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听到母亲回护明澈大怒道:“娘亲你还护着他?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他一状告到刘大人那里,把我藏起的银子全收走了?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他抓了帮我做事儿的人,让我不能不把藏起的银子说出来?他是我弟弟吗?如此害我的人是我弟弟吗?娘亲,你不责骂他却来责骂女儿我?”
范姨太太看着明秀:“你还如此糊涂?经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明白不过来吗?还没有得到教训吗?居然还如此执迷不悟。那些银子是你的吗?那是你害了多少人才弄到手里的,这样伤天害理的银子你也敢要?明澈做得事儿我认为没有什么不妥,就是他回来同我说了,我也一样会让他到刘大人那里去讲个明白,他这才是真为你好,你居然还怪罪他?明秀,你就醒醒吧,富贵如烟云,你又何必如此在意?”
明秀哆嗦着看着范姨太太:“娘亲,我是你女儿,你嫡亲的女儿!你就这样对我?看我败落了,看我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你不但不为我说句话,还这样对我?”明秀跌坐在椅子上:“真得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娘亲,你好狠的心!那些银子为什么不是我的?我哪有害过人?我也是被人害了,被人骗了,我哪有存心去害人,那些银子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明澈凭什么要让我一无所有?他为我好?他哪里为我好了?害得我成了通房丫头,害得我丢了那么一大笔的银两,这样居然是为了我好?娘亲,你是病糊涂了吧。”
范姨太太紧皱着眉头:“通房丫头?明秀,你是不是心疼银子心疼坏了?说什么胡话呢?”
明秀大哭着把她在侯爷府的事情说了出来,明月和明澈是拦都拦不住,都心焦得看向母亲,怕母亲一急一气身子受不住。
范姨太太听完后,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同明秀说,只对明澈说道:“澈儿、月儿。送你们大姐出去,送出平安别院就可以,让她自己回她的府中吧。”范姨太太这才转头对明秀道:“明秀,我就不留你用晚饭了,你早些回去吧。”说完范姨太太就翻身假寐,不再理会明秀的哭闹。
明秀听到母亲的话后大哭大闹起来。就是不出去:“娘亲,你就看着女儿如此受气受辱也不闻不问了吗?我成了她们侯爷府的通房丫头,你如何和父亲交待?娘亲,你不能不管我啊。”
明秀如此反反复复的说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明澈明月累了一身的汗也没有能把明秀弄出去。
范姨太太听完了明秀的话,她是真得心寒到家了:这个女儿不如不养下来地好啊,如此能招惹祸事儿,害得妹妹一家到了这种田地。她有何面目再见妹妹?范姨太太是不会回护明秀了,天牢里还关着妹妹的独子,她能去同妹妹说什么?为明秀理论她的名份?范姨太太是真得做不出来了。她已经对明秀完全的失望:灭门的灾星啊。
明秀不断的大骂,又踢又打又咬地抗拒着,范姨太太被吵不过,抬起上身看向明秀:“你既然如此不要脸面,那就怪不得娘亲了。”
着话范姨太太就喝道:“来人,把大小姐给我拖出去,送她出平安别院。”
屋子外面地丫头婆子进来。拉起地上地明秀就拖了出去。明秀愣了一愣后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丫头婆子们不理会。明秀张口咬向了一个婆子地手。婆子受痛松开了手。明秀使力推开了另一个婆子得以脱身。
明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转身对范姨太太道:“娘亲。今日地事情我记下了。既然你没有我这个女儿。来日就不要怪我没有你这个娘亲了!我从此后同你们再无瓜葛。你们自走你们地阳光道。我去过我地独木桥。”说完话明秀直接走人了。
范姨太太被明秀这两句话气得一下子背过了气儿去。明月和明澈顾不得同明秀生气着恼。急忙赶到母亲身边:救醒母亲最要紧。
明秀虽然听到明月和明澈地急唤范姨太太地声音。可是她头也没有回直接走了——明秀自来就是说得出做得到地人。
来喜儿在厅上也坐了一会儿了。他是被红衣使人请过来地。可是红衣看着来喜儿只是微笑。却不说话。来喜儿等了有半盏茶地时间。但是红衣就是不说话。来喜儿先确定了一下:郡主没有生气。那叫自己来却一言不发是为什么?
来喜儿看了看红衣,知道郡主不可能会先开口便道:“郡主叫老奴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红衣轻轻摇头:“没有吩咐。只是我觉得来总管有些事儿要同我说。所以才让人去请了来总管过来。”
来喜儿听到红衣地话后恍然,他光棍的很。当下躬了躬身子说道:“郡主,老奴是想要回郡主的,不想郡主先问了。”
红衣轻笑道:“我只听人说,明秀二人居然被刘大人送回了府。我实在是奇怪的很,刘大人可是铁面无私的人,怎么会枉法私纵人犯。”
来喜儿眯起了眼睛:“那自然是得了皇上的秘旨,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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