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段时间总是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在公司里还好,一旦到了回家的点就不自觉开始有些心理发慌,老是有种淡淡的担忧,尤其这几天更为严重,好几次走在家外的巷子里都感觉身后有人,搞得我半夜都睡不踏实。
我问过关情,她也很是惊讶,不过自己不出门,当然不知道。苏瑾南说我是最近绷得太紧,有些神经质。他还说要是我真的害怕他可以来接我下班,我一想他多忙啊,自己又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只好作罢。
今天临下班又出了点事,等处理完天都黑透了,一个人穿过小巷,心里多少有些惴惴不安,眼瞅着就要到家了,忽然从拐角闪出个人影,吓了我一跳,连手机的文件夹都掉了一地。
那人看见我也是一惊,敢情我们是人吓人,吓死人。他上前帮我捡东西,还很不好意思的跟我道歉,我看他也不像是故意,要怪也只能怪这里属于三不管的区域,路灯坏了很久都没人来修。
他问:“回来了?”
我有些诧异:“是啊,你呢?”
“我过来看个朋友,可惜事前没约好。”
我见他手里拿着个黑色的袋子,额头上又全是汗,大概真是不凑巧,没遇上给急的吧。我笑笑:“下次约好了再来就不用到处找了。”
他略一摇头:“大概不会再来了。”
我看着他走出巷子,真是个奇怪的人。说话闪烁其次,举止又有些僵硬,不过现在这世道,什么人没有啊,比他怪异的不在少数。
一眼看见客厅的灯亮着,关情从来不愿开外面的灯,今天真是什么怪事都发生了,我想地球的磁场怕是出问题了。
门没有下小锁,她应该在客厅吧,钥匙转一圈门就开了,可是眼前的一切让我觉得很混乱很陌生,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不像是关情的作风,她就是再不正常也不可能干这种费力又恼人的事。心里不由泛起突突,小声叫着她的名字,就是不敢抬脚进去。
“关情,你在吗?”屋子里是一片死寂,根本没有任何声响。她卧室的门虚掩着,却没有光亮。
顾不上心里恐惧,一步步蹭进去,空气里有些泛着微甜的腥味儿,却比鱼腥味还难闻,那气味弄得我脑袋有些发懵。轻轻推一把她的房门,更浓的腥味直冲脑门,慌手慌脚打开灯,尖叫不由控制脱口而出,我拽着门框险些没有站稳。
关情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她头发散乱,身上脸上全是伤,双眼圆瞪直勾勾盯着天花板,面目极尽扭曲狰狞,张着的嘴型好像要呼救一样,可是却没有挤出声音,只流出一丝鲜血。她双手紧紧攥着被单,骨节发白,整副状态急剧惊恐。
她胸口一片殷红,那血一直流到床单上,滴在地板上,最后汇成一川鲜红的溪流。
浓重的血腥味让我不能呼吸,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双眼努力睁到不能再大,整张脸包括舌头都在发麻,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张着嘴却嚎不出来,眼泪洗刷我的脸颊,腹腔里一怔疼痛,由不得干呕起来,接着便是一个接一个的打嗝,打得我五脏抽搐,仿佛心跳声是从脑袋里传来的。
我爬过去,跪在床边,无所适从,极不情愿伸手试探她的鼻息,可是根本就没有,连一点点都没有。
“关……关情!”我猛烈摇晃着她,可她早就冰凉了,凉得我赶紧缩回双手。
警察来得很快,封锁了现场,我坐在门外,看见关情被他们用袋子装着抬出来,床上还有她的印记,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苏瑾南抱着我,把我的头压在他怀里,不让我看关情被抬上车,可是我能想象那个画面,她躺在冰冷的太平间里,孤单单的,凉冰冰的。
我被请到警察局协助调查,可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苏瑾南说了不少,警察问我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我想想说:“总是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可能是我多心。”忽又想起回家时碰见的那个男人,要是真有什么不寻常,那么就是这一件了。
他们问我那男人的长相来历,我只能不断摇头,我现在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头疼得要命。
接着进来个警察说起现场勘查的结果,断定是他杀,但是没有找到凶器,现场很是凌乱,死者死前有过打斗行为,还有被侵犯的痕迹,不过凶手很狡猾,估计是用了安全措施,只有在死者的指甲里发现凶手的皮屑,正在做DNA比对。
要不是从警察口中清楚的听见‘死者’两个字,我一定不愿意相信关情已经死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救活,可她还是逃不过命运。
折腾了大半夜,警察让我想起什么就第一时间联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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