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这是在纵容,在包庇!”
穆老爷子身子有些发抖,这一趟,他来之前本来是信心满满的,老三虽然分了家,可还是尊重他这个老头子的。
他说的话,老三不会不听。
“爹,您当我在纵容在包庇吧,反正我穆大山的闺女,前十三年没保护好,让她吃了苦头。
以后的一辈子,算是拼了命,我也护她周全!”
穆大山的话,掷地有声,而且坚决的不容质疑。
穆双双看着眼前被自己称为包子的爹,心底暖呼呼的,她觉得自己打穆香香这趟的意义远远不止给小吱报了仇。
她更加觉得,自己这个包子爹,终于醒悟了。
不只是穆大山,连余四娘也开口。“爹,您总说我们三房要多干活儿,可干活儿多了,我们得到啥了?
你看看孩子们,都瘦成啥样了?还有老三,他现在一身的病,到现在都不能干重活儿,不能下地太久,可是家里有谁关心过?”
小吱也奔来,指着自己的脸:“爷,您看看小吱的脸,是不是还是肿的?”
穆老爷子低下头,小吱的脸其实不肿了,可是脸鲜红的五指印还那么明显。
还有小寒,他也看着穆老爷子。
这一刻,穆老爷子心底震撼的不行,他隐隐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一直觉得,老大将来考状元,以后肯定是当官的,和别人不一样,要给最好的东西。
至于老三一家,最老实,算吃点亏,也不会有啥,顶多以后老大当了官,多给点好处是了。
如今,看来,他似乎真的忽视了三房的感受。
可要真的让穆老爷子道歉,他又做不到,年过半百的人了,最看重的是面子。
穆老爷子叹了口气,最后无奈的开口:“我先回去了,你们慢些吃!”
穆香香的事情,也这样,彻底的不了了之了。
三房的人,见穆老爷子都走了,一个个都如释重负,特别是穆大山,擦了擦额头的汗液子,低声道:“刚刚都吓死了我了,我都不知道,咋敢顶撞你们爷了。”
“爹刚刚的样子,棒极了,以后不管是谁,欺负咱,咱都是这个态度!”
“对,姐姐说的是,是因为咱们太老实了,所以才被欺负。我四叔一家也是,我今儿还听到夏夏姐姐说,奶让她洗小姑的啥裤子,脏死了,夏夏姐姐都哭了嘞。”小寒一本正经的回答。
穆双双嘴角抽了抽,瞬间想到了小寒嘴里的裤子是啥。
古代女人是没有姨妈巾这种东西的,大伙儿都有一块月事布,来大姨妈的时候,在月事布裹点草灰啥的,然后放在亵裤。
这样做的后果,难免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残留在裤子。
一般大伙儿都是自己的洗的,可总有葩不省事儿。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说的是老实人被欺负的较多。”穆双双补充了一句,一家人点头之后,心都愈发的坚定,以后不能随便别人欺负了去。
吃完饭,收拾完,一家人各自回房休息。
半夜的时候,穆双双被热醒了,拿着扇子,扇了一会儿风,才觉得舒坦。
有了扇子在手,穆双双才觉得稍微好受了一些。
同一个时间,陆元丰也被热醒,他拿起床头的扇子,给自己和元宝扇了一会儿风,从枕头底下拿出双双给自己绣的荷包,抱着荷包,笑得一脸灿烂。
很快,他便睡下了。
天亮时分,下了一场暴雨,雨稀里哗啦的,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持续了整整一个午。
到了午,雨终于停歇了。
气温终于降了下去,只是这几天,扇子不好卖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从今往后,每下一场雨,气温会下降几分,现在可能不会太明显,等过了八月,这种现象会越来越明显。
“姐姐,我想出去玩一会儿。”小吱冲了出来,指着侧门正在等他的元宝和穆双双道。
“好啊,不过你等带着小寒一起去。”
穆小寒又窝在屋里头,穆双双抽空给他念了《礼记》前几页,这小子整天没事,捧着书,在地写那几个字。
这还没开始,这般的刻苦,以后可咋整?
路还长,凡事都得留个限度。
“可小寒哥哥要看书啊!”小吱疑惑的的道:“他会不会不出去?”
“那你撒娇啊,小寒哥哥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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