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夏的话让符仲景再没多说其他,其实这话虽不好听可理却是再明白不过。,: 。
他也只是一时脑袋有些晕忽,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将姚家出事往符夏身上去想,先不说符夏有没有这么通天的能力,就算真跟这丫头有些许关联,他最好的态度也是不去过问。
这死丫头还没有出嫁离开相府之前,毕竟名义上还是相府之人,好事沾不上光,坏事也莫把相府牵连进去才好。
我何况,这些年来,国公府得罪的人当真不少,有人专‘门’暗中报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之前的反应似乎也的确太过了一些。
“瑶儿那边,我已经让你大哥去安排接人了,只是你大哥这几天事情比较多,一直在外头忙,所以耽误了,估计今日人就会回府的。”
符仲景也没再提姚家那些破事,按着符夏的话头说着,而后问道:“阿夏,你……真的已经原谅你三妹了?”
符夏的‘性’子,符仲景大概还是知道的,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想要她命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父亲这又是在怀疑什么呢?”符夏也懒得跟符仲景多扯那些没用的:“反正我的话已经给了,父亲接不接人回府那是您的事,与我无关。不过咱们丑话说到前头,若符瑶回来后还是死‘性’不改敢加害于我的话,我自然会以牙还牙绝不姑息。”
说罢,符夏起了身,准备离去。
“符夏,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恶毒‘阴’险、害死那么多人竟然还有脸说别人加害你!”
就在这时,姚氏竟是回来了,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当众骂起了符夏,再也不曾有半点面目上的掩饰。
姚氏自打符瑶被送去乡下祖宅后。便回了国公府,这一去就再没有回来过,而符仲景只是象征‘性’的派人去带过一回话,人不回他也没有过问,懒得搭理。
今日姚氏却是自个回来了,而看那气势显然来者不善。连屋都还没正式进便在外头开始骂起庶‘女’来,当着符仲景的面也是当着相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面,俨然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此刻的姚氏盛怒而毫无顾忌,完完全全不再是那天离去时的小心模样,倒是将姚家人的架势端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理直气壮底气十足。
“你这回又想做才能坏事。害死了‘玉’莹又害死了诚儿,这会还要‘逼’不及待的把瑶儿‘弄’回来想再要瑶儿的命吗?”
姚氏进来后看都没多看符仲景一眼,径直指着符夏的鼻子继续骂道:“别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没人知道,这一笔笔血债姚家都记着,老天爷都看着!你想都别想再对我瑶儿起歹心,我不会放过你,姚家更是不会放过你!”
诚儿自然指的是姚家老二,跟姚‘玉’莹一样。姚氏对这个侄子中是从小到大心疼得很,可如今一个个却都被符夏给害死了!
赤祼祼的宣告就这般直接出来了,连半片遮羞的叶子也不需要。姚氏明显对符夏痛恨到了极点,而事到如今,双方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也压根不再需要对任何人掩饰!
只不过,在仇恨着符夏的同时,姚氏似乎也忘记了,最先想着害人的到底是谁!给姚家招来这些死路的那是谁!
“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向来公正得公。凡事都看着呢,不会漏了哪个行恶之人。所谓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早晚不同罢了。”
符夏轻笑一声,如今话都到了这个份上,母亲两字当真也懒得再叫,伸手直接打掉姚氏架到她面前的那只手:“姚家死了人,你们不从自已身上找原因也就算了,偏偏还把错全推到我的身上来,当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没错,国公府姚家的确权大势大,甚至可以用一手遮天来形容,但你们也别忘了,这京城中还是有皇权、还是有王法,想拿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当借口对付我,那也得看看你们姚家是不是真能够凌驾于一切之上!”
符夏之言,字字诛心,不等姚氏再次怒声攻击,却是啧啧叹息摇头而道:“得了,你也不必在这里跟我说什么狠话,你们的那些手段我也不是一次两次领教,哪一回都没对我下轻手,再说这些也真是没什么意思!正所谓恶有恶报,你看,这不是一报一报慢慢来了吗?”
“住嘴,你给我信嘴!”姚氏气得脸都快变形了,那模样恨不得将符夏活活给生吞了似的。
“应该住嘴的是你!”符夏看着姚氏那自取其辱的可笑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姚氏,你听好了,姚家若是再像经前一般多行不义毫无自省改正的话,姚家更多的人自有天收!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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