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章铭超的师父、把下山先生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道门高人、龙虎山最不欢迎的人物烧纸道人来了。
白衣道人明矶看到烧纸道人,脸都绿了,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但偏偏一句话也没说。
形势比人强啊!刚才是我被他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被他怎么摆弄怎么是。而烧纸道人的功力必定远在他之上,所以此时场面已经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了。而且最关键的是,烧纸道人这个散修第一人的名头,可以说完全是踩着张天师的脑袋建立起来的。
所以龙虎山上下表示对这个胡子蔫巴巴的老道士很不喜欢。
烧纸道人嘿嘿一笑道:
“当日荒山一别,我特地跟小友说过,若是以后过山海关来南方,一定要先来找老道士我!没想到小友你如此不够意思,竟先到了这来莫不是他龙虎山名门正派,小友心向往之所以来了我老道士孤家寡人一个,相比之下你看不上不成?”
话虽这么说,但烧纸道人笑嘻嘻的,丝毫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我知道他是在逗明矶呢。我也嘿嘿一笑,正儿八经的跟烧纸道人见了礼道:
“前辈抬爱,我来了南方哪有不先拜见的道理。可是一来烧纸前辈您仙踪不定,我实在是找不着这二来嘛,我有个朋友被玄学界的人坑了,很可能是龙虎山的人干的,所以我先来龙虎山想问个明白。可是这名门大派门槛太高,咱这种叼丝玩家上不去啊!”
烧纸道人捋了捋胡子,哦了一声,对明矶道:
“依我老道士说,你们那劳什子十八关闯上山的游戏就不要玩了,也就欺负欺负我小兄弟这样修行一两年的新人,让稍微有点道行的人来看,实在贻笑大方啊!”
明矶还是很有血性的,面对烧纸道人的挑衅,双目喷火怒道:
“大胆泼道!龙虎山祭祖大典在即,容不得你胡闹,还不速速退下山去!”
烧纸道人哈哈一笑,拍了拍明矶的肩膀道:
“安啦安啦,我会走的,莫要这么紧张嘛!我今天不动手,要动手也得你们祭祖的时候干嘛火气这么大,莫非你忘了老道士上次闯山的时候,你是怎么被一个大耳刮子扇飞的了?”
说起大耳刮子,明矶的脸唰一下变了颜色,憋得发紫,显然他上次在烧纸道人手下吃的亏不小。
“天师有令,祭祖大典之前闲杂人等不准上山,你们莫要胡闹!”
然而烧纸道人来了之后,明矶的警告已经不痛不痒了。
跟黑爷混了这么久,其实我早就学坏了,所以我忍不住冷嘲热讽:
“敢情龙虎山的天师令也就能管管我这种小辈,遇上能打的就雷声大雨点小了,这位道长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刷存在感呢!”
哈哈!烧纸道人也跟着大笑,然后他说: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下山去,找些酒肉说话才痛快,这山咱们赶明儿哪天上都行,不急于一时!”
我点了点头,知道烧纸道人一来很容易惊动张天师,这山今天算是上不了了,所以便随他下山去了。走出没多远,我回头看了一眼,白衣道士明矶不再拿着毛笔,而是恶狠狠的看着我,眼神冰冷如幽冥地狱。
烧纸道人也看到了,笑道:
“哈哈,小兄弟。恭喜你,龙虎山最不受欢迎的客人,我排第一你怕就排第二了!”
然而这实在没有什么好骄傲的。
一下山,无光子师徒就匆匆跟我们拜别,好像要迅速撇清关系似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叹了口气,但随即也想通了。本来嘛,龙虎山是名门正派,我和烧纸道人只能算是玄学界的草根叼丝,跟谁混远离谁一目了然。
烧纸道人、我还有姜岚找了个清净的饭馆,我把孙青青怀孕和龙虎山**峰的事都跟烧纸道人说了,又讲了地藏王菩萨指引我往南方的事,这才问他道:
“烧纸前辈,你怎么会出现在龙虎山?”
烧纸道人笑道:
“我记得我跟小兄弟说过,过了山海关,处处听闻烧纸道人之名。可是你一南下就往龙虎山扑,自然不可能听到我的名号,所以我便来了。”尐説φ呅蛧
他说得随意,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儿,无论是不是特地来找我的,烧纸道人这次来龙虎山目的都绝不简单。
姜岚对烧纸道人祈求道:
“这位道长,青青那孩子真的特别可怜,拿掉那个孩子之后,她还特别坚强的生活着所以我们就想,哪怕不做什么,也要让孩子的父亲知道有过这么个孩子,知道这个女孩为他苦过,所以还请道长”
烧纸道人摆了摆手道:
“惩恶扬善,也是我辈修行之人应该做的事,自然不用说。从你们所说,**峰的确从入梦之法的本事到年纪,都符合让青青女娃怀孕那人的特点。既然这样,老道士我就带你们上龙虎山走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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