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已经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头全部抵押上去,再用三十五万来翻牌比大小,那就是七根脚趾头。
虽然没能让周末把二十根指头弄出来,但是,能够有十根手指七根脚趾,这已经是很大的胜利,而张总只付出了六十万软妹币的代价。
虽然六十万很多,但是,说时候,张总不在乎,至少能赌周末这个小青年把十七根指头剁掉。
“好,开牌!”听了周末的话,张总没有一丝的犹豫,抬手,三张牌被他亮在赌桌上,两张A,一张红桃10,对子。
将牌翻出来的这一刻,不仅张总得意,不仅他的同伴们得意,连那些观战的、以及路帅杰那边的人,也都纷纷鼓掌:
“张总,好运气啊,对A,厉害厉害……”
到处都是为张总庆祝的掌声和祝贺声。
在这些人眼里,权利和金钱是至上的,张总有钱,有身份,是他们巴结的对象,不管是否出自真心。
而反过来看,周末这位没有一点名气的柴刀盟老大,抽烟都是抽三块钱一包的小青年,在众人看来,是一只蚂蚁,一条虫子,自然不会有人来奉承来巴结,即使是虚情假意的,也没有。
更何况,张总的对子真的很大,对A,那只有顺子以上的牌才能赢。
一只蚂蚁,一条虫子,即便手脚的指头全都被剁掉,对这些人而言,无非是一个乐子而已,没有谁会想到军刀剁掉指头的时候,即使是蚂蚁,即使是虫子也会疼。
“周末,你还有什么话说?妈的,用一副小牌和老子玩虚张声势,找死!”志得意满的张总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当着众人的面,他的手直接伸到大腿上坐着的其中一个女人的裙底,弄得那个女人轻轻喘息的同时,咬着牙害羞忍受。
“赶快把十七根指头剁掉吧,老子带回去喂狗!”张总毫不顾忌自己的手是否会弄疼大腿上的女人,一边用力抚摸一边冲周末恶狠狠地下命令。
“剁你妈,老子赢了!”原本很平静的周末一把将苏小月手中的三张牌狠狠砸在赌桌上。
红桃3一张!
红桃4一张!
红桃5一张!
“同花顺!”看着周末亮出来的三张牌不仅颜色一致,还是顺子,原本以为自己赢定了的张总不由惊呼出声。
“怎么会这样?”路帅杰和那位发牌的美女也惊呼出声。
发牌的美女是出千的高手,通过她的手发出来的牌,她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发给周末的两张牌,第一张是红桃5,第二张是红桃3,至于红桃4,那是阿牛发的。
阿牛从来没有赌过,活到今天,他每天都在重复做的事情只有两件,一件是练拳,另一件就是当张总的保镖,替张总当打手。
也就是说,红桃4发给周末,完全是巧合,是运气!
“哈哈,赢了!”阿伟乐得嘴巴都笑歪了,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布口袋开始装钱。
然而,让阿伟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手刚伸去要把一捆红通通的软妹币抓起来,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阿牛!
这个自始至终只说过一句话的壮汉出手了,他的手粗糙无比,连手背上都长满了老茧。
他抓住阿伟的手后,任凭阿伟怎么挣扎,也不能动弹分毫。
“呵呵!”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周末淡淡一笑,下一秒,他单手撑着赌桌,一个纵步就跳到了大赌桌上,“张总,输了就是输了,你想黑吃黑?”
说话的同时,蹲在赌桌山的周末开始捡钱,一捆一捆地往阿伟手中的麻袋装。
“嗯?”阿牛眉头一挑,另一只手突然化为巴掌劈向周末的面门。
“找死!”只顾着埋头捡钱的周末都没抬头看一眼阿牛挥来的巴掌,那柄原本放在赌桌上的军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到他的手中。
略微抬手,锋利的刀尖直直顶在阿牛拍来的掌心,只差一毫米,阿牛的手掌就会被刀尖刺到。
阿牛大骇,因为他出掌的速度有多快,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可以说是快逾眼球。
然而,令阿牛想不通的是,明明前一秒还在埋头用双手捡钱的周末竟然会在下一秒就握着军刀破了自己凌厉的一掌。
刀尖逼得阿牛挥来的巴掌顿住后,周末很随意地将手中的军刀扔在桌上,转而继续捡钱,他的手很巧妙,一次能抓十来捆软妹币,顷刻间,满桌子六十捆软妹币便被他装进阿伟拿着的麻袋中。
自始至终,他都没抬眼看一下阿牛。
阿牛不甘心,顿了顿,再度挥掌攻击周末,目标同样是周末的脑门。
阿牛挥掌的同时,正好是周末将最后一捆软妹币放在麻袋中的时候。
阿牛自信,自己的这一掌必中,能够打得周末从赌桌上滚下来。
但是,他失败了。
周末虽然右手在往麻袋中放钱,但是,左手是空着的,几乎是阿牛挥掌打来的同时,他也挥出了自己的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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