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她**着铁壁每一寸的地方,忘记了过了多久,直到,第二次有人从之前的地方递进吃的东西,她才终于感受到了一些不同,铁壁上的一点不同。
然后,在再次咬了些冷硬馒头之后,她开始打座,集聚内力,用尽全力,向着她认定的方向打去,以拳对铁壁,一次又一次,直到内力耗尽,她便再次打座,凝聚了足够的内力之后,再一次,朝之前的那个点打去。
当第三次送食物来的时候,喜儿对着小洞说话,“我要方便。”
然后,有人递进来一个空盆……依然没有声音,不只没人回答,连她在里面敲的震天响,也没有人过来吼一声,或是吱一声。
这让喜儿怀疑,这里是不是只有那个送东西来的人,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别人,而她一度曾怀疑这个唯一的人是个聋子或是哑巴,可是现在看来,他是听得到的。
将秽物推出去,小洞再次关上,喜儿再次开始对着铁壁运功,虽然她够刻苦,够努力,可是铁壁上除了出现一个凹陷外,依然没有会被打开的可能。
喜儿开始计算时间,借着小洞外面的**暗程度,她推测出,对方一天只给她两顿,一次水,都是极冰冷的,至于食物,从第一天她将生肉推出去之后,便只有一样馒头。
到第三天,她开始试着跟那个只有送食物的说话。可是,对方大概真的是个哑巴,无论她提什么要求,只要不过份,对方都会给予满足……可就是不说话,一点声音都没有。
第四天,她放弃再浪费口水,除了仍不放弃的用用力去轰那一面铁壁外,她不再做任何事情,不再去在意是否过了一天,不去在意那个哑巴会不会跟她说话,也不去在意,那无处不在的寒冷……
从进入这个封闭的空间,她就不曾睡过觉,寒冷让她无法入睡,她只能靠着打座运转内力来让自己保持体温,并且得到短暂的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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