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到的时候花厅里果然差不多都坐满了人,乌仁图雅在,三福晋也在。
对于微凉此时出现在这里,三福晋是惊讶的,明明之前她晕倒了,但是之前在落花亭不远处她见过那个阵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于是微凉落座自后罕见的没有遭受到来自三福晋的冷嘲热讽。
“妾身见过娘娘,让娘娘久等了。”
乌仁图雅和煦的扬起嘴角:“不碍事,阿日斯兰还小正是闹人的时候,你得照顾她是应该的。”
席间有孩子的命妇们也附和乌仁图雅的话,这个说我家小子怎样,那个说我家闺女如何爱哭闹了,倒是微凉和乌仁图雅没怎么说上话。
微凉不用跟她装作什么姐妹情深维系那虚假的纸花情谊更是乐的轻松,她和乌仁图雅之间其实就剩下那一层轻薄透明的窗户纸了,当时要是陶如格不出现的话,窗户纸还能再厚点,但是陶如格以及太后身边的几个人出现,两人对发生了什么早就心知肚明了,只是没说破罢了。
然而让微凉佩服的是,乌仁图雅能做太后,果然有她的过人之处,至少脸皮的厚度就是常人所不能及的,那种情况下被她冷嘲热讽居然一声不吭,还能神色自若的回到宴席上与人谈笑风生,微凉想这大概就是庆格尔泰和乌仁图雅的区别,一个一点就炸,一个永远冷静自持。
微凉来得晚就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和三福晋隔了一个人,不想三福晋趁着大家饭前说话的功夫和她左手边的人换了个位置,坐在了微凉跟前,微凉正奇怪她今日的不同寻常,就听三福晋小声说:“今天在园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微凉怎么可能告诉她,敷衍道:“我照顾阿日斯兰将娘娘撇下了,王爷责怪于我罢了。”
三福晋轻轻的嗤笑了一声:“你哄三岁孩子呢!不想说算了!谁稀罕知道,左右娘娘是你的族姐又不会真的责怪你!”
若说庆格尔泰风风火火那三福晋就是莽撞冒失了,她见微凉跟她打马虎眼问不出个什么结果,直接又要跟边上那个侧福晋换位子,微凉见状一把拉住她的手班行才低低的说:“你要真想知道等王爷寿宴结束你来我的院子。”
三福晋被微凉一把按住,这才又坐了回去,乌仁图雅虽然跟别人谈笑风生,但其实一直关注着微凉,见她差点跟三福晋起冲突,心里也是一紧,她如今只要和庆格尔泰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也没关系,但再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
乌仁图雅这么想着心里面就有了主意。
寿宴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了,等到太后娘娘和陛下要回宫的时候,大福晋仍然热情的说:“娘娘若是无事可宣五妹妹进宫伴您,想来她也是极为乐意的。”
但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发现微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半晌微凉才说:“能得娘娘看中,妾身不慎荣幸。”
那边的小皇帝则是表现出了一个孩子应有的反应,玩的尽兴的时候离开肯定是不高兴的,他冷着一张脸,好在众人倒是知道小皇帝向来喜怒无常,也没当做一回事。
宫车有侍卫开道,一路缓慢而庄重的向前行驶,等太后娘娘一走,留下来的王公大臣也告辞,没过多久终于差不多送完了。
伊勒德旁若无人的走到微凉跟前道:“你跟爷去书房爷有话要说。”
微凉不理会伊勒德别的姬妾都是什么心思,立即就跟他往书房里去了!
“爷准备明日将永寿宫的事都禀报给宗人府,请大嫂教导陛下。”
微凉一听宗人府立即看向伊勒德:“王爷的意思是?”
“今日的事你也看见了,爷什么都不做都能惹一身腥,你那么爱爷还生了误会,以为爷跟她有什么首尾,那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呢,指不定以为爷一个大男人欺侮了太后娘娘,打着那把椅子的算盘,爷若真有这么的想法忍下来倒也不冤枉,但爷可从来没有打过她的主意!”
“太后娘娘对您另眼相看恐怕不全是为了儿女情长,还有陛下的原因,若是您对她儿女情长的话能对陛下另眼相看,扶持陛下坐稳这大清的江山岂不是更好?”
伊勒德听了微凉这话,眯起眼睛思考了半晌:“怪不得她跟爷说让爷陪她会蒙古呢!原来是担心她儿子的皇位不稳。”
微凉明智的没接话,如果一个男人开始怀疑你的用心,你就是关心他一句那都是有目的、要耍阴谋诡计的,微凉只需要让伊勒德自己感受下,伊勒德就会自己脑补。
“她一天天还有闲心思操心爷的事,使那起心眼子在爷身上,看来还是不太忙,太闲了些,既然如此那家胭脂铺子的事也一并跟大嫂说一下,看她打听别人的后院是什么意思!”
微凉其实有更好的法子:“那王爷为何不将太后娘娘那个胭脂铺子的事告诉宗人府呢?太祖皇帝陛下不是说过后宫不得干政吗?她也算干政了”
伊勒德看了一眼微凉,挥手打断她:“爷本来是想跟宗人府说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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