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截断驿传、私设铸钱局的案子,还是替换税银、牵涉大阿哥的案子,还是十九年前逄父和杨父的案子,似乎当前全都搁浅了,唯一能解开这个僵局的就是从湖北拼命赶回来的乔婉等人。
是啊,皇上放话了,所有的案子都要等到乔婉归京才正式审理,所以不知不觉中,乔婉成了这些大事情的关键人物,也是众多心怀鬼胎的人忌讳的人物。
拓拔荆高高地站在城楼上,目光凛然地望着黑夜掩盖下的城门,风雪吹得紧,却依然没能挡住一些人出城的**。
从他得知康熙在朝中敲定了一切事情等乔婉和逄越归京再做定论的圣意,他就知道,平静之下必定有蠢蠢欲动的杀机。
“主人,前前后后已经有三批人出城了,虽然他们故意绕了几圈,但是最终的都是冲着婉小姐的方向去了!”晚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拓拔荆的身后,低声地禀报说。
拓拔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通知心兰、玉竹她们,如果确定是对婉妹不利的,一个不留,全部除掉!”
“是,主人,我会继续盯着出城的人的!”晚菊答应着,一个闪身已经隐没在黑暗里了。
夜越来越深了,风也越来越大了,拓拔荆目送着又一批黑衣人出城,目光里多了几分寒意,只是他仍然巍然不动地站在那里,任凭寒风扑打着他的衣衫。他决定了,他要做这暗夜里的猫头鹰。不放过任何一只溜出来地老鼠。
最近承乾宫更加冷清了,自从在补儿胡同查出直郡王府的印章,跟大阿哥有关的一切人都成了避而远之的对象,谁也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沾惹到什么麻烦。
“不行,我要出宫去见表哥!”惠妃坐立不安,终于沉不住气了,“秋雨,你帮我打点一下,我要出宫去!胤被软禁在府里。我这个当额娘的实在是坐不住了。我要去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雨连忙拉住她,“娘娘,皇上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嫔妃出宫半步。您还是耐心地等着吧!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您犯忌,岂不是让事情更加糟糕?”
“那我该怎么办嘛!”惠妃虽然没有太多心计,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出宫着实不妥,只好无奈地坐在椅子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扯住秋雨问道,“秋雨,今儿早上表哥派人送信来怎么说的来着?”
秋雨连忙把那封信找了出来递给惠妃。“娘娘,在这儿呢!”
“嗯!”惠妃打开信看了一遍,沉思了半晌,终于站起身来,“秋雨,表哥说了,如果实在担忧胤,就去找云妃聊聊。看看她是什么态度!走,我们这就去延禧宫走一趟!”
秋雨点了点头,帮惠妃披上披风,便一同出门来,直奔延禧宫而来。
经过太医的精心调理,两个小阿哥好转了起来,云妃也好了不少。刚去景福宫请安回来,屁股还没坐稳呢,就听说惠妃来了,于是冷笑,“来得真早,真是母子连心呐!”
“云妃妹妹,我没事过来坐坐。不妨碍你休息吧?”说着惠妃已经带着秋雨进门了。笑吟吟地招呼道。
云妃笑着站起身来,“惠妃姐姐客气了。你能来我高兴着呢!不过我还以为姐姐会因为大阿哥的事情焦虑,没想到你这么想得开,精神很好地样子嘛!”
“唉,哪有不心疼儿子的娘啊!”惠妃一边在椅子上坐下,一边叹气地说,“可是啊,我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也知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道理。虽然我不相信我们胤会做出那种事情,但是我也相信皇上会给大家一个公断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只有等着看结果了,唉!”
云妃淡淡一笑,“惠妃姐姐这话里有话的,不会是专程来说给我听地吧?”
“怎么会,妹妹你多心了!”惠妃扫了云妃一眼,便贪婪地啜着杯中的茶水,一口接一口的,似乎顾不上说话了!
云妃见她这样笑容里多些不屑,“姐姐,现在不管大阿哥是不是参与了抢劫税银的案子,但凡牵涉进去,那就是落人把柄了。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大阿哥那么出众,难免遭人嫉妒,现在等着看大阿哥倒霉的人可是一大堆呢!尤其是害怕大阿哥出风头的那些个人,一定会抓住这点事情大做的,一个搞不好就身败名裂啊,这个可跟做不做亏心事无关!”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下去喝茶,用眼角的余光扫着惠妃的反应,果然从她地脸上捕捉到了惊慌,于是笑了一笑,接着说道:“如果姐姐不替大阿哥打算,那么还有谁会为大阿哥打算呢?”
“妹妹的意思我懂,哪有眼睁睁看着儿子倒霉还安之若素的亲娘啊!”这一瞬间,惠妃就把自己从承乾宫到延禧宫这一路上堆筑起来的防线推倒了,忙不迭地征求云妃的意见,“那依妹妹所见,我该怎么做呢?”
云妃知道鱼儿上钩了,脸上却仍然平静地笑道:“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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