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交待,叫你好好看诊,有事等他回来再说。”林有文转述了常得贵的嘱咐。
“哦,谢谢大师兄。”
何素雪闷闷不乐转去厨房,两个勤快的婶子正在忙碌早饭,何素雪注意观察焦婶,没发现什么异样,仍像从前似的把自己按到座位上,端来热乎乎的米粥馒头。
“小何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大清早的就皱巴着小脸。”
面对关心自己的焦婶,何素雪忍不住问她,“方灵姐在家玩得好吗?”
“哟,这是想我们家方灵了呀。”焦婶捏着围裙笑出声来,脸庞洋溢着幸福与感激,“她好着哩,一觉到天亮,白天跟着她大哥办事,晚上回家能吃下三个大馒头,能吃能睡的,还有啥不好哇。”
原来焦婶对于幸福的理解就是能吃能睡啊,何素雪抿嘴笑了笑,低头喝粥。
今天是小何大夫坐诊第三天,同时也是甘州大集,铺子卸下门板开始,就有人进来看病抓药,络绎不绝。
三个师兄的诊室都有人在候诊,就是何素雪门可罗雀,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忽听毛永盛在门口喊:“小何大夫,有个被石头割破脚的病人请您过来看下。”
哎哟喂,是个外伤!
何素雪蹦了起来,笑眯眯地冲出诊室问毛永盛,“病人在哪。”
毛永盛指了指治疗室方向,咻一声,小何大夫不见了。
毛永盛愣愣地眨眨眼,随即会心一笑。小何整天摆着不在乎的表情,其实她还是希望找点事做的吧,哎,还跟小时候一样,闲不住的娃。
从铺子门口到治疗室,一路滴了不少血水,方再年指挥李业春洗了拖把一点一点擦干净,又喷了消毒水再拖一遍,细致的工作态度让候诊的病人赞不绝口。
伤者是个姓严的中年大叔,早起在塘里捞鱼,被碎瓷片割穿了脚底,被两个村民轮流背过来的。
何素雪过去一看,哟,熟人呀,毛家村的严老抠,当初撺掇拐子要拐卖她的人。
她把人家认出来了,可她自己变化太大,人家也正痛得哼哼唧唧的,一时半会也没认出她来。
王小九搬来一个搁脚架,把严老抠的伤脚架上去,底下放上痰盂,一看脚底糊了好大一坨泥巴,何素雪赶紧叫王小九拿盐水给他冲洗。
何素雪已戴上口罩帽子,这会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几个男人才知道她是个女娃,都愣愣地看着她。
于是,何素雪正式向他们介绍自己:“我是江南药铺的小何大夫,也是常大夫最小的徒弟,严大叔也见过的,当年一起在城南破庙里躲避战乱来着。”
严老抠嘎一声,不叫唤了,眼神有点惊慌,“你,你是那个女娃?你变成大夫了?”
何素雪咯咯笑起来,“什么叫变呀,我是跟师傅学的,我还去过西洋游学五年,学了五年西洋医术。”
我去!说着说着习惯了,好像自己都相信了谎言,真去了外国似的,说得真顺溜啊。得了,就当咱五年大学就是游学吧。
“还去西洋学大夫啊,真厉害。”两个村民赞叹着,严老抠怕何素雪报复自己本想换个大夫的,这下也说不出口了。
王小九拿来一壶兑好的盐水,何素雪戴上手套,用止血钳夹了纱布,两人合作擦洗严老抠的脚板,当那坨泥巴被洗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显露出来。
何素雪放下止血钳换了镊子,往伤口里探了探,严老抠嘶一声,抖了抖,她皱了皱眉,“里面好像还有脏东西,小九,还得冲一下。”
王小九又举起盐水壶,何素雪右手用镊子扒开伤口,右手用止血钳夹了个小棉球,两手同时进行,动作灵活轻柔,再次碰到刚才那个位置时,严老抠又嘶一声叫痛。
何素雪叫道:“看见了,还有个小瓷片扎在里面的,两位大叔帮忙按一下,别叫严大叔乱动,我得把瓷片拔出来。”
两个村民急忙一个按腿,一个按身子,眼睛都在看着何素雪的动作,只见她小手轻轻一拨,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上就多了一块血乎乎的什么。
又用盐水冲了冲,再探伤口,严老抠就没有异常的刺激反应了,只是血流变多变快了,嘀嘀嗒嗒往痰盂淌,看得两个村民脸色都变了。
何素雪夹一块纱布按住伤口,告诉严老抠道:“瓷片扎破小血管了,我现在要把伤口缝上,严大叔喝点麻药吧,不然会疼。”
严老抠犹豫不决地问要多少钱,何素雪笑了笑,“像大叔这样的清创缝合,咱们药铺是统一收费的,小九,告诉大叔是多少。”
王小九大声说道:“清创缝合分大中小三种程度,您这属于小创面,收费一百文钱,以后换一次药收费二十文,到第七天拆线,期间最少需要换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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