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原本让人怀疑若音绊倒婉妃的嫌疑,就彻底清除了,也及时堵住了悠悠众口。
反而听来更像是后宫妃嫔毒害婉妃,故意栽赃到皇后身上的意思。
今儿个这么多人在场,虽说大家没有说一定是皇后干的,但还是有所猜疑。
否则过了今日,估计全大清都在传皇后娘娘的不是。
所以,皇上才趁着所有人还在,先撇清了皇后娘娘绊倒婉妃的嫌疑。
至于其它的,等回宫后再审查。
毕竟还有一些妃嫔不在,不好在此处理。
想来皇上是想彻底洗脱皇后娘娘的嫌疑,可凡事得讲究证据。
口说无凭,若是一味的护犊子,不会让人信服,没事也显得有事了。
人群中,苏培盛的话被一传十,十传百......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台上发生什么,还不就是听风就是雨,靠瞎猜的。
如今听到苏培盛这么一说,还以为抓到了什么证据,一脸恍然大悟地散开了。
四爷离开后,若音则带着妃嫔回宫,齐妃几个跟在她的身后。
早春的冷风呼呼地刮在她们脸上。
可是比起冷风吹,她们的心更冷。
皇上为了撇清皇后绊倒婉妃的嫌疑,居然情愿把后宫所有妃嫔拉出来背锅。
这简直是弃车保帅!
不过,就算皇后撇清了绊倒婉妃的嫌疑,也撇清不了下毒的嫌疑。
待回了宫后,永寿宫还不是得跟她们一起接受审问和盘查。
怎么说下毒这件事,还是皇后嫌疑最大呢。
谁让婉妃的身份,最能威胁到皇后。
回到紫禁城后,妃嫔们各回各的寝宫。
若音乘着凤辇到永寿宫时,天都已经黑了。
她也是后宫中的一份子,自然免不了有嫌疑。
在事情查清之前,她也只能呆在这永寿宫,不得随意出入。
白天发生的事情,四爷是肯定相信她的。
但他相信她,旁人未必会相信。
所以,就得用事实说话才行。
在地里累了一天,若音洗洗后就睡了。
次日一起来,后宫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娘娘,婉妃身边的贴身奴才死了,她们都说,是有人想杀人灭口,皇上正召后宫各位主子去婉妃的延禧宫审问呢。”如霜上前汇报。
若音听了后,就让半梅替她梳头。
因着婉妃才小产,她没有打扮得太艳。
只一身藕荷色的袄子,梳了小两把头,就去了延禧宫。
到了延禧宫,若音就瞧见外头稳稳当当停了好几辆辇。
其中有一辆是四爷的轻步龙头辇,剩下的,便是后宫那些人的。
若音下了凤辇,才进延禧宫的院子,就见院子里候着满满的奴才。
众人见了她,纷纷行礼。
对此,若音早就习惯了。
她扶着半梅的手,进了堂间。
四爷正坐在上首,妃嫔们坐在下首。
婉妃醒来了,躺在一旁的贵妃榻上,一脸苍白,似虚弱似惊吓。
妃嫔们见了她,照常行礼。
四爷从上首走到她面前,紧了紧她的手,拉着她在上首坐下。
她知道,这是充分信任她的意思。
帝后入座后,苏培盛就尖声道:“婉妃娘娘,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您细说一下。”
躺在床上的婉妃点点头,虚弱地道:“今儿一早,我正准备起床,可是守夜的贴身宫女却迟迟没上前。我掀开床幔一看,就看见她......居然倒在地上,闻声赶来的其他奴才一看,发现她没气了。”
她说话的时候,有奴才抬了宽宽的春凳进来。
那春凳上盖了一块白布,掀开后,正是婉妃口中没气的宫女。
那宫女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死不瞑目。
脖子上还有青紫色的不明痕迹,瞧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这时,一名仵作细细检查宫女身上的伤口。
仵作,是官府检验命案死尸的人员。
经过一番检查后,就听那仵作道:“皇上,这名宫女显然是死得蹊跷,她的手腕上有挣扎过的痕迹。脖子上的勒痕,也是从身后大力拉扯导致的。”
闻言,四爷看向婉妃,淡淡问道:“婉妃,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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