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商量好,陈彪也跟在四爷身后。
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那舒先生,还找不找了?”
“人自然是要继续找的,若是京城没有,就传令下去,让各省的密卫好生盘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他给朕找出来。”
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跟窥觊妻子的男人和平相处。
越有权利的人,就越忍受不了这些。
尤其是四爷这种皇帝,更是不能容忍。
对于兄弟,或者他记着康熙临终前的遗言,顾着情义。
对于太后,那是骨血亲情。
所以,即便太后是个胡搅蛮缠又拎不清的,他也顾着亲情。
毕竟,到底是亲娘,没有哪个做儿子的,对亲娘下手。
那样即便是赢了,也出卖了原则上的道德问题。
可对于情敌,他是不会心慈手软了。
从前他还是个雍亲王的时候,就想过要处理舒先生。
只是当时事情多,便耽搁下来了。
如今若不是他刚登基,只差没亲自捉拿这个人。
恨不得各自为营,打一场硬仗也好。
哪怕是赤手空拳的搏斗也罢。
总之,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必须用爷们的方式解决。
“是是是。”陈彪应了后,又有些懊恼地道:“奴才当时瞧着娘娘也在,不好声张,不然当时就把舒先生给擎住了,谁知道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没了踪影。”
当时他带着人,偷偷找到了舒先生。
谁知道屋里的人,还是皇后娘娘啊。
要说随便换成别的女人,他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偏偏那屋子呆着的,就是皇后娘娘。
百货行人来人往的,采买东西的客人特别多。
若是把事情闹大了,岂不是等于让全京城的人知道,皇后娘娘私会男人,给皇上戴了绿帽子吗?
这样的话,即便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了。
所以他当时才想着不要声张。
结果那舒先生太能算计了,出了百货行,就没了踪影。
要说舒先生在京城,要查起来,也方便些。
若是出了京城,从京城下了密令到各处,执行起来也麻烦些。
最怕的,就是舒先生万一去了藩属国,或者蒙古西藏那些偏远的地方。
那里很多部落,都是各管各的,不属于大清管辖范围内的。
那么,手便伸不到那里去。
严重点的,若是到了外国,那就更难说了。
要是对方是个普通人,他还不至于想得这么长远。
偏偏那个人是满腔谋略的舒先生,他还真有些犯怵。
虽说这是件没什么把握的事情。
可皇上都这么说了,即便是没什么底气,他也得应着啊。
不一会儿,四爷带着奴才,到了永寿宫。
果然如苏培盛所说,若音已经歇下了。
永寿宫里,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一点灯影都没有。
只有苏培盛几个,提着灯,将院子里照亮了些。
正殿门口,几个奴才席地而睡,在那守夜。
见状,苏培盛只得尖声唱报:“皇上到!”
一般皇上去别处,都是要唱报的。
但独独皇后这儿,是个例外。
虽说行礼迎接是规矩,但特殊的人,得特殊对待啊。
皇上心情不错的时候,会明确告诉他不必唱报。
也不劳皇后娘娘出来迎接,就抬脚进屋了。
其余时候,他得通过察言观色。
根据情况选择唱报还是不唱报。
像今天这种情况,若是放在从前。
皇上心疼娘娘歇息了,还要出来迎接,会直接进屋,把奴才都遣走。
可如今瞧着皇上一脸阴郁的样子,只怕是心气不顺,顾不上这么多了吧。
苏培盛的声音很是尖锐,一下子就把守夜的奴才给惊醒了。
李福康几个,赶紧爬到四爷跟前,行了大礼。
四爷就这么负手站在院子里,没让起,也没有任何手势。
明明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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