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穆老太看着yú dà hǎi,觉得面熟,想了想,终于想起yú dà hǎi的身份,她道“你是那臭丫头的跟班!”
“老太太,我是这酒楼的管事。东家不在,酒楼所有的事儿,都是我说了算!”yú dà hǎi道。
“那正好,酒楼里好吃好喝的给我上!晚了,别怪我不客气!”
穆老太态度当真是嚣张,明明这般了,yú dà hǎi还听见人群中有人说穆双双不孝顺,让亲奶沦落于此。
他笑,“您若是有钱,好菜好饭,自然是有的。”
“你啥意思?还是要钱?”穆老太脸色不好看了。
yú dà hǎi拔高嗓音,“您这么诋毁我们东家的名声,可不就是为了一顿饭?可您别忘了,我们东家,不亏欠您的。
当初是你对东家一家人不好,不给吃,不给穿,东家分了家,自己做买卖,攒本钱,开了酒楼。
你犯下的错,总不能一句亲奶,就啥也不算了吧?”
“你……你胡说,我对那臭……双双丫头可好了,她自己不孝顺,不给我吃的,她就是不对。”穆老太差点脱口骂穆双双是臭丫头,幸好她及时反应过来了。
“老太太,人心都是肉长的,东家这些年,隔几日,便在酒楼给大家免费说书,自己不在酒楼,也交代了伙计,该说些啥。就是茶水,一个月,也给免上两次。
她若真是那般小气不孝之人,何必在外人身上浪费钱财?她可以收说书钱,也可以收茶水钱,这些,你觉得那样是小数目?”
这话,yú dà hǎi不是说给穆老太听的。
是说给这些趁乱诋毁双双,诋毁酒楼的人听的。
穆老太不知道,也听不出其中的深意,仍旧嚷嚷“我管你是大数目,还是小数目,我就是要吃饭,去安排!不然今儿没完!”
穆老太的态度,引起了围观吃瓜群众的不满,终于有人开口,“这老太婆可真有意思,嘴里说着自己对这酒楼的女东家好,可这态度,哪里像是有半分好的人?”
“我也觉得这老太婆有些无理取闹了,人家也不是脑子不行的人,为啥放着说书钱,茶钱不要,去要她几个饭钱?这老太婆当初指不定做了啥了。”
“可不是!搞不好,从前nuè dài过那女东家,你们也晓得,这奶奶辈儿,就喜欢孙子,兴许嫌弃人家是孙女勒!”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很快盖过了先前对穆双双的质疑和指责。
舆论一下子到了穆双双那边,穆老太气的脸色发红。
她跳起脚来,指着路人骂,“你们满嘴喷粪的说些啥咧?那臭丫头不是好东西,你们还帮她说话?”
“老太太,不是我们说你,若那女东家真不是好人,你也骨气点,别在人家酒楼吃饭了!
“可不是,说诋毁,就诋毁!说辱骂,便辱骂!可说来说去,为的还不是一顿饭?你若是真对他们好,他们如何不给你这顿饭?”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说着,不知道人群里,谁喊了一句,“我记起来了,这老太婆是镇上曹家的姻亲,曹家媳妇的亲娘。前几日,偷了曹家媳妇给亲闺女准备的嫁妆,还准备带走,那时候,捕头还来了咧。”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防备的盯着穆老太,并且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钱袋子。
“你们这是做啥?我们没偷东西!”穆香香尖叫。
那首饰,本来就是她大姐给她的,咋是偷?
“哟,我记起来了,就是她们娘俩儿,在曹家门口,互打五十耳光。曹家媳妇亲自说的,这两人手脚不干净,你们若是不信,便去找那曹家媳妇质问。”
一个说这种话,是巧合,两个三个,便是事实了。
众人开始讨伐穆老太和穆香香。
yú dà hǎi见状,知道有些事,自己不解释,也不会怪在双双头上了。
他便对外头的人道“谢谢大家还我们酒楼,还我们东家一个清白。我做主了,已经在吃的,和还没吃的,今儿酒楼里茶水全免,另外饭菜给算平时的八成!”
镇上的酒楼,甚少出现啥优惠。
除了成丰酒楼,遇上过节,或者重要的日子,便会给客人实惠。
酒楼外面的听了,愈发觉得成丰酒楼好。
酒楼里面的听了,赶紧又多点了几个菜,一时间,酒楼里愈发的忙了。
门口看热闹的,对穆老太和穆香香态度越是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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