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点点头,复又对着桥下说道:“桥下的那位朋友,听了这么久,还请出来一见吧。”
萧峰见半晌无动静,皱皱眉头,飞身跳下桥去,立刻抓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又回到桥上。
“阿紫,是你!”
“姐姐,这个人他欺负我,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阿紫被萧峰从桥下提了上来后,立刻满脸伤心委屈地扑在阿朱身上,一脸恨意瞧着萧峰说道。
“阿紫,你怎么会在这里?萧大哥跟你开玩笑的。”
阿朱见了阿紫本来十分惊讶,但听她叫自己姐姐,不由心生欢喜,爱怜地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
阿紫忌惮萧峰的武功,见姐姐不愿意为自己出头,只得无奈地噘嘴生闷气。
以虚然的内功修为,他早已感知到桥下有人,但他知道桥下是阿紫,不愿意招惹这个爱惹是生非无理取闹的小魔女,于是便不点破,但终究还是被萧峰给抓了上来。
四人相见无心交谈,急匆匆地来到段正淳和阮星竹的居所前,阿紫急忙叫道:“爹爹,妈妈,你们快出来,我姐姐来了呀。”
阿紫话音落下不久,一个容颜秀丽,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的妇人急急忙忙奔出来,焦急地叫道:“阿紫,你姐姐在哪,你姐姐在哪呢?”
阿紫拉着阿朱的手,笑道:“妈妈,阿朱原来就是我姐姐。”
阮星竹瞧着阿朱的脸,见她目中泪光闪动,心中慈爱之心大起,拉起阿朱的手,携着阿紫一起进屋去了。
萧峰和虚然知道阮星竹要验看阿朱肩头的字迹,便在屋外等候,不多时听到一阵哭声传出,二人这才迈步走进屋中。
只见阮星竹将阿朱紧紧搂抱在怀中,二人哭作一团,阮星竹不住说道:“阿朱,我的孩子啊,娘想死你了。”
萧峰和虚然见她们母子相认,皆默默不语,等待她们情绪平复。
虚然环顾四周,见到墙上挂的一副字画,忙引着萧峰过去看,萧峰一见那字写得秀丽圆熟,绝不是那封带头大哥信上的字迹,心中大震,已知恐怕误会了段正淳。
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情绪平复,阮星竹正要问阿朱这些年的生活,阿紫却叫道:“妈,我爹呢?我爹去哪儿了?”
萧峰顺势开口道:“段夫人,不知段王爷去了哪里,在下有事相询。”
阮星竹无奈说道:“你来与他取消了约会之后,他突然接到了消息,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萧峰问道:“段夫人,我今日问段王爷,他是否做过一件错事,又接二连三再做恶事,他为何供认不讳呢?”
阮星竹脸色一红,但瞧他是阿朱的情郎,武功本领又极大,便将段正淳风流滥情的事情告诉了萧峰。
萧峰听后倒退几步,叫道:“错了错了,我险些铸成大错!”
阿朱上前扶住他,开心地说道:“太好了,萧大哥。”
萧峰抱住阿朱,他知道段正淳不是凶手之后,先是一阵轻松愉悦,但想到如此劳心费力,东奔西走,好不容易知道这大恶人身份,如今又成悬念,而且若不是虚然及时出手,此时阿朱已经死在自己掌下,心念流转,竟升起一股疲惫抑郁之意。
萧峰摸着阿朱的秀发,温和地说道:“阿朱,段夫人,你们今日母女重逢,想必定有许多话要说,虚然兄弟,可否陪我去外面坐一会儿?”
阿朱与萧峰相知相伴,早已互通心意,略一思索便知他心思,再加上她也有意与母亲互诉衷肠,便俏生生地点了点头。
虚然与萧峰来到屋外一座凉亭坐下,凉亭里面摆放着棋盘酒具等一应物品,萧峰从怀中掏出一个酒葫芦,倒了两杯酒放在自己和虚然面前。
萧峰说道:“虚然兄弟,我们在江南相遇比试时,你尚未还俗,不得饮酒,如今你既然已经还俗,不知可否陪萧某痛饮几杯?”
虚然笑道:“我对萧大哥素来敬仰,能与萧大哥一同饮酒,实乃我之荣幸。”
萧峰爽朗一笑,举杯对着虚然说道:“虚然兄弟,我萧峰生平历经大小数百余战,从来没佩服过一个人,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功内力,我萧峰佩服!”
虚然虽十分自得,但深知这世上高手隐士大有人在,还是笑着道:“萧大哥过奖了,武道渊远,兄弟我还差得远呢。”
萧峰以为他是自谦,笑道:“兄弟何必过谦,来来来,我敬你三杯!”
“这第一杯,我敬你的武功修为!兄弟你武功神熟,内功深厚,轻功也是出神入化,萧某自以为独步天下,可与你一比却是差得远了。”
虚然听萧峰如此称赞,胸中豪迈之气翻涌,客气了几句便举杯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酒,我敬你的胸襟气魄!自我契丹人的身份暴露以来,江湖中人个个视我为眼中钉,无不欲除之而后快。”
“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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