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该说的都说了,不如......就先告退了?”
若音的身子,条件反射性的往后退了退。
并朝四爷投去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她生怕四爷要追问她事情,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谁知道四爷并没有追问。
只是微微附身,靠近她的脸蛋,“朕没想到,皇后居然还是老中医,药方子更是张口就开,嗯?”
“臣妾只是照着医书上,随便开的......随便开的。”她有些心虚地道。
身子也被他逼到宝座的靠背上,不能再退了。
四爷步步靠近,神秘深邃的墨瞳,在她脸蛋上轻轻扫过。
最后,视线落在那双看似无辜的美眸上。
他与她足足对视了好几秒,才道:“正好朕这些日子心烦气躁,不如皇后替朕降、降、火。”
男人将“降降火”这三个字,说的慢又重。
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听得若音心肝一颤,怕怕地咽了咽口水。
“皇......皇上想怎么降火?”皓齿不自觉地咬了咬唇。
只见四爷直接起身,道:“随朕来。”
说完,他就从偏门出去了。
于是,若音只好跟上。
结果发现,四爷带着她去了东五间的其中一间屋子。
按理说,这是她作为皇后被临幸时的房间。
里面摆设一应俱全,还有一宽大的雕花架子床。
四爷直接在床边坐下,还拍了拍右边空着的地方,示意若音在那坐下。
待若音在他旁边坐下时,他居然直接枕在了她的腿上!
还不等若音说些什么,他就闭上了眼睛,淡淡道:“朕一夜没睡,脑袋有些胀,你给揉揉。”
“哦。”若音听话的在他头部穴位揉着。
她鲜少见他这般闲适放松的样子,想来是真的累极了。
只不过,秋天衣裳穿的也不多。
四爷的月亮脑门硬邦邦的,就那么枕在她的腿上,有些硌得慌。
还有一点点痒。
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不舒服了。
若音挪了挪身子,想调整成最舒适的状态。
“别乱动。”男人眼睛都没睁开,就命令道。
“可是臣妾痒啊。”若音到底是没动了。
“听话,别闹。朕最近没歇好,过几日又到了皇考下葬的日子,朕还有得忙,届时,你也是要跟着去的。”
若音:“......”
她没有闹啊,是真的痒嘛。
紧接着,四爷又道:“等皇考的永安大典完成后,朕再好好补偿你。”
灵柩葬入地宫,是丧礼中最为关键的,也是最隆重的礼仪,称为永安大典。
届时,皇帝、后妃、王公百官要云集陵寝,按序排立。
若音:“......”
为什么她从她的话里,听到了一种暗昧不明的意思。
若音是个脸皮薄的,自然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
她只管从旁边取了个帛枕,垫在四爷的头下,也好缓解她腿上的不适感。
然后,她规规矩矩地替他揉着穴位。
兴许是真的累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四爷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
若音无赖地看着腿上的男人,总这样枕在她的身上,那也不是办法呀。
不但他睡着不舒服,她的腿也会麻掉的。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调整着男人的姿势。
将他的身躯,移到了床的正中间,又替他盖好了被子。
一切都安排好后,她打算溜之大吉。
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溜,一只长臂就将她揽入了怀中。
一时间,若音直直撞上四爷结实的胸膛。
她抬头看向男人,一张放大版的俊颜,就那么摆在她的面前。
菱角分明的脸庞,充满着男人的阳刚。
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轻抿着。
即便是熟睡,都那么的好看。
而他的呼吸,还是那么均匀。
这样看来,他揽她入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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