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言楚四公子的生意没有不赚钱的,他若真能给他找到差事,那他也就不用再看家里人的脸色吃饭了。
“还请四哥指条明路。”
楚璃:“听说你之前去卢家求过亲?”
曾五满头大汗,“那时候年少,不懂事,让四哥见笑了。”
楚璃却已经转了话题,“开春之后,只怕就要修河挖渠,治理水患了,你去找卢知府将京杭运河杭州段给承包下来,弄点小钱花花。”
曾五:“只怕卢知府不同意。”
楚璃:“听说卢知府家只有卢夫人独大,并无任何妾室,假如你能发现他在外面养了人,再谈河运的事情,岂不顺理成章?”
曾五听得心中暗喜,若真能抓到这个把柄,只怕卢知府想不同意也不成了。
等活弄到手,他再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只怕卢家也就从杭州滚蛋了!
“我从金陵回去,就找人盯着他!”曾五搓手道。
“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曾五暗自拍了下脑门,对啊,万一别人先用了这个方法,他再用岂不是晚了。
“多谢四哥提点,我这就回去了!”曾五逃也似的曾开了叶家的队伍。
楚璃知道自己向卢家求过亲倒也罢了,因为他之前本就是卢家的女婿,卢家告诉他这种事情也有可能,可他居然知道卢知府养外室!
这也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他刚回城,就听说卢俊伟从马上摔了下来,摔碎了腿骨。
曾五只觉得凉气往上冒,暗自庆幸他并没有像卢骏文那般不知死活。不过,自打从常州回去之后,他就变得规矩多了,平时经常消遣的地方也不敢再去了,因为他一直怀疑卢骏伟之所以会变在这个样子和楚璃有着莫大的关系。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曾五躲在家里,却让他的人天天跟在卢知府的后面,没过两三天就发现了卢知府养外室的地方。
其实,那外室已经不年轻了,三四十岁的样子,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曾五特意到卢知府那外宅附近拿了一只风筝放,故意让风筝掉落到那宅子里,终于见到了,感觉长相平平,甚至还比不上卢夫人,不明白怎么就被卢知府给金屋藏娇了。
当然,他并没有看到那真正藏娇的对像,但只报了那宅子,卢知府就将河道上工程交给了他。
曾五接了活计之后,并没放弃让手下的监视之事,发现卢知府当晚就让那外室搬了家。
没想到平日一本正经的卢知府,竟在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曾五觉得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毫不犹豫地将这事透露给了卢夫人。
卢夫人当时就找到了那外室新搬的宅子,想要破门而入,却被里面的护院给拦住了,不让她进去。
卢夫人气不过,直接找到了杭州同知,说是亲眼看到那宅子里的女人偷了卢家的东西。仦說Ф忟網
古同知跟卢知府关系不错,一听这事没来得及细想,亲自带着一群差役进去了。
有搜捕令,那些家丁自是不敢再拦了,只得放卢夫人一行人进去了。
卢夫人一看到那外室,马上惊叫起来,扑上去又撕又扯,“你、你这个贱人,害死自己亲生的孩子之后诈死,现在又勾引别人的老公,无耻之极。”
被她撕扯的女人倒是十分冷静,“卢夫人,你当人人都是你,恨不得倒贴这个男人吗?”
卢夫人当初嫁给卢知府的时间,家境确实要比卢家好得多,卢知府能有今天的地位,多是卢夫人娘家使的力,不然卢夫人在卢家也不可能这么说一不二,连丈夫尚要让她几分。
哪想丈夫却是对她假意曲膝奉承,背地却养着这个恶毒的妇人,为了拆散他们,唯有见官一途!
卢夫人怒火中烧,不仅将那外室狠狠地给打了一顿,还将那外室给绑着,送到巡抚衙门,称那外室是死去多年的林太太,告林太太害死丈夫和一双女儿,引诱自己的丈夫。
两浙巡抚余大人今年刚好任期已满,正在四处活动想往京里调,听闻下属家里出了这种事情,亲自审理了此案。
早该死去多年的林太太却爆出惊天内幕,丈夫和孩子遇难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被人劫持了,长年累月被关在一方院子里不能出去,根本没办法将自己活着的消息告诉家人,唯有忍气吞声,只求有一天能为丈夫和儿子报仇。
传卢知府上堂的时候,他居然直言不讳地承认了隐藏林太太的事情,却称林老爷和他的一双女儿是倭人所杀,跟自己无关。
林家老太太还活着,林太太的生养了一儿三女,虽有两人已经随着父母一起遭了难,但还有一儿一女尚在人世,并不是无依无靠,况且林老太太将五芳斋经营得非常好,林家如已经已经是两浙数得着的富豪,林太太为什么不回林家,而被他这样藏起来?
余大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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