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抬脚进屋,眼光一扫床上的杨天和杨洋:“杨洋,杨天,没想到我得罪的竟然还是一对兄弟,我能说这是冤家路窄吗?”
“不……不是……”杨洋怕死了周末,更何况现在周末的手中还有一把枪,所以,听了周末的话,忙说,“老大……不是冤家路窄……咱们这是缘分……”
“嘿嘿,是缘分,要不是缘分,怎么你两兄弟都与我结怨了呢?”周末淡淡一笑,随手抬了跟椅子坐在床边,他一指自己的脚下,“时间也不早了,咱不废话,解决了你们我还得回家睡觉呢。你们既然是两兄弟,那就一起跪到我面前磕头认罪吧,说说你们都错在哪儿了,如果你们说得好听,我兴许还能放过你们。”
“磕头认罪?”杨天和杨洋两兄弟同时惊呼,眼中满是能喷火的愤怒。
“你们联手欺负我外甥女,难道不应该认罪吗?”周末眉眼一挑,“别他妈磨叽,赶紧的,要是你们不跪下磕头,那我就一个一个拧你们下床!”
在杨洋的心里,周末就是个暴力狂,是个武力值变态的超级狠人,一想到当初自己的钢棍用力砸在周末的脑门上竟然被砸弯,杨洋就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这件事情他一直藏在心里,不是他不敢说出来,而是他说出来了别人也未必会相信。
见周末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和善,但是杨洋很清楚,如果不照做的话,真有可能被周末粗暴地拧到床下,真要到那时候,恐怕就不是磕头认罪那么简单了。
所以,杨洋开始犹豫起来,他看一眼周末,又看一眼杨天,又想下床磕头认罪,又怕杨天会骂他没出息。
“呵呵!”就在杨洋犹豫不决的时候,杨天突然冷冷一笑,他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眼神冷厉地看向周末,“做人不要做绝了,我保证如果你知道我的背景后,一定后悔用枪指着我。”
“绝?”周末听了杨天的话,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的枪如垃圾一般被他随手丢在地上,他一步步朝杨天走去,那双干净到近乎纯粹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哀乐,仿佛是没有波澜的秋水,“杨天,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说这句话吗?难道你忘记了,高中那会,一直是你在招人寻我的晦气?你难道忘记了,在三江度假村的时候也是你一直在挑衅我?你难道不记得你刚刚差点帮我外甥女睡了吗?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结仇,但是如果别人都欺负到我的家门口了,你觉得我还能忍?”
“对了,从高中那会你就一直吹嘘说自己的家庭背景很牛叉很牛叉,到底有多牛叉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说出来我听听?如果你的家庭背景真的厉害到我不敢动你的地步,我保证不打你,怎样?”
一通话说下来,周末已经走到了床边,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杨天那双犹自在喷火的冷厉眼睛,如同在看一个怪物。
杨洋听了周末的话,忙得意地说:“说出来吓死你,我二表哥的爸爸是康城的市委书记,我大表哥是民政局的副局……”
“杨威?杨经天?”周末听了杨洋的话,忍不住惊呼出声。
从周末的表情来看,他的确的是一脸的惊恐,杨天和杨洋会错了意,以为周末是害怕了,所以,杨洋越发得意起来:“怎么样,小比,你怕了吧?哈哈!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和我二表哥,我大伯和大表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周末的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狡黠,那双干净的眼睛散发着道道金光,就好像杨天和杨洋是脱得光光的大美女或者是几吨重的黄金一样。
周末乐得都快跳起来,他正发愁没有法子对付杨经天,没想到杨经天的亲弟弟和表弟就自个儿送上门来了。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周末在心底盘算着,如果用杨天和杨洋威胁杨经天和杨牧野……
一想到这里,周末就忍不住想要笑:“嘿嘿……”
杨洋依旧滔滔不绝地威胁周末,半点没有注意到周末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妖怪看到活捉的唐僧:“周末,我劝你赶紧把我和我二表哥放了,另外,你给老子跪在地上磕三百个响头,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杨天毕竟比杨洋多活了几年,所以,见周末非但不怕还一脸如吃了蜜一般的笑,他就心中发虚,而且,他捕捉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周末,你怎么知道我哥哥杨威的另一个名字叫杨经天?”
不怪杨天会突然这么问周末,要知道,杨威的另一个名字杨经天牵扯到了黑道巨头白龙会,别说周末,就是杨天也是前不久才听他哥哥自己说的。
杨天敢肯定,知道他哥哥杨威是白龙会代理老大杨经天这个秘密的,全天下只有四个人,第一个自然是杨经天自己,另一个是市委杨牧野,再有就是杨天,最后一个是白龙会的幕后老大。
周末是怎么知道的?
一时间,杨天眼中的愤怒变成了无尽的恐惧,他有一种预感,眼前这位小青年将会颠覆他们杨家在康城的统治地位。
周末没有回答杨天的问题,而是一耳光甩在犹自唧唧歪歪要周末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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