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喝酒?”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闫青菜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样子,周末发问。
“伤心呗!”在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后,闫青菜的精神好了许多,当然,双颊犹自红扑扑的,洗脸的时候额前的刘海沾了几点晶莹的水珠,被包厢里淡淡的灯光照射,明媚动人,她说话的时候,一双小手放在面前互相摩擦,很像是做错了事等着大人的责罚的孩子,“周哥,我错了,我不该喝酒的。”
“这么快就知道错了?”周末挺意外的,他都计划好了,最好闫青菜死咬着就是不认错,然后他就有借口碰闫青菜的身体了,哪知道闫青菜竟然会这么容易就低头。
心怀鬼胎的周末看着闫青菜那双裸露在外的修长美腿就把持不住想要犯错,顿了顿,一计不成他就想到了二计,他说:“做错了事是要受罚的,你知道不?”
“知道啊!”闫青菜眨巴着眼睛,一五一十地说,“我错了,我一女孩子家家的,不该大晚上出来,不该来AC酒吧这种地方,也不该在这种地方喝酒,最最不该的是喝酒的还有男的。但是,周哥,在你罚我之前,我也要先惩你。”
“我干嘛了?”周末没想到闫青菜竟然在这时候还准备放将他一军,愣了愣,说。
“哼,还不承认呢!”闫青菜抽了抽鼻子,摆出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样,说,“你背着我把你家传的镯子都都祁姐了呢,你不知道我多伤心!如果你不那么做,我今天就不会难过,我不难过,自然就不会来喝酒,不来喝酒,我怎么会犯错呢?所以,是你先错了!”
“……”周末傻眼了,或者说是哑口无言了,虽然说玉镯是周母给祁宝宝的,可周末总不能把责任推到周母身上吧?怎么说,他也是有脚踏几只船的心思的,要不,他干嘛不把祁宝宝的玉镯抢过来给闫青菜戴呢。憋了半天,周末只得装可怜说,“好吧,我先错的,那你要怎么罚我,我认罚。”
“没有义无反顾爱过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周哥,我发现我爱上你了,爱得没有理由,爱得不计回报,爱得不顾后果!怪只怪,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的是让我冲动的你,而不是其他那些阿猫阿狗!”闫青菜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认真到眼神里不掺杂一丝丝的杂质,“周哥,我不会罚你的,我只希望,在我这段最美的年华里,能轰轰烈烈地爱你。”
软妹子闫青菜的爱,真的是义无反顾的那种,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坐到了周末的腿上,双臂缠着周末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周末。
周末完全没听不懂闫青菜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也不知道闫青菜说的“最美的年华”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心思去揣摩闫青菜说的话,因为,闫青菜的身体,太诱人了。
被闫青菜的双臂缠着脖子,周末所能看到的,只有闫青菜胸前的浑圆,不高不矮的衣领覆盖着,两人挨得这么近,周末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条沟壑。
雪白、鼓胀、饱满!
伴随着闫青菜急促的呼吸,那双白兔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牵动着周末的双眼,挑动着周末的手指。
咽了口口水后,周末颤抖着小声问了一句:“青菜,我想摸!”
“嗯!”因为紧张,闫青菜呼吸急促,鼻息间发出的声音不但粗重,而且惑魅。她轻轻地将眼睛闭上,仰着头,挺着胸,将自己胸前的美好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了周末的面前。甚至于,她主动抓住周末的大手,轻轻地压在了其中一只鼓胀上。
保存了将近二十年处男身的周末,在手心感觉到那团绵软的时候,浑身血脉贲张,小周末在一瞬间高昂起自豪的头颅。
没有片刻的停顿,周末用力将闫青菜搂在怀里,翻身就将软妹子压在了沙发上……
第一次是难忘的,难忘就难忘在周末红着脸在闫青菜身上折腾了足足十多分钟,总算找到门径的时候,原本昂着头挺骄傲的小周末竟然一下子就焉了,吐了两口唾沫在闫青菜的大腿上,草草了事。
这就完了?
周末不甘心,继续伏在闫青菜的身上折腾,试图按照小人书中学来的方法把小周末弄硬。
可闫青菜受不了了啊,周末是第一次,人姑娘何尝不是第一次?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被周末亲过吻过摸过抓过,尤其是最羞人的下面那道门,前前后后不知道被慌慌张张的小周末撞击过几次,火辣辣的疼,最让闫青菜受不了的是,你说你欺负人家就给劲地欺负呗,怎么就不进门就吐了呢?
感觉到快被周末压得散架的闫青菜不等周末把小周末哄好,身体一缩,如美女蛇一般逃了,衣不遮体的她也不怕羞,靠在沙发沿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看着闫青菜因为剧烈呼吸而波涛汹涌的胸脯,周末不甘地哽了哽脖子,委屈地说:“青菜,我觉得我能行!”
“扑哧……”闫青菜没能忍住,笑得都差点喷口水了。
“你笑什么?”还没真正提枪上阵攻城略地就败下阵来,周末本来就挺自卑的,一见闫青菜笑得那么张扬,越发心虚了,“你该不会觉得我不行吧?男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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