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告诉我他怎么样?不然我一直烦你。”兔妈又拍了拍我,色色的一笑,“形容一下嘛,有这么宝贝嘛,给我听听也不行?”
“以前我不是给你讲过一个笑话吗?”没有沙土让我扎进去以学习鸵鸟,我只好学烧鸡的样子,把头压在翅膀——不是——是胳膊的下面,“形容他的是那个银行广告,形容具体情况的是咖啡广告。”
“大,强壮,温柔——欢乐到最后一滴。”兔妈一边回忆,一边喃喃念出声来,之后笑着拉开我的被子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戏的好坏果然不在开锣的早晚。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遇到在床上也体贴的男人。真看不出来,林泽丰平时一脸严酷,我还当他是野兽派,昨天一直犹豫要不要冲进酒窖去救你,免得你被凌虐,没想到他是个中极品呀。”
“你还说!”我翻身坐起,气愤胜羞怯,“哪有你这样的朋友,看我被狼叼走,也不来阻止!”
“我阻止你,你怎么把葯性散发出来?难道找别的男人,泡冷水和强行压制都是极为损害身体的。而林泽丰这种极品男,不吃白不吃。我想如果昨晚你注定要失去你的第一次,再给你机会,你也会选林泽丰的吧?”兔妈轻描淡写的说,好像一切理所当然,我却大吃一惊。“你知道我中招了?”我愕然的瞪着她。
兔妈很正经的点点头,“当然知道啦,别忘记我是个医生。而且喜欢研究两性关系,你昨天地反应足以说明问题了。而我了解你,你这人很开朗,但在性观念上非常保守,不会突然变成女狼。除非有外力的作用。比如受了感情刺激,或者被葯物控制,再或者两者兼有。”
“那么明显?”我胆颤心惊的问。
天哪,我根本不知道昨天被“咔嚓”前做了什么,真的很放浪形骸吗?完了,我的超龄清纯形象毁于一旦,玉女变**了。
“还没到明显地程度,你就被小丰丰拉走了。”兔妈笑起来。露出两颗雪白的门牙,似乎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觉得很好玩似的,“很简单,你是个雏儿嘛,哪儿有什么风情,所以只要熟悉你平时行为的人,再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你的不同。不过昨天满场的人,就我和小丰丰注意到了。”
“我不活了。别拉着我,我要跳楼。”我从床上跳起来。
兔妈一下又推我坐倒,“你好的不学,偏偏和股神贝学跳楼这招。”她骂我。“作为女人当然要自尊自爱,可是和喜欢地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没听过那句歌词吗?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说的好!可是我放不开,我不是很潇洒的人。
“你不必自责啊,你是被陷害的嘛,而且根据我的了解,因为你是处女,所以对葯物的反应比对别人更强烈些。”兔妈继续劝我。“关键是你不能把性当做肮脏的事,既然人分男女,气分阴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光明磊落得很,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前提当然是你喜欢那个男人。你——喜欢林泽丰吧?”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我确实不知道。因为我对他的感觉相当复杂。心里面记着他。放不下他,可有时却不想见他。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时刻想见到吗?为什么我有时候会感觉怕和他相见?
“要把性看成是快乐地事。听我的没错。你也知道我的人生目标是做性学大师,我要当中国的金赛博士,要知道这也是医学呀。”兔妈继续长篇大论,然后突然转移话题,“小新你一定是喜欢小丰丰地,可能你还没感觉到,有的人就是后知后觉。教你一招,真正爱一个人,并不只是喜悦,当你为他感到痛苦的时候才是真爱。话说,那个姓袁的大美人怎么给你下的葯?”
“你连谁下的手也知道?”我眼睛望向兔妈的头顶,看她有没有光圈,因为她实在太像个先知了。
“简单啊,你被林泽丰拉走去少儿不宜的时候,那美人春情荡漾地跑出来了,看起来很急耶,结果小朴同学被拉了壮丁。”兔妈捂着嘴笑,“你上回和我说过袁大美人的事,我特意侦察过的,早知道这女人不是好东西,可怜的小英俊,估计今天早上连床也下不了了。哈哈。本着国际人道主义的精神,我打算回头炖点补汤,让我家贝贝去送给他,补一补。”
本来我心中很烦恼的,听兔妈这样说,不禁觉得有点好笑,还有点报复地快乐,“袁爱地目标是林泽丰,可惜我不该和那死男人吵架,不小心喝了袁大小姐加了料的酒。”
“那你不必担心小丰丰和袁爱之间地感情了。”兔妈断然道,“一个女人要用这种方式和男人上床,可见这男人并不爱她。小丰丰和这女人搅在一起,不管外表有什么表现,必定有自己的原因。而姓袁的女人如果够自恋,就会以为这是深情所致。其实当一个男人非常爱一个女人,往往不可能这样高尚,他们需要灵肉结合,才能释放爱意。”
“别说理论了好吗?我头疼,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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