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阿夏从来不说假话,她说这方子是真的一定就是真的,绝对不会拿个假的来骗人!”虎子回头道了一句,明显是有些急了。
“小兄弟,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吴纲见状,耐心说道:“我也相信符姑娘卖的秘方一定是真的,只不过买主跟常人不太一样,除非那个方子提前完全根治,不然哪怕出一点点的意外,迟了那么一两天也是没用的!”
“那个人到底是谁呀?”虎子一听不由得紧张地问了起来。
“虎子哥,别担心了。是谁都无所谓,总之那个方子不会有问题的。”
见状,符夏叫住了紧张打听的虎子,没让他多问,再次谢过吴纲之后,很快带着母亲出了医馆。
回到家中,帮忙将李氏安置好后,虎子便说还有些事要去做,与符夏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没一会功夫,于氏闻讯过来看望李氏。听说这会已经没事了这才放心下来,而后又张罗着准备过去替李氏煮些吃食,外加煎药,让符夏哪都别去,安心在屋子里头陪着照顾便是。
家里的药罐子之前被符夏给砸了,所以这会她也不跟于婶客气,再说母亲这边也的确得有人在旁边陪着,最好还是不要走开太久为好。
“于婶,真是麻烦你们了。”她衷心地感谢着,没有拒绝于婶的好意。
“麻烦什么呀,咱们可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就跟亲人一样,谁有个麻烦当然得相互帮着点。”于婶这人没得说,对符夏母女更是掏心掏肺的好:“你也休息一会,这些天没少折腾受累。”
说罢,于氏很快便拿着李氏的药去她们家煎,走到门口时这才想起自己儿子来,顺便问了符夏一声,虎子去哪了。
符夏大概也猜得到虎子做什么去了,为了不让于婶担心,只道是让虎子哥帮她去买些用的东西。
没一会功夫,屋子里头便再次只剩下母亲与自己,符夏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母亲想着心事。
母亲今年不过三十,五官长得极为精致,只可怜清贫的生活与压力让她比实际年纪看上去要大得多。幽幽叹了口气,有的时候,对于贫寒之家的女子来说,美丽的容颜不是什么好事而是祸根。
如果不是因为母亲长得好看,当年也不会落到被迫为妾的结果,之后更不会因为被主母妒恨而受无辜之冤,怀着她快生产时被赶出符家,险些一尸两命。
这十四年来,母亲生下她,带着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虽然母亲性子向来十分懦弱、怕事,可是只要与她有关的,便会变得比谁都要坚强。
正想得出神,外头传来了虎子的声音。
“阿夏、阿夏!”似是怕吵到了还在睡梦中的李氏,虎子站在门口并没进来,压低着声音叫着符夏,很是焦急地招着手让她到屋外说话。
“怎么啦,虎子哥?”符夏跟着虎子在小院中站定,反问道:“你刚才急匆匆的,是不是偷偷去打听那个买我秘方之人的身份去了?”
“这你也猜到了。”虎子挠了挠头,有些窘迫却并不否认,很快又道:“阿夏,你知不知道,原来先前在医馆买你秘方的人竟然是宁王府的小王爷!”
“那又如何?”符夏并不在意的说道:“看他就知道非富即贵,不然怎么可能花这么多银子。”
“不是呀,阿夏你还没搞清楚,这个宁王爷天生就是个狠主,连自己的姨娘、庶弟动不动就砍脑袋的,这种人太可怕了,万一你那方子稍微有一点不如他的意,像他这么心狠手辣,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虎子着急地说道:“要不你就按吴大夫先前所说的,带你娘先去外地躺上一阵,反正你娘的病现在也已经好了,一个月后若是没什么事再回来。”
“虎子哥,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替我们担心,不过这事我心中有数,不会有问题的。”符夏一脸笑意地说道:“我从小到大都没骗过你的,你难道不相信我的话吗?”
“当然不是,你说什么我都信!只不过我不信那个宁王爷,他实在是太喜怒无常了,万一……”
“没有万一!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与娘亲的性命不当一回事的。”符夏打断了虎子的话,而后从先前医馆找回来的银子里头取了五两递给虎子道:“虎子哥,这个你拿去给于婶,这些天我得照顾我娘,要劳烦于婶帮着我们做几天饭菜、煎几天药。”
看到那么多钱,虎子自是连忙摆手:“不不不,哪里用得到这么多钱,就算你不说,我娘也会帮着……”
“拿着吧,去给你娘买几幅好药,她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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