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不长眼,我何时绊你了?”骆万英闻言气极,俏面粉颈俱都笼上一层红晕。
柳逸安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上的酒渍,发现众人目光狐疑,不知就里,便谦卑道:“许是小可不长眼了,刚才绊我的却不是骆小姐!”
这一手欲擒故纵,却让众人深信刚才确是骆万英有心刁难。此女自幼不服管束,骆寅秋拿她无法,如今强压心头怒火,双目神光紧敛,呵斥骆万英道:“不料得你气度如此狭小!”
骆万英平白受此指摘,双目中涟涟泪光霎时又开始泛滥,泣道:“爹爹你不明事理,还帮这万恶淫贼,不与你亲生女儿作主!”
柳逸安此时不失时机的道:“晚生多番开罪骆小姐,虽都是无心之失,但终归是晚生的过咎,骆小姐恼我也是人之常情,世伯切莫责怪!”
此时骆万英容颜仿佛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听到柳逸安言语,一掌便挟风带雪的扇了过来。柳逸安这时心中惊怕,要是这一掌抡圆了,只怕自己满口牙齿要被打得一颗不剩,但是情知不能闪避,便生生接过那一掌,只是顺势别过脸去巧卸七成气力。饶是如此,柳逸安还是觉得牙关颤抖,张嘴吐出一口血沫,想是刚才自己把两腮咬破了。
“混帐!”骆寅秋一把拉过骆万英,扬起右手,五指并拢,做势要打。而那骆万英却十分倔强,目光直视骆寅秋,没有一丝惧他。骆寅秋视此女为明珠瑰宝,这一掌迟迟打不下去,心中暗道:日后江湖都要道我骆寅秋护短。最后只把骆万英推搡在地,怒道:“给我到内堂面壁思过,不要在人前丢我骆家颜面!”骆万英见众人看自己目光异样,满腹冤屈无处申诉,转身愤愤离去,一路迁怒于庭院中花草,碎瓣残枝落了一地。
“骆某教女无方,让诸位耻笑!”骆寅秋低头吁叹,面色赧然。
此间众人,只有骆万英和柳逸安并无妄老僧知道实情,骆万英百口莫辩,柳逸安自不会明言,而无妄虽贪杯好酒,然而生性耿直,见得骆万英含冤离去,心中不忍,拉过柳逸安沉声怒骂:“那骆家小姐何事得罪于你,你要如此陷害她!”
“大师所言差矣,明明是那骆大小姐三番四次陷害我,你怎能指鹿为马,颠倒是非?”柳逸安此时付到无妄耳边笑道,“大师许是为那被摔破的两个酒坛不平,不是为那受屈的女子吧!”此时见那无妄吹须瞠目,又道:“少年儿女的事情,不是你这老朽应该管的!”
“你……”无妄自然知晓柳逸安话语意思,哑然无语,片刻才道,“要博女子欢心,却不是你这般手段!你不要恣意妄为,酿下什么祸事不是老衲救得了你的!”
“只要大师三缄其口,无为便不会有什么祸事!”柳逸安说罢,含意隽永的一笑,无妄只觉得森森寒气充斥天地,慌忙拉拢僧衣。柳逸安此时对无妄道:“我去内间换一件衣裳,大师给我觅个好座!”他转入内堂,只见大小阁楼无数,不知那骆万英面壁的是在哪间,心道今日摆布她也够了,便绝了去找寻她的心思,于无人处换了衣裳后便走往外堂来。
岑一扬看见柳逸安换了一身直裰白衣,束带峨冠,飘然无伦,卓尔不群,慌忙迎了上去:“我先前说与柳兄的都是金玉良言,柳兄自是不听,如今被那骆万英如此差排!”此时看见柳逸安脸上还有赫然五道殷红指印,悚然道:“那女子拳脚也忒过狠重了!”柳逸安道了一声无妨,便到无妄身边坐下,只因其俊逸非凡,如今更是显示其广阔胸怀,引来众人交口称赞。无妄冷哼一声,不置一词。
这青松中堂又分三间,东厢为骆寅秋生平相交甚笃的江湖道友,西厢则为骆家二子的官场同僚,女眷都在后间坐。骆寅秋的祖上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膝下二子为官享誉齐鲁,升迁在即,却独独只有骆寅秋一人平生不曾涉入仕途半步,只喜日日豪宴交接武林人士,而且那些负案在身的囚犯也都到庄上避祸,官差却不敢入庄拿人。此时他便把那些朝野文武交与二子招待,自己跑到东厢与诸人举杯把盏。
寿筵开始,先上的是果饴蜜饯,只见那些拼盘精雕细琢,鬼斧神工,有些如苍松翠柏,有些如神鳌仙鹤,让人不忍下箸。
“先年老朽与无妄大师在黄河舟中彻夜畅谈佛法,大师那夜所言,字字珠玑,句句箴言,如今还清晰在耳!”骆寅秋夹起那苍松一枝放入口中,拿起手中酒筹便要对无妄敬酒。
“哪有寿星敬客之理?”无妄却不与他碰杯,离凳而起,连道自己要先敬骆寅秋一杯。骆寅秋拗不过,受他一敬,二人仰头一饮而尽,示出空空杯底,相视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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