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定情,却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阿碧此时听到他带有求婚之意的话语,心中甜丝丝的,羞红了脸低声说道:“阿碧既然决定跟大哥在一起,就会做你的……你的妻子,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虚然听了大喜,他此时已不像当初那般懵懂痴迷,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紧紧握住阿碧的玉手,问道:“阿碧,你父母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去向他们提亲!”
阿碧垂目道:“大哥,我服侍慕容公子,并不是卖身给他的,只因我娘死的早,我爹才在我小时候把我托付给慕容老爷和老夫人照顾,这些年来,我爹却再也没有一点音讯。”
虚然又问道:“那你可还有什么能为你做主的长辈亲人?”
阿碧想了想说道:“慕容老夫人死后,这世上就只剩下慕容老爷了。慕容老爷对我素来极好,今后我服侍你,做你的妻子,慕容老爷和公子爷决不会见怪。”
虚然听了心里大叫“糟糕”,他想到自己先是在大碾坊将慕容复假扮的李延宗打得狼狈而逃,后来又在少室山与慕容博大打出手让慕容博吃了大亏,无异于跟这父子俩都结了怨,只怕这二人不会轻易放阿碧跟自己走。
阿碧见虚然愁眉紧锁,默默不语,一双玉手轻轻握住虚然的大手,柔声说道:“大哥,阿碧既然已决定与你相伴一生,便不在乎什么明媒正娶,要求什么名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便是餐风饮露、浪迹江湖,阿碧也愿意。”
虚然听了感动不已,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细腻温润,瞧着阿碧一泓秋水般的眼眸,心中发誓自己定要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如此温柔似水一般的女子,自己能得到她垂青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一定要好好珍惜,万不可辜负了她的深情厚爱,更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为了阿碧,不能成佛又如何?人若阻我,我便杀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阿碧脑海中忽地一闪,对虚然说道:“大哥,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一个师父,我的琴艺和不少功夫都是他教得。”
虚然自然看得出阿碧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会一点武功,况且慕容家武学收藏何等丰富,只不过她少女心性,吃不得练武之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现在还是不入流的境界修为,不过对付三四个普通毛贼倒也不在话下。
虚然奇道:“你师父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阿碧道:“我师父叫康广陵,我八岁那年偶然遇见了他,我当时正在弹琴,他听了我的琴声后说我是个可造之材,便叫我拜他为师,他在我家待了一阵时间,传了我不少琴艺和武功,但他好像在躲避仇家,后来听到了什么消息便急匆匆地走了,而我也被送到了慕容家,这么多年来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虚然听了“康广陵”这个名字,感到极为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便沉下心将剧情在脑海中细细回想一番,突然拍手道:“原来是他!”
虚然道:“阿碧,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逍遥派?你师父康广陵也算是逍遥派的弟子了。”
阿碧听了大为惊奇,虚然便将丁春秋打伤无崖子,苏星河装聋作哑将函谷八友逐出师门之事说给她听了。
阿碧没想到他师父康广陵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渊源,同时好奇地询问道:“大哥,你年纪轻轻,为何会知道这么多的武林掌故?”
虚然却恍若未闻阿碧的问话,他给阿碧讲苏星河和函谷八友的事情之时,猛然想起珍珑棋局马上就要开始,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剧情,事关后面很多剧情的发展,但是如今虚竹练成了一身深厚的易筋神功内力,无崖子也不知是否还会传授他七十年内力,这后面的剧情恐怕自此将要发生巨大的变化。
虚然全神贯注思索未来走向,竟连阿碧的问话也没注意到。
阿碧又呼唤了他两声,虚然这才回过神来,阿碧道:“大哥,你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吧,阿碧不该问你的。”
虚然见她如此温柔体贴,心中一暖,但又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便换了个话题道:“阿碧,你说愿意随我一起浪迹江湖可是真的?”
阿碧道:“自然是真的,你去哪里我便随你去哪里。”
虚然笑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你师父可好?”
阿碧奇道:“大哥,你知道我师父在哪吗?”
虚然笑道:“我虽不知他在哪,但我却知道他未来要去哪,我们去‘守株待兔’便是。”
阿碧对虚然的话自无不允,当下便回房收拾东西去了。
虚然站在外面看着这座颇为精巧雅致的琴韵小筑,想起在此曾与阿碧朝夕相处学琴的十几天,心中感慨万千。
目光偶然瞥到凉亭中阿碧那张通体黑色,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的古琴,上前轻轻抚摸着它光滑的琴身,喃喃道:“绿绮啊绿绮,若不是亏了你,我又怎么能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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