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卢攸嘉的话,杜月笙是直接沉默了。说什么好呢?少爷又开始发神经病了。人家骂自己的老子,自己能够说什么?
杜月笙拿着话筒终于明白焦文斌刚刚的尴尬是为什么了。
勉强的向着焦文斌一笑,干脆,杜月笙也不说话了。
“喂?喂?”
卢攸嘉气恼的看了下话筒,喀喇一下挂了,然后那起来继续拨。
杜月笙耳朵里听了重重的一声话筒放下的声音,震的他忙把电话甩了一边,捂住耳朵骂道:“这个混账,又怎么了?”
“我看………….”焦文斌刚刚要说话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你怎么了,说。”杜月笙没好气的拿起来就吼道。
电话里另外一头意外了下,声音响了起来:“是杜公馆么,我找杜先生。”
声音很陌生,不是卢攸嘉的声音。
杜月笙有点不好意思的抱歉道:“刚刚接了个电话,以为还是那人打来地。请问你是?”
“我是卢督军的副官,是杜先生么?”
“哦,你好你好,我是杜月笙。”杜月笙忙打了个哈哈。
“杜先生你好,督军想请你来浙江一趟,不知道杜先生可有这个时间?”一句话刚刚说完,卢勇祥的副官随即又加了句:“还请杜先生百忙之中抽点时间。”
杜月笙沉吟了下,问道:“攸嘉呢?”
“少爷不知道去哪里了。刚刚…….刚刚有了点事情。”
听着副官嘴里支吾,杜月笙笑了:“刚刚才打电话来的。好像和督军有点不愉快?”
“呵呵。杜先生近日可有事情?”副官笑了下把话带了回去。
“这样吧。这个几日法租界里工潮还没收尾。正好我在太仓那边布置着。还请长官回禀督军,手头事情一忙完,我立即就去拜见督军,如何?”杜月笙对着话筒说道。
说的肯定。却是遥遥无期。也不怪杜月笙,刚刚攸嘉才打了电话来的,话还没说清楚,他哪里知道卢勇祥到底找自己什么事情?
这个年头一方诸侯在自己地盘上搞灭了个人。谁问得了?杜月笙又如何?杜月笙自己知道,出了上海,自己还没有成什么气候呢。
至于卢攸嘉的面子?卢勇祥如果是个做事优柔寡断的人,会有今天么?
在没彻底的明白卢勇祥地意图前。杜月笙是不会定下去不去的。
电话那头的副官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下:“好地,一定回禀督军。杜先生还请妥当安排。先忙好上海的事情再说吧。我去看看少爷在干什么。再联系。杜先生。”
“好的。再联系。”
电话挂了。
杜月笙回了头来:“卢勇祥要我去一次。”
“要你去,为海鸽的事情?”焦文斌看着他问道。
杜月笙嘴巴微微扯了下。不置可否地端起杯子来:“文斌,你和杏山那边也抓紧吧。日后事情越来越多,女孩子好年岁就这几年。别耽误了人家。”
“我。我已经说了。”焦文斌提到婚姻上的事情,总是不好意思。
“你去吧。我休息下。”杜月笙挥了下手。
焦文斌看他微微的皱着眉头,恩了声,退了出去。
电话刚刚一直打不通。
卢攸嘉气的正躺在椅子上。外边响起了脚步声。抬眼老三。卢攸嘉忙叫道:“三哥,你怎么来了?”
“不是找你么?督军刚刚要我打电话给杜先生地。想请他来谈谈。”副官实话实说着。
“谈?”
卢攸嘉眼睛一转:“是,是谈我和海鸽的事情?”
“肯定也有这个事情的。只是杜先生最近忙啊,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呢。”副官漫不经心地叹息了下。
卢攸嘉楞了下。
随即瞪着三哥:“我说三哥,玩我呢?和我说这什么意思?”
“没,没意思啊。”副官有点尴尬和意外地看着自己地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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