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黄婷婷把王鸿举带到自己那间破旧简陋的宿舍里,黄婷婷关好门小心翼翼的拉上窗帘。回到自己的私人空间里,黄婷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一下子扑到王鸿举的怀抱里,王鸿举也是激情难耐,他紧紧地搂着黄婷婷,用火热的嘴唇在心爱人的脸颊、眼睛和嘴唇上忘情的吻着。这是他们相恋多年以来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多年的相思愁绪此刻化为热烈的亲吻和爱抚,两个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久久的谁也不愿放开对方,彼此沉浸在无比的幸福和甜蜜中,此刻时间对他们两人来说是停滞的。
天刚蒙蒙黑,二柱敲开了黄婷婷宿舍的门,他手里拿着一只山鸡对黄婷婷说:“黄校长,这是我爸在山上打到得,我爸都把它给收拾好了,他叫我给您送来招待客人用的!”
黄婷婷对着二柱连声道谢,王鸿举抓了把水果糖塞在二柱的手里说:“拿着吃吧。”
“谢谢叔叔!”二柱高兴的说。
二柱走后,黄婷婷把收拾好的的山鸡放到一个大铁锅里又放上些些松蘑花椒大料之类的作料。黄婷婷的宿舍外面有一个砖头垒砌的灶台,她把锅架在灶台上。黄婷婷蹲在灶台边上往灶眼里塞进树枝,然后用几根细树枝引着了火,她用扇子扇着风,灶眼里的火着起来,而且越烧越旺。黄婷婷烧火的样子很熟练老道。
王鸿举让黄婷婷走开,自己来烧火,黄婷婷问他:“你会烧火吗?”
“我怎么不会?在海南岛的时候我也经常是自己烧火做饭的。”
“什么?在海南岛也是烧木柴啊?”黄婷婷有点奇怪。
“当然了,在海南岛几乎没有煤炭可烧,家家呼呼烧水做饭都用树枝干柴作燃料。”
黄婷婷看着王鸿举很再行样子的说:“别说,你这烧火的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刚开始的时候也不行,总是被烟熏的睁不开眼。”
不一会儿的功夫山鸡就炖熟了,王鸿举打开锅盖香气扑鼻而来。接着黄婷婷又炒了几个菜,两个人盘腿坐在黄婷婷床头的小炕桌上边聊边吃起来。黄婷婷为王鸿举倒上一杯酒说:“这酒是农民自己酿的,一个小学生送给我的,我用来为你接风。”
王鸿举接过酒被感叹的说:“身在异乡为异客冷落之时倍思亲啊!还是回家好啊,有人关心有人疼,婷婷,我今天的感觉你就像是我的老婆!”
黄婷婷美滋滋地端起自己的酒杯说:“鸿举,为你回北京看我这个老婆干杯!”
“干!”王鸿举一口把酒干掉。
黄婷婷又接着给他满上一杯酒说:“鸿举,今天晚上的时间属于咱俩的,现在可以把你这几年在海南岛的事情跟我所以说了,我很想听,你有什么传奇故事没有?”说完话她托起下巴笑眯眯的看着王鸿举。
“婷婷,你看我时的样子真美!”王鸿举颇为欣赏的望着黄婷婷。
听王鸿举这么说自己,黄婷婷高兴地笑了,笑得很妩媚。王鸿举不禁那黄婷婷和林美娇相比较起来,虽然这两个人都是美人,但又各有特色,林美娇是清丽温婉属小家碧玉,黄婷婷则显得端庄典雅有大家闺秀之风,王鸿举看着黄婷婷出神。
“我喜欢听你讲故事,你快说呀!”黄婷婷用手做了个催促的动作。
天完全黑下来了,黄婷婷点着一盏煤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王鸿举边喝酒边说着自己这几年的经历,他怕黄婷婷误会自己所以除了指认林美娇肚子里孩子的事情没有说外,把所有的事情在黄婷婷面前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他皱着眉头喝着酒,似乎对自己这几年的遭遇颇感不平!
黄婷婷认真地听着,不时的点头,又不时的摇头。她的情绪始终跟着王鸿举情绪的变化而变化着。当王鸿举说到高兴的事情,黄婷婷的脸上就会笑出两个酒窝;当王鸿举说起不愉快的事情时,黄婷婷又会用充满忧郁的眼神看着他,只有和自己心上人在一起的时候,黄婷婷才会露出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的一面。
王鸿举喝了一口酒说:“我这个热血青年身上的棱角快给磨没了,不得不变得世故圆滑起来。有些现实中的东西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我觉得自己的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很大,有时别人熟视无睹的东西却能令我感到不安甚至反感。别人说我是一根筋,我有时也想是不是我太神经质、太自我了、太小资了?但仔细一想我觉得我不是那样的人!对照咱们在燕大读书会时读的那些马列主义的书,我认为自己对革命理解和追求都没有错!土改时有人说我无产阶级立场不坚定,不是革命的同路人,就让我脱下了军装;我校长做得好好的又因为保护受到坏人欺负的女教师被人陷害,婷婷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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