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像爆豆一样响起。
雪地,骑兵移动的慢,女真人不知走了什么霉运,路上竟然以赛马速度像这赶来,他们没想到,在高丽的土地上还能遇到一支干出城列阵的军队,这让他们吃了大亏。
赵兴向来对家丁训练的非常充足,石诚的家丁到了赵兴这里,也仿造赵兴的管理体制,建立了家丁级别体制。石家给石诚挑选的都是精锐,这些精锐赶上不要钱的弹药,可劲的造,许多家丁已经配上了挂星的火枪手标志,而挂星火枪手标志,则意味着一等射的团队,他们射击惊人,作战有条不紊,屠杀起来冷酷而专注,第一排枪响过,女真骑兵半数落马,紧接着,爆炸的手雷让那些战马处于惊恐状态,女真人还没有把战马安抚下来,第二排枪到了,紧接着,是没完没了的第三次排枪,第四次。
战马在哀鸣,女真人的冲锋已经处于停滞状态,几乎所有的战马都在雪地上狂跳,那些没有狂跳的战马则已经被打成蜂窝煤,石诚的亲兵语气轻松的相互吆喝:“嘿嘿,这不是打靶吗,陈阿四,咱俩比比,谁先打中那个红缨官。”
一声枪响过后,陈阿四着急的喊:“王二,你不讲道理,怎么话才说完就开火。”
天地间只剩下单调的排枪声,三轮枪响过后,大多数家丁的背枪已经打完,他们从身上抽出通条,一边有条不紊的填装火药,一边相互调侃,整个战斗气氛轻松的像一场野外狩猎。
海面上突然传出一声轰响,这是赵兴的坐舟发现了岸上的战事,开始发炮声援。但仅仅是声援。火炮轰响过后,并没有炮弹出膛,隔这么远,以舰上装备的枪膛炮,炮弹也不可能打这么远。
然而,不知究竟的女真人听到这声轰响后更加慌乱,他们开始竭力控制马匹。向来路逃窜。枪声渐渐息落。等枪声平静下来,石诚的家丁开始往脚上绑滑雪板,几名从人拉过来一辆雪橇,请石诚坐上雪橇,他们地举动好像要追赶那群女真骑兵。
临上雪橇前,石诚鄙夷的看了一下登州兵。责骂说:“废物!我的家丁打了十轮枪,你们这群废物只投了一次弹……留五个人,领着这群废物在后面慢慢赶来,我先走。”
走不多久,石诚的家将头目石欢滑着雪。靠近石诚的雪橇,劝解闷闷不乐的石诚:“衙内,这伙登州兵也算勇锐,我们在城外列阵。他们当中竟然没有一个私逃的,这已经不错了。”
石诚坐在雪橇上。摆弄着手铳,身边。枪声不断地响起,那是滑雪地家丁赶上落后的女真人。用火枪逐一将他们猎杀。石诚扬了扬手铳,闷闷不乐的说:“我将要统领的就是这样一群废物,这还不是让我烦闷的,让我烦闷的是……”
石欢劝解说:“衙内。登州兵怎能跟我们地石府家丁相比。我石府乃是大宋第一将门。那伙人怎敢与我们相提并论。”
石诚郁闷地说:“我最忧虑地就是这个!我石府号称大宋第一将门。但眼下这群人却是按照老师训练家丁地方法训练出来地。我石家将门地家丁比得上老师地家丁吗?”
石欢一边乘着滑雪橇。一边说:“衙内。你老师是谁。大宋第一将。倒在他手下地国王没法数。他地家丁训练了几年。我们才训练了几年。我们能赶上他们吗?”
石诚猛地把火枪朝腰里一插。反驳说:“平心而论。我们地家丁赶得上朱雀军吗?”
石欢摇头:“赶不上。朱雀军何人也。那是昔日章章老大人挑选地环庆精锐。又经你老师训练多年。北章南赵。乃是大宋两庭柱。当初。石府将你送到老师门下。也是因为你老师才学惊世。要不然。我大宋第一将门何必向他学习。
北章南赵联手训练出来地朱雀军。岂是别人可以比拟地。衙内。不能和他们比。”
石诚烦闷的说:“我忧虑地就是这点,我石府家丁比不上老师的家丁,这不算什么,毕竟老师乃是文臣,可我们连朱雀军都比不上……还有,帅监司带去的玄武军我也抽空偷看了,那些人似乎显得比朱雀军还勇悍,这场战事完了以后,我石府还是大宋第一将门吗?再要说这个话,恐怕连杭州军将都要笑话我们。”
等石诚赶到开京城的时候,这场战事确实没有他啥事。帅范炮轰开京城整整一日,女真人斗志全消,意图跟帅范商谈,帅范借商谈的名义挥兵入城,紧接着,展开了大屠杀,城内的一万两千女真人被他们不分皂白斩杀殆尽,而后,他逼现任高丽国王退位,扶植三岁的太子继任高丽新国王。
经过两天的整顿,开京城的秩序已经恢复,帅范借用新国王的名义号召各级官吏抵抗,这几天,已经招募到了足够的高丽义勇,准备对女真人展开追击。唯一担心的是,他走后,城中没有一个足够分量的人坐阵,石诚来了,问题全解决了。
“老师让我转告你,若你平定开京,鸭绿江不再是障碍,而我大宋突然出兵,老师担心曷苏馆的宋商受到报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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