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还生吃泄愤。
可见他们对这些狗官的恨有多深......
是夜,四爷照常在营帐里批阅奏折,并安排保平府后续的事情。
既然少了这么多官员,当然得有新人补上。
烛光下,那张菱角分明的脸颊显得更加硬朗。
男人从容专注的模样,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自信与倨傲。
等到他忙完的时候,已经天蒙蒙亮了。
四爷揉了揉发疼的肩颈,抬头朝外面鱼肚白的天边看了几秒。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苏培盛,淡淡问道:“京城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那慧行禅师说了,皇后娘娘在太庙很好,至于京城里,也一切安好。”
身为皇上的太监大总管,他非常的醒目。
皇上虽然问的京城如何,但他知道,这位爷主要问的还是皇后娘娘。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皇上问得最多的,就是皇后娘娘的事情。
你能想象对待那些贪官毫不留情的皇上。
即便那些官员人头落地,鲜血淋漓,都不带眨眼的。
可每每忙到深夜,却总是会问起皇后来吗?
果然,四爷忽略了京城的事情,直接问道:“确定皇后都很好?”
“信上是那么说的,说是皇后娘娘的饮食虽然没有永寿宫好,但一日三餐荤素搭配。还安排了独处的小院落,也算是清净。”反正他就是个传话的奴才。
闻言,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
但很快,他的长眉微蹙,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牵了牵唇,语气有些急切地道:“赶紧把那些信拿来给朕看。”
苏培盛微微一顿后,立马点点头应了声“好”,就去取信了。
不多时,他就手捧着几封信件,递给四爷,“皇上,这便是太庙和京城里的来信,您且过目。”
四爷接过信件后,直接挑出太庙送来的信,一封又一封地看着。
并且,他急得没功夫将信封一件件地拆开。
而是很粗暴的将信封直接撕坏,取出里面的信。
最后,他将那些信全都摆在书案上,一封封的做着对比。
只见那些信上正如苏培盛所说。
不是写的“皇后一切安好”。
就是“皇后娘娘最近很好”。
或者“皇后娘娘挺好”诸如此类的字迹。
除此之外,顶多从饮食到生活起居,都是报喜不报忧。
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怎的。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没有奴才汇报的那么简单。
要说他问一次两次,信上都是这个说法,倒是不稀奇。
可这么多封信,将近十来封,大多都是这个意思。
这让他有种被敷衍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真的。
之前他忙着处理保平府上万灾民的事情,加上因为对章嘉国师的信任,就没多想。
如今越想越不对劲。
下一刻,四爷立马起身往外走。
见状,苏培盛赶紧挽着拂尘跟上。
只听四爷一面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一面沉声吩咐:“赶紧准备快马,朕要立刻回京。另外,让张廷玉留下处理保平府后续事件。”
“嗻。”苏培盛应了后,就小跑着出去传话了。
他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要回京。
但以他的猜测来看,似乎是因为皇后?
可是这些日子,京城里的来信不是说得好好的,皇后娘娘好好的嘛?
唉,他就说了,皇上平时瞧着冷静又理智。
一旦沾上皇后娘娘,就没了理智。
他这个做奴才的,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明明皇上都几天没歇息好了。
昨晚又忙着批了一晚上的折子,一刻都没歇息。
现在瞧着这架势,似乎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
正如苏培盛所想,大约半个时辰后,四爷交代了张廷玉一些事情,就带着侍卫原路返回京城。
而且,他不是乘坐的马车,而是骑的马。
这代表长时间没休息好的他,要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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