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
诗方圆的眼中露出凶光的同时,周末的眼中却始终是纯粹的淡笑,不过,除了淡笑之外,他还行动了。
这话一出,诗方圆只觉得一阵劲风嗖的一声朝自己袭来。
诗方圆下意识地抬手挥掌想要格挡突然毫无征兆扑向自己的周末,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周末的速度竟然会快到连她都反应不过来的地步。
“啊!咳咳……”诗方圆的手刚从大腿上伸出来,她的脖子已经被掐住,“咳咳……放开我……咳咳……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第一次和周末对上的时候,周末还没有吸白燕尾的功力,那时候,诗方圆自信能够在十招之内将周末打死。
紧接着,周末用“北冥神功”吸了白燕尾生平近半的内功,自此,周末的武力值便隐隐凌驾于诗方圆之上了,在AC酒吧的时候,诗方圆就吃了周末的武力值的暗亏。
而昨晚,周末则将李关羽毕生的内力给吸了个一干二净。这么一来,周末的武力值就要高出诗方圆许多了。
以至于周末朝诗方圆扑来的时候,诗方圆竟然半点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放开你?”周末掐住诗方圆的脖子,冷冷地说,“诗诗阿姨,我给过你机会的,在AC酒吧的时候我就说过,谁敢惹我,我就让那个人不好过!要不是看在你和绯姐芸姐有些关系,我早把你宰了!”
“小子,不得无礼!”
门外的五个保镖就周末前一秒还和诗方圆有说有笑的,但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把诗方圆的脖子掐住,五人大骇,急忙要冲进病房里救诗方圆。
见五名保镖要冲进来,周末冷眼一扫五人,掐住诗方圆脖子的拇指和食指轻微用力:“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狗,难道想害死你们的主人吗?”
不动粗的时候,周末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滑头小青年,属于凡事都好商量的那种,但是,一旦动起手来,那他就是一个疯子,哪怕是把天都捅了一个窟窿也不惧怕的那种。
就比如现在,周末单手二指掐住诗方圆的脖子,他用力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这么做会不会把诗方圆给掐死。
五个保镖是诗方圆的人,他们眼见诗方圆被周末掐住脖子,自然要来救,也自然不会听周末的话,这种行为自然鲁莽了一点,当然,也可以解释成是护主心切。
“咳咳……咳咳……”感觉到周末指间的力度,诗方圆双眼都快翻白了,急忙恨恨地看向那五个愣头青一般冲进病房的保镖,娇吒道,“滚出去!”
虽然咳嗽将诗方圆说这话的威力个掩盖了三分,但是,即便只是七分的威严,也逼得五名保镖急忙顿住身形,下一秒,五名保镖如老鼠一般退出病房。
“嘿嘿,诗诗阿姨说话就是好使啊!”周末掐住诗方圆脖子的二指因为诗方圆的说话而突然顿住,没有继续掐,也没有收回来,就这么卡住诗方圆的脖子。
“还不放手,难道你连我也敢杀?咳咳!咳咳咳!”诗方圆的俏脸已经惨白了,眼中的怨毒之色愈发地浓重。
“诗诗阿姨,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敢’与‘不敢’,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周末阴沉着脸,说出来的话却如同玩笑一般,“你看看人家羽少爷,他可是李家的公子哥啊,得罪了我,还不照样被我给废了武功吗?”
“实话说了吧,之所以我一直没对你下杀手,不是怕你这位康城的新贵,也不是怕你是李家的女主人,我不过是看在你是绯姐芸姐的后妈而已!”
“当然,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而你正好已经触犯了我所能容忍的底线,所以,我今天就要宰了你!”
“嘻嘻!你要宰了我?”诗方圆听了周末的话,心中发毛,但是脸上却半点没有表现出来,非但如此,她阴沉着的脸也因为说这话的时候再次变得明媚动人起来,“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而不忍心下杀手?”
“女人?”周末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地说,“诗诗阿姨,站在男人的立场,抛开一切不谈的话,我确实是想把你睡了,毕竟你是美女,而我喜欢的正好就是美女。”
“不过,你也不要以为你有一块漂亮的人皮和一身能够颠倒众生的媚功就了不得了。对于一个处处想要弄死我的女人,我周末实在提不出半点性趣,我下半身真要是饿了,忍痛花七八十块钱去鸡鸭店子找一只母鸡或者干脆直接躲在被窝里玩飞机不是很好?”
“再说了,你是李家家主的女人,是已婚之妇,当然,这还只是名面上的,以诗诗阿姨那荡漾的外表来看,除了你老公,暗地里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有染呢。我虽然不是‘性’洁癖,但真要是和你睡觉,说实话,我恶心!”
“你……你……咳咳……咳咳咳……你……”
听了周末这番充满了攻击味和火药味的话,诗方圆差点没气得翻白眼。
“你……你混蛋……咳咳……咳咳……”
本来就被周末掐着脖子的,又因为气急攻心,所以,诗方圆就好像得了热感冒一般止不住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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