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啊?”我点了一支烟递过去,那个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惨淡的家伙笑呵呵的接受了,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抽上一口,烟就被林鹿抢了过去,小护士一脸凶恶的看着我说:“给伤员吸烟,你嫌他死得不够快吗?”
我把烟从林鹿手里拿回来,拍了拍她的脑袋,说:“他就是不抽烟,你以为他又能活多久?乖,你做了你该做的事,大叔还有很多话要问她呢,你去休息一下,顺便看看饭做好了没有,大家都饿了,早点开饭继续赶路。”
说实话,我喜欢这种坚持原则到不知所谓的地步的林鹿,不喜欢这些天郁郁寡欢的林鹿,但这不是撩妹的时候,我让和林鹿关系最好的小记者周灵洁把她拉走,等林鹿不在眼前了,把烟又递给了眼前这个倒霉催的,他很着急的猛吸了一口,大概是怕林鹿又倒回来把烟抢走吧。林鹿总是死脑筋的惦记着吸烟有害健康,殊不知香烟对我们男人来说,就跟看小电影一样重要,而大家同样都知道看小电影也是有害健康的。
但是这家伙一口吸得太猛,呛得他连连咳嗽了起来,然后扯着身上的伤,痛得他脸都歪了。但缓过气来他又吸了一口子,然后对我说:“这种小女孩根本不懂得我们男人的需求,说实话我就算被烟呛死,我也乐意。”
我呵呵一笑,说:“你伤这么重,说话还挺利索的。既然大家互相这么理解,那就少点套路,多点真诚可好?”
这男人点了点头,说:“我叫张一山,我是挺爷的人,实话说,你们这个祸,闯大了。”
我哂然一笑,大哥你吓唬我吗?我不知道这个挺爷又是什么鬼,但是就凭你们刚才那不堪一击的熊样,你跟我说我闯祸闯大了?真的,刚才把他们几个灭了我们真的没费什么力,这除了我们装备齐整,而且有李荻的几个精英压阵以外,更多的就是对方的业余。
其实本来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弄不好我们是要吃大亏的,可他们一开始竟然只盯着赵璎珞打,可枪法太差打不中,打不中也就算了,还把自己的位置全暴露了,这就相当的业余。他们不但没有任何战斗素养可言,而且身上穿的都是便装,便装上面挂几个子弹袋,有的连子弹袋都没有,枪也是乱七八糟的,如果说我们就算穿上军装也是杂牌军,那么他们更比杂牌还要杂牌,也就是旧社会那些地主老财自己花钱武装起来的保安团吧。
然而你跟我说我闯祸闯大了?
当然我没有直接点穿他,我只是问:“挺爷又是谁?”
这个张一山一脸诧异的看着我,然后他看了看我身上的军装,又看了看我们其他人,发现我们都是穿的正儿八经的军装,将信将疑的问:“你们是正规军?”
我说:“对,第十一战区直属第十七战术合成部队机动营,从光阴市过来的。”我没说假话,虽然我一直觉得我们是杂牌军,可我们真的是有编制的。当然我们这支队伍还带着小孩这有点奇怪,不过我也不必跟他解释这么多,他爱信不信。
张一山还是半信半疑的,说:“挺爷姓萧,挺爷的队伍在省北省西一带有多强,你们军方会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从灾难爆发后直到这之前,我都没出过光阴市,李荻跟我说过几支实力强大的幸存者武装,但没说过这个什么箫挺,挺爷。他们的活动范围在省北部西部,离十一战区的司令部辖区并没有多远,如果真是什么很强大的武装,李荻不可能不知道。或者说她知道,但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也就是说这股武装不值得她放在心上。尐説φ呅蛧
所以我没有跟这个张一山说太多废话,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现在知道了,说说你们之前做的那档子事吧,谁给你们权利杀害幸存者的?还公然吊尸示众,还真是灾难来了把自己当土皇帝了?”
张一山咬牙切齿的说:“那就是几个叛徒,人逃走了不说,还敢拐走挺爷的女人和宝贝。”
那几具尸体里没有女人,被我们打死的这些杂牌军里面也没有女人。也就是说,除了被我们打死的几个人,还有人带着他们追逐的女人跑了?嗯,也许在我们战斗的时候,他们就躲在一边看呢。如果那样的话确实是个麻烦,因为不管这个箫挺有多大的势力,我暂时都不想跟他冲突。但我现在最大的进步就是不会再为这些有的没的事情纠结,还是那句话,不想惹谁,但惹都惹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知道那几个被吊在天桥下的人里面谁是那个拐带别人女人的人,胆子不可下场就只能呵呵了。我没有问那个女人的事情,而是问:“你们有多少人?基地在哪?不说也没关系,我不想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但如果你们想跟正规部队较量较量,我也随时欢迎。”
装逼可耻,但必要的逼还是要装的。
张一山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基地在哪,只说他们有好几千人,几千人的幸存者队伍也不算小了,但他说的话也未必可信。这家伙看起来也就是个小卒子,从他身上问不出太多有用的东西,但怎么处理他也是个问题。我只能临时开个小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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