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茵刚跑上三楼的楼梯,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听说袁大总统的大公子来安城了,副司令让我们谨慎点儿。”
“谨慎什么,夏沐天死了,安城是我们严副司令的了,他自己都安心地去金寡妇那里风流了,我们紧张个屁,走,我们喝一杯去。”
“那就……喝一杯?顺带玩玩牌,好久没玩了。”
“走,走。”
脚步声逐渐移近,好像冲着边来了,秋茵一急,退了下去,藏身在拐角处,光线刚好在这里形成了一个阴暗的影区,一会儿两个军官从三楼走了下来,都是连级职务,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说的都是那个金寡妇,说那女人实在风骚,在安城大街上,横着往严副司令的汽车上撞,还装晕,倒在副司令的怀里就不起来,副司令带她到司令部,连个人好一顿在房间里折腾。
夏秋茵听着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夏沐天的司令部成了严广的淫/窝了,他怎么说也是个副司令,竟然连形象都不要了,想着那一幕,秋茵觉得自己的双脚都被这地面弄脏了,空气里都是污七八糟的味儿。
“现在副司令几乎夜夜去金寡妇的家了。”
“她再能缠人,折腾,还不是个死寡妇,哪里有夏家二小姐勾人啊,那身段……”
“你真敢说,不知道吗?夏二小姐现在是东北军副司令的姨太太了……”
秋茵是越听越火,肺都鼓了起来,这些军阀部队的士兵,兵当得跟土匪一样,不想着行军操练,不研究弹药武器,只盯着女人的身段看,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
下意识地,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脸刷地红了,那些混蛋什么时候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她却浑然不觉,看来以后上街不能学着水水的样子了,不知道身后有多少色迷迷的眼睛瞄着呢。
两军官说笑着下去了,秋茵这才从阴暗中走出来,蹑手蹑脚地上了三楼,因为怕再遇到什么人,她走得小心谨慎,三楼锁着的房门有七八个,一些是档案室,书室,还有一些是军机要室,秋茵尝试了几个门,门锁都已经被严广的人撬开了,里面翻了个乱七八糟,那些破坏掉的锁头眼儿,和这把钥匙也对不上。
一直走到了三楼的尽头,也没找到和这把钥匙匹配的门锁,秋茵不觉狐疑,实在搞不清楚夏沐天将这个留给她有什么用?为什么不说得更清楚点儿,又或许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钥匙,只是秋茵一时想不起来哪里需要而已。
如果再试下去,就是司令部的地下室了,那个地方秋茵真不想去,潮湿阴暗的,好几年不用,连个灯都没安,进去后一定乌漆嘛黑的,虽然她不太相信鬼神之说,也不信有什么僵尸,幽魂的,但若说一点都不害怕也不可能,就算没鬼神,万一钻出来一只老鼠什么的,也够吓人的。
可是钥匙在手,人也来了,不去又不甘心,夏秋茵只好硬着头皮顺着楼梯向下走,许是太晚了,司令部的大楼里也没有多少人了,二楼的走廊也冷冷清清的,偶尔的在某个房间里传来打牌的声音,吆喝的声音被门挡住了,不是很大,却听得清晰。
她的脚刚踩在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上,就听见司令部的大院里传来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难道是严广那厮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了?秋茵立刻将脚收了回来,接着听见身后一阵杂乱,好像门开了,很多人出来了,一个个步子凌乱,穿衣服的穿衣服,戴帽子的戴帽子。
秋茵惊慌回退,藏匿在了避光的黑暗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个家伙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选这个时候回来,好像还没过前半夜十一点。
看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军官冲下了楼,片刻吵杂之后,走廊里再次安静了下来,秋茵退至走廊的窗口处,垫着脚,伸着脖子向外看,司令部的大院里灯光很亮,加上两道车灯,将司令部的大楼照得明晃晃的,她看见汽车的门开了,一只皮鞋迈了下来,接着是半个身子,他下车后关上了门,转身背对了窗口,不知道和一个军官说着什么,从体态来看,不是严广,严广那胖墩墩的身材秋茵怎么会不认识,可是这个背影真的很眼熟……
夏秋茵抓住窗框,瞪大了一双仔细看着,那个男人终于转过身来,他虽然叼着烟,眯着眼睛,秋茵也能认出他来,是袁明义的大儿子袁德凯。
所谓冤家路宰,狭路相逢,这样已经不期而遇好几次了,秋茵还用抢顶住他的脑袋一次,想必此时一定记恨在心了。
此时袁德凯正回头打量着司令部的大楼,懒洋洋地活动了一下脖子,这动作实在嚣张,好像悍匪一样。
看了一下手里的钥匙,秋茵知道今天不能继续下去了,袁德凯要比严广谨慎多了,她如冒然下楼,很可能被袁德凯的人发现,虽然急于知道钥匙的秘密,可秋茵不会拿生命作赌注,于是她顺着二楼的走廊一直跑到了头,打开了窗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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