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源回过头斥责道:“‘乱’讲!就算再聪明的天才,天天躺在‘床’上不学习,能收到经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么?天才之所以为天才,那是因为他们付出了异于常人的代价,比如成倍的勤奋、古怪的脾气、近乎疯狂的偏执、忘却世俗的专心,乃至是断绝尘缘、牺牲生命!这世界上是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的!就算会掉馅饼,也是有毒的!”
吴梓臣嘟囔道:“就像这世上存在既英俊又学霸还温柔且能歌善舞的帅哥一样,肯定在某个时候也会平白无故地掉无毒的馅饼!”
江水源没好气地说道:“就算天上真的会掉无毒的馅饼,你也抢不过狗!”
说话间一干人等来到国学讲谈社资料室,发现刘欣盈、陈荻等人早已守在屋里,真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陈荻看到江水源和傅寿璋进来,便忙不迭地抱怨道:“瞧瞧你们,开个会都不积极,还让咱们几个‘女’生在这里久等四候!以后要是和‘女’孩子约会也这样漫不经心,你们就等着孤独终生吧!”
“没听过大英雄总是最后出现?”吴梓臣昂首‘挺’‘胸’地跟在后面走了进来:“再者说,你觉得像我江老大这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真要和人约会的话,应该是他等别人,还是应该别人等他?”
武阳珍接口道:“作为一个‘女’生,如果我能和帅哥学长约会的话,哪怕提前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到我都乐意!怎样,帅哥学长,要不咱们明天一起去钵池山公园烧柱香、拜拜佛?”
“你怎么也来了?今天可是咱们国学讲谈社内部商议备战‘春’季选拔赛事宜,你来凑什么热闹?”陈荻似乎与吴梓臣很不对付,看见他忍不住鼓着眼睛问道,“还有,跟在屁股后面的这位小朋友是怎么回事?”
傅寿璋笑着答道:“这位小朋友是他的‘女’朋友,担心他沾‘花’惹草,所以跟在后面监督他一举一动。”
“放屁!我怎么可能看上他这种庸脂俗粉?我的真命天子可是帅哥学长!拜托你能不能别再用你那草履虫的智商来忖度人类的复杂情感?”武阳珍的大姐头风范顿时暴‘露’无遗,“还有那边那位粗眉‘毛’的欧巴桑,你说谁是小朋友?你觉得平平坦坦就跟飞机场似的太平公主,有资格嘲笑木瓜刚开始绽放的‘花’蕾么?”
傅寿璋、陈荻不禁目瞪口呆。就这样,国学讲谈社两位副社长被初中二年级的小‘女’生在第一回合完美k.o.。
就算刘欣盈大肚能容,此时也忍不住蹙起眉‘毛’:“那位自诩为木瓜‘花’蕾的小朋友,这里是国学讲谈社的资料室,闲杂人等是禁止入内的。而且我们正准备召开一个很重要的内部会议,能不能麻烦你暂时回避一下?”
武阳珍毫无主动回避的自觉,无所谓地答道:“首先,我是帅哥学长的家属,不能算是闲杂人等。如果你们真要清理不相干人员的话,我身边这位庸脂俗粉倒是可以扫地出‘门’。其次,我来这里主要是看看有没有某些不知羞的老‘女’人想要祸害我家帅哥学长,你们尽管开会就是,我保证不会随便干扰的!”
刘欣盈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江水源赶紧说道:“武阳珍同学,如果你不想吃竹笋炒‘肉’、下次还想来我们学校玩的话,最好现在马上从资料室内消失,否则我不保证不向你表姐告发,也不保证下次还想见到你!”
武阳珍的气势为之一馁,嘟着嘴说道:“哼!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了不起?就知道拿竹笋炒‘肉’、‘女’魔头来吓唬人家,吓唬初中二年级的学妹,很有意思么?”
吴梓臣在边上幸灾乐祸道:“哈哈哈哈,纵使你舌尖嘴利、油滑似鬼,在我们英明神武的江老大面前也只能吃瘪,乖乖地喝他的洗脚水吧!”
江水源瞪了他一眼:“你也出去!”
“我?我可是刘大社长御口钦封的国学讲谈社编外社员,凭什么赶我出去?”吴梓臣马上喊起了叫天屈。
江水源却丝毫不假辞‘色’:“就算正式社员,也未必能参加现在这个会议,何况你还只是编外社员?老实带着你的小‘女’朋友出去晒晒太阳,顺便参观一下淮安府中的风景名胜。你们要是听话,没准儿等会我心情大好,给你俩每人买串糖葫芦呢!”
“切,才一串糖葫芦?请我们吃顿麻辣烫还差不多!”吴梓臣讨价还价道。
“就是、就是,我们要吃6块钱的麻辣烫!”武阳珍也开始架秧子。
好说歹说,总算把两个烦人‘精’哄了出去。等众人围着桌子坐定,社长刘欣盈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期末考试刚刚结束就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会,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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