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摄影机镜头,楚太太哭哭啼啼地说道:“造孽啊,这都是造孽啊,报应哪!”
李瓶虽然已经事先从聂楚那里知道了原委,但仍旧职业地问道:“楚太太,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难道说楚先生遭人绑架是有原因吗?”
楚太太流泪摇头道:“我一直让他不要那么做,可他就是不听。”
李瓶非常职业地问:“楚先生他…”
楚太太道:“这件事情憋在我心里已经十几年了,这事还得从当年说起,十八年前,汉文认识了一位朋友,那位朋友潦倒在燕京,生活无依,汉文好心接济了他,带家回家里小住了一段时间,在接触中,汉文发现那位朋友对古文物有非常高深的认识,一眼就看出汉文收藏的一幅画乃是膺品。”
“那时候,汉文在华艺拍卖行还只是个小小的见习拍卖师,但就凭着那位朋友的帮忙,在拍卖行一鸣惊人,从此事业走上正轨,本来这都是他善举的回报,可他万不该剽窃了那位朋友的知识,把自己冒充成古文物鉴定大师。”
李瓶不失时机地“震惊”地问道:“楚太太,你的意思是说,楚先生他…”
楚太太点头道:“没错,其实汉文他对古文物鉴定也是一知半解,所以每次鉴定,汉文一般都不会当场做出判断,非要回来后和那位朋友做过交流之后才会再次鉴定。”
李瓶从楚太太口中得到证实,仍然感到吃惊不已,没想到堂堂古文鉴定大师楚汉文还真是个伪君子!
“楚太太,那…楚先生的朋友对他的行径就一直不闻不问?”
楚太太道:“那位朋友是个淡泊名利的老人,虽然知道汉文在这么做,但并不与他计较,也懒得戳穿,只是碍于汉文对他有过救命之恩才再三相帮而已。但汉文做了这么缺德的事,今天终于遭天谴了,呜呜,我只希望他经过这事劫难,能够幡然悔悟,重新做人…”
李瓶感叹道:“那楚先生这位朋友的胸襟还真是博大,我很想见见他,不知道楚太太能不能?”
楚太太摇头道:“这位老人已经在几年前不幸去世了,不过他留下了弟子,小楚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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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市某地下仓库。
一名满脸横肉的青年呸地从嘴里喷出一团浓痰,不屑地骂道:“**,这鸟蛋竟然是个伪君子!自己屁都不懂,还冒充专家?”
另一名青年点头道:“对呀,真他妈小人,不是东西。”
横肉青年忽然咦道:“咦,不对呀,九哥让我们把这鸟蛋弄来,不就是让他帮忙鉴定什么东西吗?”
“是啊,这鸟蛋啥都不懂,到时候岂不是误了大事?”
横肉青年道:“那还不赶紧告诉九哥?”
一会功夫,一名肌肉发达的高壮青年来到了地下车库,问满脸横肉的青年道:“啥,你们说啥?这鸟蛋是个伪君子?啥都不会?”
横肉青年道:“九哥,刚从热点访谈上看到的,那漂亮娘们对楚太太做了专访,是楚太太亲口说的,绝对没错儿。”
“有录相吗?我看看。”
“有,数字电视都可以回放的。”
一盏茶的功夫,九哥看完了热点访谈的回放,也狠狠地呸了一声,骂道:“操他奶奶个驴蛋,怪不得抓来之后屁都不放一个,敢情不是不合作,而是啥都不会,只是在装象!”
横肉青年狠声道:“九哥,这厮太可恶,耍我兄弟,不如杀了算了!”
“我呸!”九哥骂道,“你娘的掉不掉价?金属风暴是什么组织,这种货色也能杀吗?你不嫌玷污了咱组织的名声?去,把这厮放了!真***晦气。”
“九哥,那鉴定那裆子事?”
九哥道:“不是还有那啊啥楚什么的小子吗,去两个人把他给弄来!手脚干净点,别弄个死的回来。”
“是,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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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市某豪华别墅,客厅。
虽然是大白天,但客厅的门窗帘都拉上了,整个客厅的门窗帘都是深红色或者粉红色,所以整个客厅都给人以一种极度暧昧浓重的感受。
客厅中央是一台54寸的等离子超清电视,画面上正在播放的赫然也是热点访谈栏目,正是李瓶采访楚太太的那一段。
两条修长丰满的**交叉叠在一起,网格状的丝袜使之平添几许格外的诱惑。
**的主人手里正端着一杯红葡萄酒,悠悠地抿了一小口,一把脉脉的柔音在客厅里软绵绵地响起:“你们都看见了,楚汉文就是这么个货色,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的。”
“大姐,这事是不是再核实一下?我始终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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