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心听得有些心惊胆战,每年都会出现的流感原来这么可怕,可自己年年感冒,也没死啊,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尤可心拍拍胸口,镇定下来,笑道:“流感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可怕,不就是感冒嘛。”
“感染了流感会出现感冒症状,但有感冒症状并不能说明就是感染了流感病毒。”
尤可心:“那你看,忠胜的症状是感冒,他是不是得了流感?”
叶蓁蓁:“是不是流感,不能只凭症状,而要进行实验室检测,最常用也是最快的方法是用pr检测流感基因,不过,我看忠胜的症状虽然有些感冒症状,但是不是流感还很难说。”
尤可心:“可忠胜周围的同学老师,很多人都有类似症状,不是流感又是什么?”
叶蓁蓁:“不光流感会传染,其他能引起感冒症状的细菌或病毒都能传染啊,他们只要有接触,就有传染的可能。”
“所以,我们刚才跟忠胜说话,也有可能被传染了?”
叶蓁蓁笑道:“如果是通过空气传播的病原体,就有可能。”
尤可心有些担心道:“不行,我还是回去吃点药吧,板蓝根怎么样?”
叶蓁蓁摇头笑道:“我说了半天,怎么又被你绕回来了,不用吃药,多喝点白开水吧,加快新陈代谢,有利于体内毒素排出。”
二人说笑着走出实验室,叶蓁蓁和尤可心是同导师同学,同住在石大研究生宿舍楼,还是同一个寝室,平时关系很好,而苏婉茹在去巴黎前,也与二人住在同一层楼上,只是不同寝室,叶蓁蓁与苏婉茹是同省老乡关系,所以关系也颇为亲近。
蓁蓁、可心回到宿舍后,开始各忙各的,蓁蓁忙着整理毕业用的大论文,可心忙着写要发表的小论文,一时间,四个人的研究生宿舍,静悄悄的。
叶蓁蓁开着笔记本电脑,写着大论文,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论文里,可是,没写几分钟,叶蓁蓁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感觉到不安,想想不安的来源,好像又是没有缘由的,早晨刚跟母亲通过电话,老妈的身体正在逐渐康复,没理由不安,硕士毕业课题一切进行的顺利,也不用担心,至于工作嘛,也有了目标,努力奋斗就行,还有什么事情会让自己担心呢?尛說Φ紋網
不安的感觉在蓁蓁心里始终挥散不去,整个下午,大论文没写多少,反倒弄得自己心里闷闷地。
吃过晚饭,叶蓁蓁早早钻进被窝里,夜里做了几个梦,一会儿是在巴黎的巴斯德研究所,自己一个人被隔离在实验室里面,一会儿是在小时候的学校,自己跟很多同学被隔离在教室里,一会儿是在塞纳河游船上,一不小心,又掉进塞纳河里,冰冷的河水让人止不住地打着寒颤,不断灌进口鼻中的河水,让梦中的叶蓁蓁一阵胸闷眩晕。
“蓁蓁,蓁蓁,快醒醒”
叶蓁蓁从梦中死亡的恐惧中惊醒,一睁眼,天已大亮,尤可心正站在自己床头,瞪眼看着自己,尤可心担心地问:“蓁蓁,你是不是做恶梦了?看你满头大汗的。”
叶蓁蓁坐起身,竟然出了一身冷汗,随手拿起床边的毛巾,擦擦额头的汗,叶蓁蓁叹道:“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难道我还没从巴黎惊魂中缓过劲来?”
尤可心皱着眉头问:“什么巴黎惊魂?蓁蓁,你梦到了什么?”
叶蓁蓁稳了稳心神,想起巴黎惊魂记中的种种,想起南之乔,又想起了疾控系统的工作,现在好好毕业,顺利考进中国疾控中心才是正事,想起应聘中国疾控中心,昨天刚从网上买来的参考书生物恐怖的应急与处置,也被张忠胜借走了。
叶蓁蓁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些奇怪的梦,梦醒了,也没记得多少,可心,今天是周一,你有什么安排吗?”
尤可心见蓁蓁终于清醒了,笑道:“还是写我的小论文啊,论文初稿已经完成了,你有发表论文的经验,帮我看看,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等你看完,我再拿去给咱老板看。”
“好。”
整个周一上午,叶蓁蓁帮尤可心修改了论文,自己又整理了一会儿大论文,下午去了实验室。
张教授的实验室内,有不少其他的同学,大家在一起实验几年,都颇为熟络,叶蓁蓁本想看看自己养的细胞的状态,无意间看向实验外间办公室里聚了一群人,足有五六个,人群中央是一位已经毕业的师哥,姓谭,名将才,南方人,个子不高,皮肤黝黑,因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实验室的人都叫他老谭。
看到熟人,叶蓁蓁很自然地走过去,老谭被学弟学妹围在中间,乐呵呵地讲自己毕业以来的经历。
老谭看到叶蓁蓁走过来,主动招呼道:“蓁蓁学妹,听说你去巴黎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叶蓁蓁不愿多提巴黎和家里发生的事情,粗略地回答:“发生了些事情,就回来继续课题了。”接着岔开话题,问:“谭学长,听说你毕业后去了一家生物公司做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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