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荻一听就傻了,待他愣了一会,突然上去摸了摸燕云鹏的脑门。
“干什么?干什么!”燕云鹏连忙喊道。
谢晓荻一脸疑惑的表情向燕云鹏问道:“感觉不烧啊,怎么会说胡话呢?”
燕云鹏一听就恼了,大声喊道:“谁在说胡话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谁不知道那‘五绝尊者’是世外高人,怎么可能欠你的钱?”谢晓荻瞅着燕云鹏,一副不相信的神态。
“高人也是人,高人就不花钱了?高人就要去偷、去抢吗?”燕云鹏连着几句抢白,倒把谢晓荻给问住了。
“那你倒说说看,他问你借了多少钱?又为何要向你借钱?”谢晓荻好奇心起,继续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他向我借钱了?”燕云鹏一脸疑惑。
谢晓荻心想:“这小伙莫非真的脑子不好使,怎么说话着三不着两?但看他如此武功,却又不像。”想到这里,谢晓荻便道:“明明是你刚才说的,‘五绝尊者’教你武功是因为欠你的钱,这会怎么又说他没向你借钱呢?”
“他是欠我钱啊,但他可没向我借钱啊。”燕云鹏说道。
“倒底是怎么回事啊?”谢晓荻真觉得有些烦了。
“他赌输了,欠了钱呗。”燕云鹏说来颇有些得意。
“赌?和你吗?”谢晓荻一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实不是和我,是和我爷爷赌的。他赌输了以后,我爷爷让他把账记在我头上了,说还不上钱的话教武功也行。”说起这事来,燕云鹏还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你爷爷?”谢晓荻迅速在记忆中搜索,江湖上有甚么姓燕的高人,忽然想起一人,急忙问道:“你爷爷可是号称‘威震天南’的燕凌峰?”
“燕凌峰?不认识。我爷爷人称燕四无,又号称‘威震潇湘’。”燕云鹏眨了眨眼道。
谢晓荻觉得能和“五绝尊者”打赌获胜的,必是世外高人,但想来想去,却没想起江湖上有“威震潇湘”燕四无这人,只得又问道:“你说你爷爷人称燕四无是什么意思?这不是真名吗”
“我爷爷本名不叫燕四无,别人说但凡和他打交道人,必然是‘囊中无钱、身上无衣、举目无亲、孤立无援’的人,所以叫他燕四无。”燕云鹏答道。
谢晓荻一听便暗暗点头:“想来是一位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喜欢周济穷人。”谢晓荻转念又一想:“既然叫‘威震潇湘’,那想必是武功卓绝,再不然就是有权有势、家大业大。”
想到这里,谢晓荻又问道:“你爷爷是哪一门哪一派的?”
燕云鹏想摇头,无奈穴道被点,只能挤了挤眼道:“我爷爷不会武功,不然叫‘五绝尊者’教我武功作甚?”
“那你爷爷平时置何产业啊?”谢晓荻问道。
“你别跟我拽文,我听不懂。”燕云鹏道。
“我是问你爷爷干什么营生?”碰上个实心眼的,谢晓荻也没办法。
“我不是说了嘛,燕四无啊!”燕云鹏奇怪地盯着谢晓荻。
谢晓荻刚才已经摸过燕云鹏的额头,感觉不发烧。听到燕云鹏这么一说,谢晓荻抬起手来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也不发烧。
“奇怪了,他也不发烧,我也不发烧,怎么俩人就说不到一块去呢?”谢晓荻心里苦笑道。
“我问你爷爷是干什么的,你说他叫燕四无是什么意思?”谢晓荻无奈之下又问道。
“燕四无嘛,刚才不是说了么,和他打交道的,都是‘囊中无钱、身上无衣、举目无亲、孤立无援’的人,就是指着这个发财啊!”燕云鹏的黑脸膛上略微有些发红,可惜谢晓荻没看出来。
“我就不明白了,周济穷人是好事,怎么能发财呢?”谢晓荻大是奇怪。
“他不是周济穷人的,我一开始是不就和你说了嘛,他是……是……”燕云鹏脸已经憋得通红,这次谢晓荻倒看出来了。
“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谢晓荻急忙问道。
燕云鹏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了出来:“是开赌场的。”
一听这话,谢晓荻也像被点了穴道般,呆呆地动不了了。
原来,这燕云鹏的爷爷燕四无在湖广一带开了多家赌坊,他从中抽头渔利,自是家资丰厚。而大凡嗜赌成性之辈,不到身无分文或负债累累之境地,绝不轻易罢手。所以,人们皆称燕云鹏的爷爷为“燕四无”,意思是说,只要和燕四无打上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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