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约莫三十上下年纪,相貌本还端正,可惜头顶不知何故秃了一大块,但又不像是常见的谢顶,似乎就像被某种生物给啃掉的一样,因此他也得了个不太好听的绰号——“鬼头张”。他虽然年纪不算大,在败德城却可谓家喻户晓,当然是“坏事传千里”这种情况拉。其实说起来,“鬼头张”与姐弟俩也可以算得上是同行,不过与研发枪炮的他们不同,“鬼头张”研究的是火药......
所以双方的关系一直不好,一边认为研究出成功火器的关键在于火药的质量,一边则认为火药固然重要,但若没有合理好用的装置,也就只能当作烟火玩玩而已。另外,“鬼头张”还仗着他家里有钱,经常胡作非为,即使来到这败德城一样吃香的、喝辣的,比元氏姐弟可要舒服得多了。而他因为有钱雇人帮忙,研发的进度比起姐弟俩也要快得多,为此元氏姐弟经常受到他的奚落。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可以雇人帮你干吗?我们就两个人,怎么比得过你?”,姓元的少年心里发了一句牢骚,就使出了激将法,“我才不信,就凭你这个废物?”
毕竟为了研发这火炮,不到三年时间内,元姓少年的祖父、大伯、父亲和两个堂兄全都死于非命,而他自己也失去了一只眼睛,连他姐姐也负过伤,令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现在的他确实很需要别人的指点。
“说过要你求我了,你只要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告诉你其中的关键......”,“鬼头张”一笑起来比平时的模样还要恶心。
“你休想!”,元姓少年几乎是脱口而出,但看到姐姐面有菜色的模样,心中又一阵不忍。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鬼头张”的衣服上比平时多了一个标志,“什么?那个拿到爵位的人是你?这不可能!你连图纸都看不懂,连最简单的零件都做不出来,这绝不可能!一定是他们弄错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子有钱,只需要想出点子,让工匠们去验证就行了,成功了的话成果自然算我的。”,“鬼头张”得意地笑道。
“你这是侵吞他人成果!”,元姓少年急道。他倒不是真的为那些工匠鸣不平,而是他想到自己一家为了研究火炮付出那么多,而“鬼头张”仗着自己有钱,只需出出主意,危险可以让别人去冒,苦可以让别人去吃,他心理不平衡罢了。
“这世界一直都是弱肉强食的,你又能怪谁呢?”,“鬼头张”不屑地嘲讽道,“何况点子也是很重要的,你们现在不就是因为没人帮你们出主意,才会如此困窘吗?即使贡献对半分,点子全是我想的,而执行的人却有几十个,这功劳我不领,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吗?我还要去泡妞呢,没工夫陪你磨蹭,元横你不磕我就走了!”
现在“鬼头张”率先取得了爵位,这实证摆在面前,不由元横不信。也许元横是想要像“鬼头张”一样获得爵位光宗耀祖,也许他是为了早日成功后可以让姐姐过上富裕安逸的生活,也许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已经被充分吊起的好奇心,总之元横终于还是强忍怒气跪下,向“鬼头张”磕了三个响头。
“磕得真结实,这才乖嘛!”,“鬼头张”狂笑不止,直到他见元横已经到了发作的边缘,才止住笑声切回正题,“看在你磕得这么心诚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其实就一句话,你以为火药质量不好,影响的只是爆炸威力吗?”
元氏姐弟并不笨,而且说到火药二人也绝对算得上是行家里手,很快就明白了“鬼头张”的意思。炸膛虽然危险,但只要加厚炮管即可解决,他们一家伤亡惨重一是由于最初试验时缺乏经验,而是手中缺钱,不足以保证炮管的厚度,青铜可是很贵的。至于以铸铁作为炮管材料,一来陆仁的遗言里没提到,这是由于陆仁低估了古人的智慧,认为既然历史上铜炮用了那么久才换成铁炮,那么就赵抗的有生之年应该到不了那步吧,何况他对细节也一无所知;二来要想熔出铁水,那需要足够大的锻炉,比起用铜,一次性的投资反而更大。
而比起炸膛,炮膛内火药残渣的清除才是更大的麻烦,由于现在火药出现的时间还太短,三种原料的配比可谓千奇百怪,而燃烧不彻底的火药其残渣实在太多,即使炮管内壁打磨得再怎么光滑,也是打不了几炮就得清理,不但严重影响了发射速度,还令射击精度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样下来,火炮可还有什么实用性可言?还不如用投石机算了......
“鬼头张”又继续补充道,“火药质量好的话,不但残渣很少,而且威力也要大得多,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但是你们却遗漏了一点,如果火药的质量参差不齐,那你在制造炮管时是按照使用优质火药的情况来定,还是按照劣质火药的情况?”
“的确是很成问题......”,元横也陷入了沉思,而他姐姐怕打扰了他的思路,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开了。由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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