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周南下了车。
周南说的也是人之常情,上一次空手进门算是意外,如果这一次周南还是空手进门,尤其是他还顶着谢冰男朋友的身份,显然会说不过去。
“随便买点就行,我掏钱。”谢冰轻轻道,“我爸虽然抽烟喝酒,但家里也不缺这些东西,就买两盒茶叶吧。我妈喜欢喝茶。”
周南呵呵一笑,“其实你们家什么都不缺,干脆什么都别买了?你爸不缺烟酒那是一回事,我买给老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走吧,还是买烟酒吧,这个实惠!”
周南说着,就主动向商场内一楼的烟酒专柜行去,谢冰无奈,只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其实周南是不想浪费时间跟着谢冰瞎转悠,无非是礼品,随便买点就行了。谢家这种军队高级干部家庭,能缺什么呀,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因为正好是傍晚时分,商场里没有多少顾客,大厅里非常冷清。这个时候的超市一般晚上8点钟关门打烊,不像后世很多超市都营业至凌晨甚至24小时营业不休。
走到烟酒专柜前,周南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让服务员拿了两条中华烟和两瓶茅台酒打包。谢冰欲言又止,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有些怪异。
两人打着“虚假往来”的旗号走在了一起,虽然名义上谢冰并没有把周南当威自己的男朋友,但实际上心里却是正在一点点地接受着周南。否则以她的个性,根本就不会接受周南的礼物一一尽管这礼物是买给她父亲的。
赶到谢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谢光荣在家,马春芳在家,听说周南来了,谢冰的大哥谢刚也请了假赶回家里来。当晚又是一阵尽欢而散,又喝了不少酒。
三个男人喝了三瓶茅台,虽然周南中间“溜号”了半个小时,但也被谢刚灌了不少。
周南暗暗叫苦,像谢家这种军人家庭,什么都好,就是酒风太不正了。谢光荣和谢刚这父子俩,简直就是灌不醉的酒坛子,推杯换盏之间尽显军人的豪气。
不多时,周南就醉了,这回是真的醉了,不像上一次,装了几分醉,保持了几分清醒。
因为这一次,谢刚已经摸清了他的酒量,吹胡子瞪眼之下,再加上有谢光荣这个长辈在场,周南不好“偷奸耍滑”,只好乖乖被灌。
“能喝酒的男人才是真男人,不能喝酒的男人就是软蛋。”谢光荣大大咧咧地甩开膀子喝着,如果有外人在场,谁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个陆军野战师的师长,马上要升集团军参谋长提拔成少将的军中高干?
“对,小周,不要当软蛋。听到没有,喝!”谢刚挥挥手大声喊了一嗓子,“通讯员,倒酒!”
“哥,你瞎嚷嚷啥?别喝了!”谢冰在一旁皱眉道,“你的通讯员在部队,家里没人侍候你,自己倒去!”
不过,谢冰嘴上是这么说,但却没有真正阻止谢刚和谢光荣父子俩喝酒。她心里其实也明白,自己父亲和大哥是心里替她高兴,所以才敞开来喝上了。同时,这也算是对周南比较满意的表现。
一念及此,她扭头望向周南的目光中便多了一抹柔和。
可周南已经被灌挺了,眼眸迷离,喝酒的动作都成了下意识。谢冰吃了一惊,赶紧起身去扶起周南,“爸,哥,你们别喝了,周南不像你们,在部队里都把酒量炼出来了,他不行的,喝不了这么多酒!”
“好了,不喝就不喝吧。小冰,你把周南扶楼上去歇会,给他冲点茶水喝解解洒一一我说老谢,你们爷俩也适可而止吧啊,别喝醉了让人家笑话!”马舂芳从厨房里出来,招呼了一声。
谢冰犹豫了一下,还是扶着周南上了楼。
刚走到楼上的卫生间门口,周南就一阵酒意上涌,陡然产生了一种呕吐的感觉。他猛然一把推开谢冰,跌跌撞撞地就闯进了卫生间,冲着马桶就哗哗地吐了半天。
周南在省城谢家做客并醉酒的时候,孟春婷已经连续给他拨打了几十次电话,但周南的大哥大还是关机。无奈之下,孟春婷将电话打到了周南家里,接电话的是周南的母亲岳萍。
听说周南也不在家,孟春婷心里就开始烦躁起来。
下午周南离开海都的时候,市长楚建国和副市长李明光专门把孟春婷找去开会,正式通知孟舂婷,市里决定让海都市石油煤气总公司与香港兰氏企业合资组建的“兰海能源”承担重组海民源公司的重任。
不过,市里领导却丝毫没有提及省委主要领导的批示。
早在中午的时候,孟春婷就已经得到消息:海都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海民源董事长孙鹏虚报账目和套取资金一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孙鹏起码会被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楚建国代表市政府表示,证监会和中央人民银行联合调查组对于海民源的账目清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根据调查结果,调整后,海民源总资产为14.99亿元,净资产为9.19亿元,但与此同时,来自于海都市财政局和审计局的联合调查数据显示,本地政府部门所得的各项指标都要略低于联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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