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欺人太盛!”
“这事要慢慢调查!急不来!而且我不是没有喝药吗?”微凉安慰道,她也想将那人揪出来,不然她以后就连吃东西都提心吊胆的!
“她就是慢慢病死的!先是发烧然后慢慢变得神神叨叨的,还说什么窗户外面有人,将伺候她的丫鬟也吓的半死,最后她家里面的人来了也不管用!”
很明显这个她说的就是安鸣的第二任妻子,安鸣说着对那些人不在意的话没什么难过的话,但是其实心里面应该还是有那么一点介意的,毕竟娶人进门的时候,他恐怕也憧憬过好好跟人家过日子的。
“你冷静一些,事关重大,我希望你能去跟老爷还有家中的老大夫,都一起商量一下这事要怎么解决。”微凉咬咬唇又说:“你得确认这位老大夫可靠不可靠,还有老爷不会将这件事透漏给别人,任何人都不可以,除了你我、菊香就只有老爷和大夫知道这件事。”
安鸣的思绪慢慢拉回来,然后他看着微凉说:“你想怎么做?”
“他们不就是希望我生病吗?然后慢慢病死吗?那就遂了他们的心意!我生病,而你们慢慢调查,顺藤摸瓜,看看我的药到底是什么人在动。”
微凉对安鸣此时有些刮目相看,她没想到安鸣竟然能听得进去她说的话,这个时候的男人能将女人的话放在心上,而不是大男子主意的让她不要管,有些难得!
“好!”
“最主要的还是要保密,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宅子里面没有不透风的墙。”
微凉说完就见安鸣有些黯然:“你说的不错,确实没有不透风的墙。”
微凉走过去直视着安鸣的眼睛说:“事情既然发生了,与其在这里懊恼还不如早点找出凶手,也算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伸冤了,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有些人你看不透很正常,如今你要振作起来。”
安鸣在下一刻毫无预警的抱住了微凉的腰:“你要好好的,千万别出什么事,我想跟你白头到老,想跟你生儿育女。”
这个男人此时有些脆弱,微凉哪怕僵硬着身体也没有将人推开,原本他只是怀疑,如今怀疑的一切证实了!但也同时证实了在这个看似妻妾和睦的大家庭中,有人对他暗中虎视眈眈,不怀好意。尐説φ呅蛧
“你快去吧!”微凉故作轻松的说:“记得脸色装的难看一点,我们接下来要引蛇出洞了。”
安鸣也为自己这一时的煽情有些不好意思,走的时候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微凉叹口气,看来接下来有段时间得装病了!
也不知道安鸣到底和安父还有坐馆大夫说了什么,安鸣只说让微凉卧床装病就好,尤其是有人来探望了装的虚弱一点。
大夫开的三天药喝完,安鸣又将大夫请到他住的院子中给微凉号脉开药,等到临近中秋的前一天,众人就发现大少奶奶连之前管理四季衣料的事都交出去了,这不免让人叽咕,难道这位新娶进门还不到一个月的大少奶奶病了?若是别的家里面有人生病也就算了,人吃五谷杂粮谁还不生病?但是安家的大少奶奶实在是个很敏感的词,这个时候微凉将手上的事都交出去,实在引人遐想!
到了第二天中秋节的时候,这种遐想被推向了高潮,因为安父将任家一家四口请到安家过中秋了!
安父对外的说法是大少奶奶嫁到安家过的第一个中秋节恐怕会不习惯,索性请亲家一家来,到时候两家人高高兴兴的一起过个团圆节。
但是这一说法却被底下的人议论纷纷:是不是大少奶奶病情不容乐观,老爷担心这可能是大少奶奶过的最后一个中秋佳节,所以将亲家都请过来,好让大少奶奶以后别带着遗憾走了?
叫人疑惑越来越重的是,这些嚼舌头的人都被罚了,而且还罚的特别狠,说话最难听的那几个直接被赶出了安家!这下虽然宅子里议论的人少了,但是关于大少奶奶病重的事却仿佛是事实一般深入人心,如果是假的,何必是大少爷出面将人赶了出去,还把其他一些在安家服侍很多年的人都按到条凳上打的皮开肉绽的?肯定是大少爷生气了!
微凉房中,安鸣将任父任母还有任君茹、任君泽迎进来之后看了一眼微凉就出去了,任家四口人都守在微凉跟前,微凉要起来都被他们按回去了。
几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包括任君茹在内都是一脸沉重的仿佛她下一刻就要去了一样。
微凉开口道:“他一早就说要给我个惊喜的,原来真的是惊喜。”
任母未语泪先流,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大女儿,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仿佛她是一尊脆弱的瓷器一般生怕碰坏了一样:“怎么才短短半个来月,你就瘦了这么多。”
微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任君雅本身就是瘦,而且夏季的时候还有苦夏这个毛病,没胖是真的,但是她到安家之后大概是安家人吃饭的胃口跟她挺合拍的,她每顿饭吃的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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