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孙锡恩冷冷一笑,只是微微一点头,也不需他说话,后头立刻上来四个大汉,全部执红黑水火棍,也不打话,两棍直接点在那厮的胸腹之间,直戳在胃囊之上,那攒吏疼的豆粒般的汗珠滚滚而下,一时功夫不到,额头脸上就全是汗珠。
“这……”
当着彭时的面,如此行凶,若是以往,彭时必定会大怒,立时就会加以斥责。可是适才被这群滑吏当头对脸的辱骂,彭时原本也不是好脾性的人,说不上是睚眦必报,但也不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一点儿不记恨,这种雅量他也没有。
况且,退一步来说,这群人也非得这么治才成。
所以他略一犹豫,也就不苹了。
但这两棍只是开始,两棍下来,打的人不能出声,接着又是两棍加身,却是打在腿的骸骨之上,就听到一声噼啪的脆响,显然是骨节被打断了。
这两手打完,四周的吏员全部是面无人色,一照面的功夫,就把人打成这样,这些吏员虽然是在皇城办事,有一些是刑部的吏员,出红差杀人的事也干过,但此时却是一个个看的脚软,差点儿就要站不住了。
更有甚者,众人中突然传出一阵尿骚味,却是有人经不住吓,已经尿了裤子。
“咆哮衙门,侮辱主官,还有比这个更没王法的?二十棍,着实用心打!”
人打了,理也要占住,孙锡恩扫视四周吏员,众人哪里敢与他对视?细想起来,确实也是如此人所说’众吏闹事,先就不占一个理字。
两棍下来,那厮已经去了半条命,现在又叫用心打二十,显然,别’锡恩心狠手辣手传闻不假,这是要人的命!
沉闷的棍声响到七八响时’掌刑的锦衣卫是何等身手?一棍下来就能去人半条命,那棍子都是特制,一棍下皮开肉绽,不到十棍,那攒吏果然口鼻流血,已经被开发了账了。
“禀大人,犯人受刑不过杖毙了。”
“哦?”孙锡恩点了点头,道:“凭的身娇肉贵,十棍都吃不起的腌脏货。也罢了,看他可怜,叫人送十两银子给他家。”
六部的吏员,控制的是中央的权柄,这攒吏是刑部出身’一个大案出来’从州县到府到省,哪一层不要打点到,最终到他手里,那银子岂是少数?
十两银子’在小民百姓是一年才能攒下来的巨款,对六部这些滑吏来说’一个案子也不止分润此数。
一年不捞上千把两,还有什么可说的?
众人来闹,图的又不是这点小钱,而是要继续把持六部,继续捞钱,要是只那点俸禄,还有什么可闹的?现在这些被革吏员,哪一家没有几幢房子吃租?就算是城外田地,哪一家也有好几十亩,一部份用为先人坟地,大部雇了佃户种了吃粮,吃不完就换了银子收在家中,谁也不缺那一个月一石半的俸禄!
“我知道你们的心思,老实和你们说,就不必痴心妄想了!”
孙锡恩冷眼看着众人,一字一顿的道:“老实回去,从此安心当个百姓,凭你们家族百年来捞的,也够生活了。要是心中不伏,只管来闹,我这里执棍的汉子还有几个,就怕你们性命没有几条,经不起几次打!”
他身后足有百余人,有的骑马,有的执棍步行,都是如狼似虎恶狠狠的壮汉,天气已经冷了,还有不少大汉将前襟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
这些汉子,都是在曹家叛变时上过战场,手中有不少人命的杀货,孙锡恩就喜这样的,千方百计搜罗来,俱都是手中有人命的恶汉无赖。
若非他这样的官,怕也不会用这样的人,更是镇不住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杰。
张佳木用他做军法监大使,怕也是看中了孙锡恩的这些家底,有此人帮着执行军法,张佳木自己要省好多心。
就眼前的这个场面,不是孙锡恩来,怕是真的镇不住。
他这么一打一说,众吏虽然恨极,但却也没有什么话说,当下各人面色铁青,就想四散而走。
“就想这么走了?”孙锡恩狞笑一声,道:“他们想来还带着腰牌,全部记下姓名地址,晚间闲了,你们一个个去看看。”
“是,小人们省得!”
这种办法,却原来是张佳木的吩咐。他也是从后世的信访处理的办法来着手,那些办法,却也是当真妙极。
先把这些人记下姓名资料,然后着落给里甲长看守,看不住,却是里甲的错,打了棍子再说,这般一弄,自然地方上就先落力,不是一层看守。
然后锦衣卫的人经常上门,或善劝,或威逼,反正不能再闹出事来。皇帝那边虽然对眼前的这些政务上的事没有太多的意见,不过如果京城中三天两头的闹事,恐怕也是遮掩不住。
现在的东厂是归牛玉来管,这和蒋安主理东厂时完全不同。皇家创立东厂原本就是监督锦衣卫的,锦衣卫有事不报,并厂发觉了报上,锦衣卫就非倒霉不可。
明朝皇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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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yb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