回答吗?
此时被问的一个高高大大的门僮便很有礼貌很有风度地答复美女们的提问。我屁颠屁颠地跟着美女,站在美女们身后,悲愤地想,美女们问个事而已,也要找超级师的男生啊!
高级大酒店常有帅气无比的男门僮为客人服务,他们一般在大门口,不过现在大堂人员多,警察也多,这个门僮被安排在那部电梯旁,告诉客人该电梯尚处修理中,请乘另一部电梯。
这个帅门僮帅气地说:“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出这么大的事那就是轰动新闻了。这个电梯只是有点小问题,过会就修好。”
三大美女爆发出喜悦的闷笑。
“太好了,我不是鬼。”
“我们没被摔死,白白担惊受怕这么久。”
“从人变成鬼,又从鬼成了人,变化太快了。”
三大美女高兴得忘乎所以,彼此打闹,不免没注意声调在提高,旁边的人听得清楚,瞠目结舌。旁边的人包括帅门僮,路人,也有两个警察。特别是警察,探寻高深的眼光扫射而来,令人生畏。
我制止说:“咳咳,你们不要这么勤劳好么?演舞台剧练台词也要讲个环境嘛。”
三美女才有所醒悟,不好意思地向旁边那几人笑笑,意即确实仅为练习台词,惊着你们了。那几人宽厚地笑了,相继离开。
我们向门僮道谢后闪到一边。按照我的想法,既然我等不是鬼,且大批警察去顶楼,有警察作坚强的后盾,人人安全,何不趁热打铁,我们再回公司办公室?一则向大家讲清电梯内并没摔死人,我们是鬼一说自然无中生有,二则趁机打听打听,究竟发生什么事?以解开心头众多迷团。这些迷团萦绕着,心痒难搔。
孔月亮、阿媚两人大表赞同。是啊,迷面多呢?最大的疑问是这些同事们为什么不认得我们?其次,…,再其次,…,细数一遍,一个手掌数不完,不弄清楚,怎么睡得好觉?
几个人起步要回,谁想李可儿拉着两个女人衣角,期期艾艾地说:“算了,这么多警察,不要去了。”
众人奇道:“为什么?你怕警察?”
阿媚补充说:“怪不得刚才两个警察看你一眼,你神色有些慌。”
孔月亮调笑说:“你不用怕警察,我注意到有几个年轻警察偷偷瞧你呢。多与警察接触,嫁个警察帅哥多好。”
李可儿霸蛮将大家扯到酒店大门外无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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