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爷也是无可奈何,又是连连跺脚,“那、那烈风怎么办?!”
苏帘想了想,道:“请福兄稍等,我去取药来。”苏帘转身便去内室,自然是进了桃源世界的小木屋里,想到了有祛除毒素功效的仙蜜,便挖了两大勺,冲了一罐子蜜水,密封好,出来便交给了福爷,叮嘱他如数给烈风饮下。
福爷倒是分毫不疑心,将苏帘的叮嘱一一记在心中,连连点头:“多谢妹子了!”
苏帘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希望,福兄以后永远也不要来!我只是个未亡人,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不想与贵家族再有丝毫牵连!”
福爷眼中似乎有些受伤,拱手,默默告辞了,那高大的背影,显得有些萧索。
苏帘这才注意到,当了好一会儿隐形人的何远浊父女,不禁一凛,刚才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但保不准何远浊能听懂些许。
蔻儿是单纯的,她仰头道:“夫人是扬州人士吗?我奶奶也是扬州人呢!”
“蔻儿,闭嘴!!”何远浊骤然厉声喝止,这音容极其严肃,浑然不似平常模样。
苏帘心下一惊,急忙福了一福道:“何先生,方才一切,就请您当做什么都听到。”
何远浊拱手,咬了咬牙:“我……明白,这便告辞了。”
苏帘拿起桌上包裹着绯红冬衣的包裹递给了蔻儿,蔻儿先是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见何远浊没有训责,才敢接了下来。
应付走了福爷与何家父女,苏帘本就疲乏,着实不愿太深想,便进内室躺在美人榻上眯着了。
四嫚去送了何远浊和蔻儿出门,回来的时候冻得跳窜着去炭炉跟前烤火,暖和过来方才笑嘻嘻道:“夫人,您说何先生怪不怪,明明已经不用去教书了,何先生却叫蔻儿拿着笔墨物什先回家,自己朝幼安书院的放向跑去了。”
苏帘顿时心中一惊,幼安书院的方向,与裕德园在一条直线上!!!
这一夜,注定不眠。
因明日便是腊八节了,哪个人家不团圆?苏帘也不愿做恶人,给王嫫和四嫚母女结了月银,又给了年节赏银、布料,叫她们回家团聚,等来年再过来。反正多少年了,她也是习惯了一个人过年。
心里想着福爷的事儿、何远浊的事儿,串联到了一起,便不禁多想了些,就算身在温暖如春的桃源小木屋里,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吃了安眠药,一觉睡到第二天午后两点多钟,苏帘想清醒一下自己,便出了桃源世界。推开正房的门扉,发现天却还是阴沉沉不放晴,稀疏的小雪花被寒风吹得只往人脖子里钻。
苏帘吹了会儿冷风,脑袋清醒了便觉得冷,转身想回到桃源里,忽的却听见有谁在撞门。苏帘心想着,可别是王嫫过来了,今儿的天可有得下大雪!
听着撞击地愈发急促愈发用力,苏帘忙喊了一声:“这就来——”忙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往门口去,没走出几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匹枣红色的马撞开了大门,直朝着苏帘奔了过来。
是烈风!苏帘不会认错,虽然它已经长高长大了很多。虽然许久未见了,但它认得苏帘,更认得回苏宅的路——它背上……驮着一个人。
看着那自烈风脖颈上淌下来的鲜血,沿着烈风的前腿流淌到地上,后方便是一串串嫣红的马蹄印子。马背上的人,右手依旧死死抓着马缰绳不放,看身形衣着是男子无疑。
苏帘忙轻推了马背上的人一把,没有反应,看样子已然昏迷不醒了
苏帘震惊之后,急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雪花还在飘,这一路上的印记都会被遮盖住,倒是不必在意。苏帘更忧心的是烈风背上之人,她急忙上前,要将那人从马背上弄下来,却发现他攥着缰绳的右手怎么也掰不开!只得跑回屋子找出剪子,来把缰绳剪断,方才将此人从马背上搀了下来。
如无意外,他是烈风现在的主人。烈风背负新主,来旧主家求救,想必便是如此了。
人是搬进屋了,但是他的伤势比苏帘想想中更严重,他的伤口从左侧肩膀斜着足足延伸到腋下肋骨处,足足有三十公分长度,鲜血还在涌出,上好的藏蓝金字缎衣裳已然被鲜血染透了。他显而易见是失血过多而晕厥的。
苏帘上辈子活了那么些年,也见过些世面,应对外伤大出血,还是晓得一些的!只是现在寒冬腊月,天气可谓滴水成冰,他已经冷的手足冰寒了,加之血液大量流失,供血不足,整个人的体温都比正常人低上许多,再这么下去,不是失血过多而死就是冻死!
这个人,偏偏苏帘是必须救下来不可的,因为她承受不起这个人死亡的代价,这个时代、这个家国天下也承受不起!!
咬咬牙,苏帘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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