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听着邬思道和四爷的话,那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因为她和四爷谈崩了,对这方面有点免疫。
一旁的邬云黎则一面用膳,一面用些微狐疑的目光看向四爷和若音。
不过,到底是客人,她不会太过明显。
大约半个时辰后,众人用了午膳,又喝了会茶。
然后,邬思道笑着提出:“四爷、夫人,你们一路上舟车劳顿,现在天色已黑,我带你们去房间看看吧?”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起身和邬思道往外走。
见状,若音扶着半梅的手跟上。
邬思道不仅仅带她们看房间。
还带着她们在庭院逛了一圈。
这是一个低调有艺术气息的庭院。
墙面全部都是传统砖堆砌而呈。
屋檐为小青瓦。
房梁、装修、家具全部采用实木。
整个庭院由屋宇、围墙、走廊、拱门围合而成的内向封闭空间。
庭院则是敞开的,里面设置凉亭、清雅茶座。
如果坐在里面喝茶,有种天人合一的清新感。
虽说紫禁城也是中式简直,但那是金碧辉煌的宫殿,跟这不一样。
紫禁城让人望而生畏,心存敬畏感。
而这个庭院给人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充满了生活和艺术的温度。
像是一个有涵养名门风范的桃园小天地,彰显君子风度。
由此可以看出,邬思道是个有品味且低调的人。
也难怪他不想在呆在京城,宁愿高老返乡。
片刻后,一行人兜兜转转,到了一处小院落。
若音跨过圆形拱门,进了院落。
里面有秋千,有实木茶座。
“四爷,这就是我为你和夫人准备的院子,寒舍简陋了点,还请你们不要嫌弃。”邬思道客气又谦虚地道。
四爷倒是没说什么,若音身为女人,官方地回:“不简陋,劳你费心了。”
然后,她们又简单的检查了房间。
院子进去后,是宽敞的堂间。
堂间隔壁是卧室,卧室隔壁是耳房。
耳房只有简单的一些家具。
里面有面盆架、木施、浴桶等等。
但独独没有睡的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若音和四爷闹掰了这几日,都是和四爷分开睡的。
这下搞得,岂不是必须得住一个庭院和房间了。
因为她看到了,邬思道这庭院不算大。
收拾给她和四爷的院落,是这庭院里最大的一处了。
要说坐马车的时候,四爷是因为和邬思道太久没见面,有很多爷们之间的话要说。
所以才撇开若音,和邬思道坐一辆车。
现在,总不能还和邬思道住一个房间吧。
这不是告诉所有人,这对客人夫妻在冷战,在吵架么?
估计那邬思道也不知道四爷和若音吵架了。
还在那兴冲冲地介绍呢。
“你们平时可以在院子里一起喝茶,若是缺什么,就跟我说,我让下人去准备。”
若音:“......”
四爷:“......”
这会,她们两个应该想的问题是一样的,那就是怎样在一个房间里,继续冷战下去。
最后,还是四爷开了口回了邬思道,“不必了,若是缺什么,爷让奴才去置办便是。”
邬思道跟四爷相处那么些年,知道四爷的脾性,便没有执意下去。
而是客气笑笑,道:“好了,天色不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儿天亮,我带你们领略一下我们扬州的风土人情。”
“嗯。”四爷淡淡应道。
于是,邬思道便带着女儿和仆人离开了。
待他们走远后,四爷看都没看若音一眼,就让苏培盛备水,伺候他洗漱。
尤其地方就那么大,若音在四爷沐浴的时候,就坐在院子的茶座喝茶。
等到四爷沐浴好后,她才在半梅地伺候下沐浴,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一番洗漱,擦干头发,卸下妆发,已经很晚了。
走到卧室,四爷已经躺下。
若音吹熄蜡烛,轻轻地上了床平躺着。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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