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大几岁的某‘女’管自己叫姐姐,孙良姝的脸都绿了。 乔一诺这才噗嗤一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应该是小公主吧?我叫乔一诺,是江水源的未婚妻。”
这回轮到江水源脸绿了。
孙良姝终于按捺不住:“阿姨,你究竟谁呀?”
“阿、阿姨?”乔一诺感觉‘胸’口像被‘插’了一刀,呼吸都有些困难:“小朋友,你知道吗?因为你刚才那句话,让我再次认识到国父百熙先生的远见卓识!”
孙良姝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事关自己祖父,她也不敢造次,只好虚心请教:“您是什么意思?”
乔一诺道:“他老人家早几十年主持制定了《未成秊人保护法案》,分明是考虑到自己后代里会有你这样的熊孩子。老实说,要不是有这部法律的庇佑,凭您这眼力劲儿,我真怀疑您活不到现在!”
孙良姝气得眼角直跳:“阿姨,您也不是仗着国父制定的《‘妇’‘女’权益保障法案》,才在这里有恃无恐?”
眼看她们愈演愈烈愈闹愈欢,江水源赶紧把乔一诺扯到一边,低声问道:“乔大小姐,今儿你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平时的风格!”
“那我平时的风格是怎样的?”乔一诺反问道。
“温尔雅,知书达理,处‘乱’不惊,落落大方,等等。”江水源专‘门’捡好听的说:“总之,不会闲到去和一个小孩斗嘴较真。想当初阎树桐闹得那么欢,你可都是不太在意的!”
乔一诺也发现自己今天似乎有些失态,难道大姨妈要提前光临?但说话却丝毫不落下风:“本来我是懒得和她这种小屁孩计较的。可她凭借自己是豪‘门’二代,居然胡言‘乱’语、没大没小,那我看不过眼了。家世好了不起啊?有钱可以为所‘欲’为啊?对于她这种有家庭没家教、有眼睛没眼力、有口才没口德的,我向来是虽小必怼,虽远必诛。”
感情你还‘挺’有原则底线的!
江水源心里吐槽,嘴还得好言安抚:“放心吧,以后社会会教她怎么做人的,咱们又不是她爹妈,没必要给她强行补课。再说,过了几个月她是你校友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没必要闹得那么僵。”
“她这样也能进经世大学?你以为经世大学是她们家后‘花’园,想进进——”说到一半,乔一诺才猛然想起来经世大学是‘私’立大学,创始人貌似正是身后这位小公主的正牌祖父。如此说来,经世大学可不是她家的后‘花’园?于是她更加不爽:“走后‘门’了不起啊?有本事不要拼爹,自己凭能耐参加高考去!”
江水源笑笑,赶紧岔开话题道:“乔同学,你过来是有事么?”
乔一诺不高兴了:“没事不能过来?还是说我过来坏了你的好事?你别忘了,我同学可是管你叫过姐夫的,那个阎树桐也还没毕业,你这样在校园里和别的‘女’生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不是成心拆我台么?”
江水源‘摸’‘摸’鼻子:“那件事不是早已此揭过了?”
“哪有那么容易?所以你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继续做好售后服务,不能九九八十一拜都拜了,差最后那么一哆嗦!”
江水源想想自己这次在经世大学也待不了几天,便点头答应道:“好吧,我会注意的。”
“放心,不会让你白干的,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还是次那家赐福楼。怎么样?”不等江水源回答,乔一诺便飘然离去。当然,临走之前还不忘挑衅似的冲孙良姝挥挥手。
孙良姝气得眼角直跳,只能抓着江水源撒气:“老实‘交’代,这枚特的‘女’子究竟是谁?”
江水源没有隐瞒:“她算是我一位老师的孙‘女’,也在经世大学读书。以前听老师提起过她,次来经世大学玩碰巧遇到,这次来她又请我吃了顿饭。这样。”
“这样?”
“不然呢?”
“你觉得这么敷衍的回答,能过得了我这一关吗?还是觉得我像湘湘那么年少单纯,好哄易骗?”孙良姝没好气地说道:“人家一个‘女’孩子,都承认是你未婚妻了,这是见两面、吃顿饭的事吗?”
“确实不是。事实,刚见面的时候她这么说了。”
“……”孙良姝彻底无语:“没想到你居然自恋到这种程度!要不是看在你颜值勉强配得你说话的份,我都想一脚把你pia飞!”
江水源苦笑着把当日如何巧遇乔一诺、又如何碰阎树桐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未婚妻什么的都是玩笑话,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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