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顾想入非非,令狐昭已经掀帘出去,不一时,那克隆海欢颜便进来,笑道:“打从今天起,我来当你,你来当我吧?”
我有点好笑,任凭她上前来在我脸上发上来回抚弄,笑问道:“易了之后,还能洗脸不?”
她手法利索,飞快的把我的头发挽了半边,一边笑道:“我只简单给你换换颜色,撑个十几天,也就失效了,不然用酒也可以洗掉,若是真把你弄成别的样子,你不惯作伪,也是要露出马脚的。”
原来仍旧跟我的石榴皮大法差不多,不一时果然装扮完毕,那女人又在我头上,包了一块头巾,我揽镜自视,忍不住笑道:“真像一个小护士呢!”
“护士?”
“哦…我是说,真像一个大夫。”我忽然来了兴致,掀帘子跳出去,一眼看到令狐昭正与那人对坐,马上上前展示,令狐昭显然早已经听到我嚷嚷的话,点头道:“很像。”
我上前半步,探手捏了令狐昭的脉门,令狐昭不明何意,却顺从的由我捏着,我便闭了眼睛,一脸俨然的道:“公子武功高强,身体健康,只不过,却有两大顽疾…”
停下来想卖关子,令狐昭却并不询问,我只得自动自发的续道:“其一,便叫做自讨苦吃症,此症状表现为对某些事情,总是不顾已身能力,奋勇争先,妄想一肩挑起全天下…俗称以天下兴亡为已任…此病已经沉重,葯石难医,但由于此病乃是贵人病,若非英雄,纵求亦不可得。因此。虽病入膏肓亦不必理会,但另一顽疾,则不可不医…”
我咳了几声,把头发拉过来权充胡子,捋了又捋:“这便是传说中的笑细胞缺乏症,表现出来的症状,便是从来不大笑,就算偶然微笑一下。嘴巴也不肯卖帐,笑起来像牙痛一样…”令狐昭轻咳了一声,旁坐的那男人却笑出声来,我继续装模做样:“这病说好医也好医,说不好医,也是难办…”
那男人很有兴趣的凑过来配合我,居然是用的令狐昭的声音在说话。可不知为什么,我却仍然听地出不是令狐昭原声:“请教神医要怎么医?”
“需要每天不间断地刺激,却又要循序渐进,循环往复…天长日久方可奏功…简而言之,初期每天要听一个笑话。连续三百天,下一步嘛…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那男人笑出来:“下一步我倒知道,需要常常跟一个像姑娘这么古怪顽皮的人待在一起,讲讲笑话聊聊天,天长日久,自然笑口常开。”
“嗯,说的也是,只不过我的出诊费很贵的。他这人两袖清风,恐怕请不起。”
那男人笑拍一下桌子:“我便把他做价一万两来抵诊费!”
我拍手叫好,正想说我有的是钱多来几个,令狐昭已经抽出手站起来,却又不能出门,只好在室中踱步,我一向知道他不是开惯玩笑的人。笑着转开话题。对那男人道:“令狐大人,您这儿难道没啥可吃的吗?”
那男人笑道:“姑娘少待。马上就来。”
草草地吃了晚餐,我便去休息,这农家院落极是简单,我毫不客气的占了内室的床,那克隆海欢颜却也并不进来,三人在外间嘀嘀咕咕,不知商量些什么,我也没啥兴趣,头一沾枕,便即睡去。
一夜无话,我睡的正香,却被一阵叩击声吵醒,本来这内室和外室之间,只有一道布帘相隔,可是,令狐昭却在那墙上轻叩,声音虽轻,却响个不停,大有不吵醒我誓不罢休之势。
我再坚持了几秒,只得答他一声,拥被坐起来,令狐昭温言道:“颜儿姑娘,咱们动身上路了,成不成?”
我哼了一声,答他:“我说不成,你又不肯让我再睡!”
令狐昭卡了一下,轻喟道:“若是再晚,只怕又有麻烦。”
“好啦!”我便掀了被子出去,天色微明,马儿已经在门前相候,那克隆版的两人,早已经影踪不见,我跳上马,把缰绳挽在手中,继续打磕睡,身子东摇西晃,令狐昭叫了我两声,我也只漫应几句。
令狐昭有点无奈,停了一息,忽然宁定的笑道:“神医大人,您今天的笑话,好像还没讲。”
“啊?”我侧头看他,清晨地曙光映着他俊朗的脸,挺直斜飞的剑眉有如雕塑,我马上来了兴致,振做了精神,笑道:“对,对,对!”
脑海里迅速的搜索,然后笑道:“有一天早上,令狐昭想叫颜儿起床,所以,一直在敲颜儿的房门,偏巧那天颜儿不在房中,房中只有她养地一只鹦鹉,这鹦鹉养了很久,可是,却始终只会说一句话,就是,谁呀,偏偏令狐昭这人比较死心眼,于是,他敲一下,那鹦鹉便问一句谁呀,他便答一句令狐昭,然后再敲,再答…”
“谁呀?”
“令狐昭。”
“谁呀?”
“令狐昭。”
“就这么不断的重复再重复,等了好久好久,颜儿终于回来了,她一回来,便看到有人晕倒在门前,她很惊讶,脱口便问:谁呀?门内鹦鹉便飞快的答道,令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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