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东方楚的境遇,叶斌心里着实踏实了不少,想想七尺男儿,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岂不是比窦娥还要冤上十倍。心里默默的为东方楚祈祷,要是哪一天俺从那地狱里面出来,俺一定救你出苦海,还你清白,顺便帮你把这青楼给霸占了,烧了就不必了,到时候让你好好报复一番,重整七尺男儿的雄风。
“啪!”
叶斌YD的笑脸顿时又僵硬起来,这一鞭子正好抽打在之前被打的伤痕上,顿时伤口再次流出血来。
“看你笑的那个熊样,龌龊,有什么好笑的,小心老子今天晚上就把你卖到妓院里面去,省的浪费粮食。”张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叶斌,上下看了一遍,看的叶斌浑身毛毛的。
叶斌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陪笑道:“张爷,你老说的哪里话,俺可不是那块料!”
张三冷笑一声道:“是不是那可不是你说了算,赶快走,前面就是翠竹园酒楼了,耽误了正事,小心你的脑袋。”
叶斌一行人离翠竹园酒楼已不足百步,酒香已经飘逸而出,叶斌从不饮酒,但是却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醇香的佳酿,本想问一问牛大昌这是什么酒来着,看到张三的眼神,就打消了想法。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是叶斌心里唯一的感受,心里自是把这张三给大卸八百块,凌迟也不足惜!
翠竹园酒楼现在正值傍晚时分,食客络绎不绝,张三带着叶斌牛大昌二人进了酒楼,要了一份小菜外加一斤酱牛肉,坐在一张桌子上,便打发叶斌二人跟着小二去搬酒去了,叶斌进入酒楼之后便把周围的情况给看了个遍,其中到也有几个江湖中人,但是长得都是些蛇眉鼠目的货色,而且都在和张三打招呼。
进了后院,小二给二人指了指酒窖的方向,就去大堂了,牛大昌拍了拍叶斌的肩膀道:“小兄弟,不要想着溜号,只要你出不了泰安地界,你就脱不了他们的魔爪,你也不要小看了这个张三,这小子是是刀疤刘勇的得意弟子,崆峒派的基本掌法也有一定的火候,不是我怕他,只是逃跑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当然是没有一个人能够逃的出去,前两天一个铁剑门的苦力,一身功夫也算是不弱,最后还不是把你给连累了进来。”
叶斌头顿时蒙了。一脸狐疑的道:“牛哥,你说我是被一个铁剑门的弟子给连累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牛大昌笑道:“好兄弟,好样的,那铁剑门的弟子现在怕是在后山已经喂了他们的那些宠物了吧,你也不必担心什么,老哥我知道,你是个热血的汉子,敢做就要敢当,不要做那缩头缩脑的龟儿子,这样才不会让老哥我看扁你,至于你看不看扁我那是你自己的事了,我暂时是没有那铁剑门的弟子那么有勇气去送死,哎……”
叶斌呵呵笑道:“牛哥说的哪里的话,小弟我今天要不是靠牛哥拉了一把,怕现在已经去和阎罗王下棋去了。刚才我看到张三那厮和那些江湖人谈的如此投机,便知道一二,可惜小弟我空有男儿身,却无功夫在身。”
牛大昌刚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便不再说话,招了招手,让叶斌过来一起抱酒坛子到马车上去,十几坛子酒一会就搬完了。
二人来到酒楼大堂,此刻看到张三和另一伙人正发生口角,而且有愈演愈烈之状,叶斌计上心来,笑着对牛大昌道:“牛哥,你知道那伙人是干什么的吗,是不是和张三这厮有仇?”
牛大昌看了看众人道:“那是东城马员外的一帮爪牙,他们平时装扮总爱在长靴里面藏把匕首,我们采石场是属于西城冯家的,两家素来不和,今天看来是和张三碰上了,两方才有了口角,对方那个红脸的家伙,叫做赛关羽,有一个别号叫做平地刀,爱耍一把春秋大刀,只是些花架子,和这张三不相上下,只不过今天没有带着大刀来,不过占着人多,这如果打起来的话,张三铁定要吃亏的,到时候我们就躲得远远的。”
叶斌嘿嘿一笑道:“牛哥,看我的,一会你就再旁边藏好,不要让张三看到,就等着瞧好吧。”
叶斌说完便向张三走去,牛大昌云里雾里的没有听明白,想拦住叶斌也没有拦住,此刻大堂里就几个看热闹的江湖人士,就连刚才和张三称兄道弟的人也持着旁观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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