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姨太金语秋领着一位温柔恬静的姑娘落座在另外一桌,那位姑娘正是大姨太的娘家堂妹,唤名金雪离,一双杏目时不时觑向主座的皇甫卓,眉目含羞。
这一桌坐着二姨太和三姨太,皆用嫉妒到喷火的目光盯着坐在主座的四姨太夏芸。
大姨太金语秋这一落座,就不讨喜,二姨太陈婉婉瞥了她一眼,讥讽的口气,“我说语秋,你这是同人不同命啊,这老四生了闺女就大摆宴席,你这大家闺秀出生的姨娘,生的闺女可是皇甫家的长女,这连个道喜的人影都没有,你可真咽的下这口气!”
金语秋眉梢染着不悦,却是隐忍住,淡然地笑了,“婉婉,少帅做事自有少帅的用意,我们几个姐妹同为侍奉少帅,就应该齐心协力,为少帅排忧解难,不该在背后嚼舌根子,少帅若是知道了,婉婉妹子,这少帅会该如何责罚你?”
“你!”陈婉婉气得要站起来指责,一旁的三姨太笑得几分看戏的心态,那笑容落在二姨太眼中,看着分外讽刺,陈婉婉咽下气,终是坐了下来。
皇甫琛这桌,已经依次有人上前朝着皇甫琛和四姨太夏芸敬酒,各种献媚,四姨太整张嘴都笑得合不拢嘴。
叶嫣然至始至终只是喝着茶水,垂眸不语,她期盼着这一场筵席的结束。
皇甫琛时不时余光瞥向了叶嫣然,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眼神落在另外一桌,和大姨太金语秋对视了一眼,金语秋立刻明白地朝着皇甫琛点了点头。
这时候,帅府的管家领着几位仆人,扛了两缸的酒进来。
管家朝着少帅,走上前,低头弯腰恭敬道,“少帅,上好的女儿红,这两坛地窖里头藏了数十年。”
皇甫琛点了点头,沉声落地,“开坛!”
随着酒坛的开启,一缕缕尘封的酒香四溢而出,飘满每人的鼻息间。
“好酒!好酒”宾客间都发出赞美的声音。
“每个人都满上!举杯同饮!”皇甫琛沉声落地。
一杯杯的酒满上,一桌桌的人开始饮酒,叶嫣然没有举杯,垂眸,一缕缕凌怒的恨意盈满胸口。
酒过三巡,皇甫卓扶了扶额头,几分酒意迷蒙了双目。
“阿卓,你怎么样了?喝多了吗?”一旁的叶嫣然关切地询问。
皇甫卓站了起来,拍了拍叶嫣然的手背,“我没事,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皇甫卓撑起了身躯,不停地捶了捶脑门,朝着外头走去,皇甫琛目光泛着几分笑,喝了一口掌心中的酒,目送着皇甫卓身影消失。
这时候,另外一桌,金语秋扶着几分酒熏之意的堂妹金雪离,离开了桌席。
晌午过后,帅府的后院搭了戏台,唱堂会。
叶嫣然陪同着督军夫人和老夫人说着家常话,看着戏台上唱得眉飞色舞的唱角,思绪被勾回了月前,那一场在督军府的堂会,戏台下发生的一幕幕,不停地冲击脑袋,在脑海中回放。
叶嫣然不停地甩去脑海中的思绪,眸光落在不远处,被四位姨太太簇拥在一块的皇甫琛,看着那一脸冷峻,薄唇紧抿的男人,心里头一阵翻山倒海的气愤。
皇甫琛目光深谙地落在戏台上,唇角浮起一丝深笑,笑得几分邪味和兴致,戏台下,女人不停地反抗和推拒,却终在自己身下绽放最美的颜色,那娇羞慌乱痛恨的神情,至今令人难忘。
毫无预兆,皇甫琛猝然转头,双目一下子对上了出了神的叶嫣然,那双凤眸正朝着自己。
皇甫琛猝然心间腾起说不出的喜悦,深邃的鹰眸亮了几分,这女人是在看自己吗?
叶嫣然发现皇甫琛转头,愣了一阵,回过神,连忙慌乱地撇开视线。
皇甫琛见到,心里头越发激动和欣喜,这女人是害羞了?看来她真的是在看自己!还嘴硬!嘴硬对本帅没有半点心思,这偷偷看自己,不是爱慕的心思,是什么!
“少帅,您笑什么这么开心啊?”一旁的四姨太见着少帅笑得眉目闪烁,整个人心花怒放地高声发问,生怕别人没听见。
这四姨太一嚷嚷,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叶嫣然又一次抬头,瞅了一眼。
皇甫琛这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目光冷凛地盯着四姨太夏芸,声音几分斥责,“安分点!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少帅。。我。。”四姨太一下子委屈地扁着嘴。
“哇哇哇”四姨太怀里头的女娃娃瞬间哭了起来,嚎啕声一下子分外刺耳。
四姨太连忙朝着一旁的奶娘招了招手,把孩子交给了奶娘,她可不想错过这么个机会,能够和少帅齐肩并进地坐在一块,大有少帅夫人的气派。
皇甫琛却是没有再理会四姨太,时不时瞅了瞅叶嫣然,叶嫣然安静地将视线落在戏台上。
第一场戏落了帷幕,叶嫣然四下张望了去,眉心微蹙,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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