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苏茵眼见着活动的范围只是一方小小院子,渐渐地就开始不安份起来。
她尝试着离开小院,小院外却守着几个粗壮的婆子,这些婆子只听从苏尚书的指令,连苏夫人都无法将她们调开。
几次下来,苏茵只得以绝食向苏尚书表达她的不满和抗争。
苏茵的绝食并没有让苏尚书心软,以前苏茵只在府里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偶尔外出时有惊人之语,却有理有据,比如那番剖腹取子的奇谈怪论。
没想到这次居然胆大到在圣人面前胡言乱语,说的还是些从来不曾听过的,着实把苏尚书吓得不轻。
这次苏尚书是硬下心来,若苏茵执意不改,他的确是打算关苏茵一辈子。
苏夫人的苦苦哀求,丝毫动摇不了苏尚书的决定。
苏茵的假意绝食更被苏尚书一眼识破,若真是绝食,这都五天了,还有劲儿闹腾?
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送进屋去的主食也好,点心也好,的确分毫未动,可是为何突然之间苏茵那院子里的丫环食量大了起来?
还不是苏茵明里绝食,暗里偷偷地打着丫环们膳食的主意!
苏茵为了逼迫苏尚书解了她的禁足,的确也是能拼的。
只可惜苏尚书这次依旧不为所动,似乎真的是铁了心将苏茵困死在苏府的后院。
这下子苏茵慌了,不是说苏尚书极疼这个孙女儿的吗?为何她都已经“绝食”了五天,还是丝毫打动不了他的心呢?
因苏尚书只要一回府,苏夫人就带着丫环婆子去苏尚书面前哀哀哭求,最终把苏尚书给激怒了,一声令下已经年近四十的苏夫人居然给禁了足,于是如今苏茵连苏夫人的面都见不到了,每日能见到的只有院子里的丫环婆子,最多就是院门外守着的粗壮婆子。
说起来苏夫人也是够倒霉的,摊上苏茵这样一个不省事的女儿,夫君又带了小妾去了任上。
苏夫人进苏府将近二十年,只得苏茵一个女儿,就算名下还有个记名的儿子,却因妾室在夫君面前得宠,这儿子压根就不与她亲近。
以前吧,苏尚书看着苏夫人还有几份怜惜,毕竟苏茵在那场风寒之前被苏夫人教养得极好。
偏偏因一场风寒,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性情大变也就罢了,若苏茵丢脸只丢在自个府上,苏尚书也不是不能接受,偏偏苏茵的丢脸能力太强,先丢到大街上,又丢到几个大世家的面前,最后直接丢到宫里去丢到了圣人面前。
只从苏茵在宫里出了事儿以后,苏尚书只觉得到处是嘲讽的目光,心里自是异常窝火。
偏偏回到府里还不得清净,原本看着懂事儿的儿媳妇见天到面前哭,他还没死呢,天天到他面前哭丧,于是苏尚书索性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让苏夫人在自个院子里反思己过,变相禁了苏夫人的足。
“你说什么,祖父禁了娘的足?”当苏茵在苏夫人每日定来劝解她的时间里躺在床上装样的时候,丫环匆匆进来禀报苏夫人被禁足的消息,着实让苏茵大大地着了慌。
连苏夫人都给禁了足,这苏府还有其他人能够帮着她的吗?
苏府不过外表光鲜,后院可没有建国公府那么清净,甚至连安宁侯府都不如,多的是捧高踩低的人。
没了苏夫人替她在苏尚书面前支应,苏茵在苏府几乎是寸步难行。
苏茵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压根就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沉稳和秀雅。
看着面前着急慌忙一边胡乱在屋子里转着圈圏,一边神经质地在嘴里嘀嘀咕咕的苏茵,贴身伺候的大丫环琴儿终于看不过去了。
自从那场高烧以后,苏茵更喜欢将另一个丫环棋儿带在身边。
因为棋儿嘴儿甜,比起琴儿来更能察颜观色,心思却没有琴儿那么细腻。
琴儿知道自个如今不讨小姐喜欢,但是小姐好做丫环的日子才好过,忍了半晌最终还是开了腔:“老太爷最重规矩,小姐何不沉下心来,做些让老太爷满意事儿。老太爷一向疼宠小姐,定不会一直关着小姐。”
棋儿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反驳两句,却听苏茵道:“琴儿所言有些道理,可是该做些什么事儿让祖父满意呢?”
此时苏茵似乎已经找回了冷静,在桌旁坐下,左手支着腮帮子,右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这是前世的苏苗留给苏茵的下意识动作,表示她正在思考。
且不说苏茵能否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取悦苏尚书,以期能够早日脱离禁足的苦海,只说安宁侯府内的司徒娇。
那日在宫里苏茵那番奇谈怪论,在司徒娇的心里留下了太多的疑惑和不解。
于是回府以后,百思不解的司徒娇开始把自个埋在司徒空的大书房里,那里珍藏着安宁侯府人的积累。
当然以武起家的安宁侯府的藏书比起那些传统的世家大族几乎只是九牛一毛,且里面的藏书多以兵书这主。
不过还是有不少游记杂谈,还有少量的医书,那些兵法武学之类的书,自然被司徒娇屏弃,对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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