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哥。”焦文斌慢慢的走了过来。
丁老伯知趣的站了起来,无声的和焦文斌笑了下,便走了。杜月笙看着焦文斌道:“脸色不错嘛。”
“恩。事情当然顺利了。”
焦文斌呵呵的坐了下去,毫不客气的端起了杜月笙的杯子,就灌了一大口。然后抹抹嘴:“月生哥,学生们都肯呢。然后我告辞了的。丁文去帮着做这个事情了。这样有什么消息,我们也快点晓得。”
“注意隐蔽。”杜月笙吩咐道:“这个事情,在之前,我是不参合为好。”
“阿文聪明呢,他晓得的。”焦文斌笑道。
“那就好。”
杜月笙敲打着面前的杯子:“我说你怎么这么不上道,喝光了水也不加?”
焦文斌乐的连忙拱手:“坏规矩了,坏规矩了。我加,我加。”
兄弟两个笑闹了一番。
焦文斌忽然问道:“月生哥,我听了半天。你好像对东北不看好?”
“比起上海,东北人马多的多,但是敌人人马也多地多。将是兵之胆。如果是张作霖,我是一定也不担心的。算了,不说了,看吧。”
很显然的,杜月笙不想提这个闹心的事情。
焦文斌却顽固的看着他:“那月生哥,你今天说那个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
“我,墨林他们…..”
“不是说了么。事情要几个人做,几个人掌握为好。万一有个意外呢。就像这次我在美国,你在上海做的很好。如果过去不放权你们,事情就不成了。”杜月笙摇摇头:“时局越来越不对头。一旦我翻脸之时,东洋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自保,我有这个信心,但是事情谁去做了?”
“月生哥。你让我去。”焦文斌焦急的道。
“争功啊?”
杜月笙调侃了焦文斌一句,推了他一下:“糊涂了。你做这样的事情,我会不晓得?只有我做这样地事情,你才会不知道。或者无法控制才是!这个几日起,你就要多交接些东洋人了。到时候,让他们还有个盼头。再玩他们一次!”
“月生哥。你的道理我懂的。”
想了想。焦文斌建议道:“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月生哥,我想再玩他们也没什么必要了。还要费心思。不如我们把精力放了正事上吧。”
杜月笙一愣。
焦文斌担心地看着他:“我。我说错了?”
没等他再想,杜月笙却已经低头了:“文斌,你说的是。恩怨已经分明了,到那个时候,再纠缠也没什么必要。是我这样成了习惯。你说的对。对。到时候,你我兄弟一起,漂漂亮亮的抖抖底子。一次就玩他
c个痛快!”
焦文斌恩了一声,一脸地向往。
就要离开上海了。
为了杜月笙一个判断。但是过往的事实,让章太炎觉得杜月笙不是妄言之人。他愿意去做这些事情。
当然他也明白,杜月笙的朋友里,只有他好去和张学良讲讲。
他心里有点疑惑的是,杜月笙地话里,有着点支吾。之前的谈话里,其实杜月笙
并不能够说服章太炎,说服他去坚定地认为今年地东化。
除了对杜月笙地信任,章太炎心里却认为,杜月笙的消息来自国民政府。
想到蒋中正,戴笠和他地关系。再想到自己在国民党内的尴尬,再想到现在国民政府和东北的关系。
章太炎觉得,还真的是自己去比较的好。
去了,事情没有发生是最好,发生了,起码提前有点作用。总对国家有好处的。
这才是章太炎真正同意的原因。
这样的想法,那个基础还是他对杜月笙的信任。他相信,过往的事情,他的作为,和现状。
章太炎相信,杜月笙不可能是为了内斗的一方,而让自己去做蒋干的。
他是真正的担心。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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