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是公孙康身边老将,在其父公孙度时已然崭露头角,这几年随公孙康开疆拓土,立下大功,要不然也不会被公孙康委以如此重任。
轻骑兵作战,讲究快速,攻城略次,是以见到城门大开,韩忠命全力冲击,进城再说。
三万骑兵,突进数里,离扶余王城只三四里时,果见城头上冒出许多人影,对方已经知悉自己的行动。
但那有怎样?
早探得扶余王城兵马只万余,就算辰河商会驻军帮忙,也只多了六千人,并不能对自己形成威胁。韩忠还不知道辰河商会新到四千火枪兵,且火枪是啥玩意儿他也没有见过。
离城墙只二里地时,一队队战马陷入了陷马坑之中,惨嚎不多,这些都是勇士。
这一切都在韩忠意料之中,一场战争,没有战损怎么可能。
守城一方,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战略意图,那便会做出相应策略。
陷马坑露出原形,那也就失去了意义,韩忠只损失了五六百人。
三四里长的陷马坑,战壕一般沿着城墙绵延,但起到的作用不大。
让韩忠郁闷的是,过了第一道战壕,前队越过战壕,却掉入了第二道陷马坑当中。
原来这陷马坑有平行的两道,相隔极近。
越过第一道战壕的战马,马上陷入第二道坑中,没掉入的,便在两道战壕之间矗立,进退不能。
如此一来,后面的战马飞跃过来,便有两个结果,第一个便是将前方的扑入战壕,第二个便是自己掉入战壕。
于是瞬间人仰马翻,掉入坑中者不计其数。
坑中尽是削尖的竹签,不管人马,皆无生还之理。
韩忠见到情况严重,但显然太迟了,只得命全军继续越过两道战壕,拼命前冲。
越过两道战壕,人员损失竟然达至四五千,这让韩忠大为肉痛。
但让其更为肉痛的,还在后面。
当韩忠再次组织进攻时,木栅墙上涌出无数身影,无数轰隆之声传出,吓得战马不敢向前。
这却是四千火药枪发威了。
这火药枪,与火铳全然不同,火铳用的传统黑火药,哪里赶得上这经过杨锡精加工,又比例合理的现代火药。
且火铳中填充的乃是铁砂、石之类,射程威力皆不如钢珠。
填充一次火药枪,往往射出十余颗小钢珠,射程远远不是弓箭所能比拟,韩忠骑兵人仰马翻,马匹又不敢向前。
足足四五轮射击过去,倒下三四千人马,马匹才适应过来这种惊天巨响,继续前冲。
好不容易进入弓箭射程,韩忠刚要命弓箭兵仰射,不想木栅墙上也涌出上万弓手,铺天盖地的弓箭朝城下扑来。
这却是三公主率万余兵马,弓箭伺候了。
两军对射,韩忠发现军马损失不少,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只需突入城门,进入城中,任何问题都解决了,跟敌军在木栅墙这里对射较劲不是浪费兵力嘛。
于是韩忠自为先锋,身先士卒,领军朝城门攻去。
城门旁边的木栅墙上,三公主指挥若定,凌统也只是在旁听调遣。
但这两条战壕却是他想出的主意。
众指挥军官见韩忠领军朝城门杀来,个个兴奋,四公主尉紫菲跃跃欲试便要往城下杀,尉紫宸喝住,凌统道:“四公主若想下城杀敌,不如与凌某一起出战,凌某定护住你周全。”
凌统如此说,尉紫宸不好意思拒绝,只好下令由凌统领军迎敌,又将自己的护卫百余人,调给四公主尉紫菲。
凌统从木栅上跳下,早有左右牵来战马,凌统便领六千骑兵出城,往韩忠军杀过去。
韩忠冲至半路,见城门中大量军马杀出,顿时大乐。
如果紧闭城门,今日战事休矣,不用说,肯定是攻不进去了。
但对方竟然不知死活,命人出城迎战不说,来的还是如此年轻的一员将领,说是乳臭未干也不为过。
见凌统眼神冷冽的朝自己冲来,韩忠心中怒火自生,拨马便来与凌统战。
早在一年多前,凌统的身体机能已经达到95,如今一两年过去,肯定又有增长,最低97的实力,与年轻时的太史慈也不相上下了,这韩忠作为二三流武将,竟然来单挑准一流,这便是杯具。
韩忠本以为自己一合之下便会将凌统挑下马来,却不想第一回合相交之下,自己竟然虎口崩裂,马刀差点脱手而出。
韩忠反应过来,对手实力在自己之上,遂抖擞精神,飞身又战。
战三五合,凌统占了上风,大军也占尽优势,一路碾压。
没办法,墙上弓箭齐发,火枪轰鸣,射住韩忠后军,前军才三四千人,几乎是被压着砍杀。
四公主第一次上战场,年纪虽轻,杀了两三人之后,竟然越战越勇,领了护卫百余人,朝着韩忠身后军中杀去。
凌统一看,顿时大惊,这才一百多人,杀到人家后队,这不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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