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关芸,身上就穿着一套紫色的贴身內衣裤,三点一式的比基尼打扮,那身很性感的黑色超短连衣裙刚刚脱到膝盖处。
李关芸为了找李关绯,在帝都的这段时间几乎是不眠不休,刚刚又坐飞机从帝都到康城,她是真累了,累得犯困。
大多数女人累了以后都习惯玩裸睡什么的,李关芸就是这类女人,她都打算好了,把身上那束缚人的內衣內裤脱掉后就蜷缩在床上睡个天荒地老,等睡饱了吃饱了,然后再找周末这个“大骗子”算账。
于是乎,李关芸进了周末的卧室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卧室里的镜子就开始脱衣服。
李关芸有一个不好的习惯,这个习惯从小就养成了,那就是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把卧室门反锁上,她讨厌那种把自己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的感觉,当然,这个习惯是倚仗她霸绝天下的武力值的,如果她只是一个像林芷韵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铁定不敢睡觉不把卧室门锁上。
也正是有强横的武力值做后盾,李关芸才自信满满地以为,即便周末是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那也不敢轻易推开李关芸卧室的门。
可是,当自己的裙子刚脱到膝盖地方的时候,周末就把门推开了,而且周末那一脸紧张李关芸会发现床单上的殷红的表情被李关芸误解成了是“猴急”,是“冲动”,是“色胆包天”!
看到周末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刹那,李关芸心里那个郁闷啊,她在心里暗骂,你这个笨蛋,即便是真觊觎本姑娘的身体也没必要这么猴急吧,你最起码也该等我睡着以后再闯进来啊。
“呃……”看到李关芸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如玉肌肤和那性感的三点,周末满头大汗,他本来是想不顾一切冲进卧室把床单给掳走的,但是,当李关芸嗔怪地瞪视着他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心底那仅有的勇气被消耗殆尽了。
他想硬着头皮进卧室,没那胆量,想退出,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时之间,周末站在卧室门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关芸胸前的波涛,进退两难了。
李关芸的定力也是绝佳的那种,她并没有像一般女人在发生这种状况后就扯开嗓子乱吼乱叫,相反的,她眼中的羞愤在她优雅地直起腰的时候变成了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傲娇,说话的声音,也是出气的温柔:“你想干嘛?”
“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吃饭了再睡来着……哦……不……”周末想要随便找个理由敷衍一下李关芸,但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理由不合适,顿了顿,干脆硬着头皮说,“床单脏呢,我是想给你换一床干净的。”
“嗯?”李关芸狐疑地扫了眼心虚的周末,她已经被周末看到了,也就没了藏着掖着的想法,在她看来,那样做太做作了,干脆,她当着周末的面将已经褪掉了膝盖处的裙子给完全脱掉,然后,就在周末的注视下,很自然地走到周末的床边,轻易将铺在床上的被子掀开。
在李关芸看来,周末说的床单脏无外乎是男人那点破事弄脏的,但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床单上竟然是大片的殷红。
“呃……”饶是李关芸的定力再好,在看到那片比梅花还要艳丽的殷红时也不免有些脸红心跳,目所能及,尽是大片的狼藉,可以想象,在此之前,周末和某女在这张床上翻滚得有多荡气回肠。
一时之间,李关芸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阵滚烫,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会生这么大的气,一把将床单整个给掀起来,然后恶狠狠地扔向周末:“把你这恶心的脏东西给我拿得远远的!滚!”
周末冷不防被飞来的床单盖得严严实实的,晕头转向晃荡了一圈,本来是想遁走的,但是,林芷韵这会儿就在不远处好奇地看着他。
毕竟周末之前和林芷韵做那什么的时候说自己昨晚是一个人睡的,要是让林芷韵发现床单上的殷红,指不定会怎么想呢。既然已经被李关芸发现了,那发现就发现吧,总不能还让林芷韵发现不是?于是乎,周末咬了咬牙,抓起李关芸扔来的床单就直接进了卧室。
“你又要干什么,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杀你?”李关芸气得想要暴走,敢这么挑战她权威的,这个世界上不过两人,一个就是女妖精李关绯,另一个则是一个老头,现在周末也敢不听她的话,她能不生气?
要知道,李关芸之所以敢穿着三点一式在周末的面前晃荡,那是因为她不好意思又把裙子给穿回去,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人,自己的身体几乎被男人看光光,她怎么可能不害羞不紧张?
床单是脏的,这的确是事实,但是,李关芸越发觉得周末再次闯进门是对她李关芸有什么企图。
站在李关芸这种高度的女人,普天之下能与之匹敌的男人是少之又少,能够配得上她的,那更是掘地三尺也难找到一个,也正因为这样,李关芸的眼界高着呢,但凡有哪个不开眼的男人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她指定是要把对方打死打残的。
“我……我给你找干净的床单啊……”周末哪能感觉不到李关芸那羞愤得几欲喷火的大眼睛,正是因为被李关芸看得不自在,他才会缩手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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