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别情让家丁打开了通往地牢的铁门,两人随即钻了进去。穿过一条阴暗潮湿的小道,只见有道微若的光线映入二人瞳孔。箫别情走到了铁牢的门外,见白少堂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紫灵姑娘,我来放你出去了。”箫别情冷笑的说道,同时他的目光在扫着铁牢内的某个角落。
紫灵站起身来,走到铁牢边:“箫门主,你害死我少堂哥,要是我出去了,你们君/子/堂定要血债血偿!”
箫别情仰面大笑三声:“哼哼,白少侠,别在装了,我知道你没事!”紫灵突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箫别情是如何得知的。
白少堂睁开双目翻身而起,他走到铁牢边道:“箫门主,既然你知道我没有死,又为何要关住我?”
箫别情道:“我是故意将你关入牢内,目的只为了让一个人违背其发过的毒誓!”白少堂和紫灵都露出惊讶,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角落里的老头。
“唐宗,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想白少侠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你不会忘了你当年发过的毒誓吧,你曾经说过,若你再行医救人,就自挖双目!”
靠在角落里的老头哼了声:“箫别情,你真是用心良苦啊。”箫别情道:“唐宗,当年我苦心哀求你救我妻子,但是你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还发下毒誓,今天,我到要看看你如何来面对我那可怜的亡妻!”
唐宗嘴角挑了下,他抬起下巴看向箫别情:“箫别情,我可不会中你的奸计,我想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出手相救。”
“不可能!若不是你,他早就死了!”箫别情有些脑怒。唐宗道:“你不信也罢,我唐宗从来就不说假话!”
“唐宗,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出耳反耳之人!”“箫别情,倘若你不信我,你大可在给这位小兄弟一掌,我敢说,这次他绝对毫发无伤!”
石砚冰从进来时就一直在观察白少堂,白少堂气色红润,说话底气十足,完全不像是中了炎冰掌。而且以他对唐宗的了解,这人一言九鼎,宁可死也不会违背自己许下的誓言。难道说,白少堂真是自行痊愈?当日在擂台上,白少堂的举动就已经惊满四座。
“箫兄,要不?”石砚冰觉得唐宗的提议可以接受。箫别情道:“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但我有言在先,若是杀了白兄弟,可与我无关!”
唐宗忽然大声笑道:“箫别情开创君/子/堂,其为人在江湖上人人尽知,多少年来,你从来没有杀过人,但是今日,你却为了替妻报仇,不惜加害这位小兄弟,看来,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少废话!”箫别情突然打开了牢门,他眨眼间便闪到了牢内,白少堂忙往后退了几步道:“箫门主,让我受你一掌也行,倘若少堂不死,还请你放我们出去!”
箫别情道:“你要是不死,任何条件我都能接受!”说罢,箫别情大喝一声,两掌微微摆动,体内真气凝聚,炎冰掌蓄势待发。
白少堂陡然间提升内力,他摆出一副挨打的架势,两眼直直的盯着箫别情。“喝!”箫别情低吼一声,掌心直接拍中了白少堂的左胸!这掌箫别情使出了五成内力,在他看来,普通的血肉之躯根本无法承受掌力带来的伤害。
牢房内传出一声闷响,白少堂竟然就像磐石般纹丝不动!只见白少堂脸泛红光,体内真气快速凝聚在体表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炎冰掌的威力完全被这股真气挡在了体外。
“你……。”箫别情神色大变,他突然暗中发力,将内力提升至最高境界,他双掌齐发,打向了白少堂的身体!白少堂顿时两目圆睁,箫别情毕竟身为君/子/堂门主,其多年的内力修为不容小视。白少堂只觉得体内突然开始有两股真气窜游,整个身体忽冷忽热,为了平息体内的翻腾,白少堂心中默念其神功口诀。刹那间,白少堂全身散出一阵雾气,雾气灼热,令牢内朦胧一片。箫别情顷刻间被震飞,身体重重的撞在了铁栏上,大口的鲜血涌出喉咙。
“箫兄!”石砚冰急忙搀扶箫别情,他探了下其脉搏,脸色大变。箫别情内伤严重,多处经脉受损,若不及时治疗,恐怕会危及性命。
“哼哼,白少侠果然深藏不露,敢问你刚才使出哪门绝学?”脸色惨白的箫别情无法辨别白少堂的内功门路。白少堂道:“箫门主,晚辈也不知道是何派武学。”
“哈哈…哈哈哈哈!”箫别情被这个答案弄得是苦笑无奈。“你内力浑厚,我箫别情甘拜下风。你们走吧。”
白少堂见箫别情因自己而身负重伤,他于心不忍,道:“箫门主,如果你不介意,请让晚辈替你疗伤。”
“不!”箫别情断然拒绝。一旁的石砚冰道:“箫兄,你就别在死撑了,白少侠一番好意,要是你有个闪失,水寒如何是好?”想到自己那待闺未嫁的女儿,箫别情叹了口气。
牢间,白少堂和箫别情二人盘地而坐,白少堂提神运气,将真气凝聚于掌心之间。一声闷响,白少堂拍中箫别情的后背,通过其穴道将真气运至其体内。不到一会,箫别情脸色涨红,额头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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